“果然是灰姑娘這個童話啊,我木有猜錯,我真是太聰明瞭。”
“切,這就叫聰明瞭?本寶寶也猜出來了好不好。”
“之前看到王妃沉睡,我還以爲是睡美人呢,沒想到竟然是灰姑娘。”
“話說童話裡果然都是騙人的,在灰姑娘和富家女之間,王子果斷的選擇了富家女。”
“話說我有點疑問啊,灰姑娘這個故事,王子的晚會上,灰姑娘的兩個姐姐也去了,既然王子看上了灰姑娘的姐姐,爲什麼在那個時候不選姐姐呢?”
“樓上別拿我們知道的童話往上面套,在這次直播版的真實童話中,可沒有說兩個姐姐也去參加舞會了。”
“······”
灰姑娘就這麼被燒死,小夥伴們刷了一波彈幕。
“以後別這麼天真了。”
陸凡拿着灰姑娘死後剩下的那件爛衣服,走出了山洞。
“喂!”王志在後面大聲道,“謝謝你!”
“不謝。”
“你真的是警察嗎?有你這麼厲害的警察?”
這個問題,陸凡沒有回答。
“有火嗎?”
走出山洞,陸凡停下了腳步。
“哦,有,有!”
王志在兜裡摸出一個打火機遞給了陸凡。
陸凡拿過打火機,打着火焰,便向那爛衣服上點過去。
可能是這衣服材料問題,也可能在山洞裡受潮不好着,陸凡只有到車前弄點汽油澆上去。
這次再點,這爛衣服就很容易的燒着了。
至此,灰姑娘這個黑暗童話,永遠在世界上消失,留給人們的,還是那個美好的童話。
【看着那熊熊的火焰,不知道大家耳旁有沒有響起一首歌,“你哭着對我說,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沒錯,灰姑娘這個童話,的確是騙人的。】
【那麼這世界上那麼多的童話,也都是騙人的嗎?】
【我知道大家都很好奇,不過這就不是本次直播探討的內容了,有興趣的同學,可以自行研究。】
【本次直播,到這裡就完全結束了。歡迎大家收看,我們下次再見。】
爛衣服被燒盡,灰姑娘徹底gameover,直播,便也結束了。
“恭喜宿主,完成本次現實直播。”
“宿主此次直播獲得打賞人民幣335440元,已存入銀行卡。”
“宿主此次直播獲得獎勵惡魔點數20點,已存入惡魔賬戶。”
獎勵到賬,又是可憐巴巴的20點。
······
二十天後。
美利堅。
謝頂豪被帶到了一間別墅內。
謝頂豪打量着這別墅,初步判斷這裡並沒有埋伏。
就算有,他也不怕,塑料槍在手,天下之大,哪裡不可去。
別墅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懶洋洋軟在沙發上的中年。
“我聽說,有人到處打聽魔法,就是你?”
塞繆爾·貝克特站了起來,從冰箱拿出一瓶紅酒來。
“你知道魔法?”
謝頂豪道。
“知道?”塞繆爾·貝克特倒了一杯酒,遞給謝頂豪,“我想你應該換個詞,精通。”
“你怎麼證明你會魔法?”
謝頂豪接過了紅酒。
“不被人信任的感覺真是差呢。”塞繆爾·貝克特又懶洋洋坐下了,“不過,我原諒你的無知。”
隨着這話音一落,謝頂豪酒杯中的紅酒,突然就自己流淌起來。
那酒並沒有流淌到地上,而是就流淌在空間,流淌成一面正方形的水幕,豎在謝頂豪面前。
好像重力已經不存在一樣。
“這······”
謝頂豪吃驚的看着這一幕,這種手段,絕對不是常人可以辦到的。
水幕上開始顯現出一張臉來,陸凡的臉。
“你打聽魔法,是爲了他?”
塞繆爾·貝克特問道。
“你到底是誰!”
謝頂豪心念一動,那把塑料槍立即飛出來,指着塞繆爾·貝克特的腦門。
“這種玩具槍可傷不了我。”塞繆爾·貝克特看都沒看那塑料槍一眼,“放心,我不是敵人,我和他,某種意義上,也是老朋友了。”
“老朋友?”
“是啊,老朋友。”
塞繆爾·貝克特呵呵笑了起來。
“我要如何信你?”
謝頂豪依舊警惕。
“真是麻煩。”塞繆爾·貝克特伸出右手,修長的手指在太陽穴上揉了揉,“拋棄了榮光,生活雖然簡單,可這種時候,真的有些麻煩。”
“你說你和陸凡是朋友,爲何我從來沒······”
“噓!”塞繆爾·貝克特伸手在嘴前比劃了下,“有朋友來了。”
“你的朋友?”
“我想,應該是找你的。”
在塞繆爾·貝克特說朋友來的這一刻,別墅門口,兩條人影已經悄無聲息的靠近。
這兩人都比較年輕,一男一女,兩人皆是一頭金黃色的頭髮,身上都流露出一種難言的高貴氣質。
“他進去了?”
女的問道。
“嗯。”男的點點頭,“我親眼所見。”
“那還愣着幹什麼,我們快去把他抓起來,竟然敢帶着未登記的魔法武器到處走,真當我們這些守夜人是漫畫裡虛構出來的嗎?”
女的伸手就要推門。
“艾麗莎。”男的一把抓住艾麗莎的手,“你忘了我們的基本準則了嗎,我們不能影響普通人的生活的,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應該是等那個人出來······”
“艾瑞克,我可不習慣等待。”艾麗莎嘴角揚起一抹笑,“而且,你不覺得能夠見到我們,是他們的榮幸嗎?”
艾莉絲就按響了門鈴。
“請進。”
塞繆爾·貝克特打開了門。
艾麗莎都沒有看塞繆爾·貝克特一眼,提起豐滿的大腿就往裡面走。
“等等。”塞繆爾·貝克特一把抓住了艾麗莎的胳膊,笑道,“美麗的小姐,雖然你很美麗,可是你的美麗並不能作爲你沒有禮貌的原因。”
“你竟然敢碰我?”
艾麗莎無視塞繆爾·貝克特的其他話,目光落在塞繆爾·貝克特手上,皺起了那弧度還算好看的眉頭。
“不,我不光要碰你,我還要教教你基本的禮貌。”
塞繆爾·貝克特微笑道。
“你?教我?”艾麗莎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笑了起來,“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嗖!
笑聲未落,她的身體便化爲一道黑影,直接飛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