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先帶我去附近的儲物銀行!”爸爸的心血不能隨便的找地方寄放,存在儲物銀行是最爲保險的。
匆忙的在銀行中辦理了寄存手續,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不捨的將遺囑和爸爸的一些遺物鎖進了保險箱。
“小姐,請問您是選擇A類保險,還是B類保險?”工作人員禮貌的問道。
“麻煩你給我介紹一下這兩種保險。”
“A類保險是隻需要鑰匙就能夠打開保險櫃,B類除了鑰匙之外,還需要寄存人親自設置的密碼才能打開,不過B類保險的寄存金額相對要高一些。”很專業的爲我介紹了他們的業務。
“我選B類。”付完款,坐上了張伯等候在門外的車子。
“張伯,這把鑰匙你帶我保管,我如果遭遇不測就毀掉他。”夏南天既然爲了得到公司能謀害我爸爸,那麼找個機會除掉我也是很有可能的。現在這些東西就是我的護身符,絕對不能出絲毫的差錯。
一身素高的跪在爸爸還未火化的屍體前,周圍前來送別的人們,有我們夏家的親戚,也有不少爸爸昔日的合作伙伴。他們交錯在我身上的眼光或是憐憫或是同情,更多的是鄙夷,因爲我到現在還未流過一滴淚。
隨着傳送帶的運動,爸爸冰冷而又僵硬的屍體換換的移動向了焚屍爐。“爸爸,你當真如此狠心的丟下我嗎?”痛苦的拍在他身上,周圍的工作人員強行把我拉了下來。看着焚屍爐的大門關閉的剎那,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四十分鐘後,顫抖着碰着爸爸的骨灰。人的一生無非最終的歸宿就是這黑色的小匣子,可是上天爲何如此不公,我爸爸才四十出頭就走完了他的一生。想到這裡眼中的恨意加深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歸功於夏南天。
“小姐,到了,讓老爺安息吧!”張伯扶住我顫抖的肩膀說道。
“爸爸,睡吧,我會經常來看你的。”將爸爸的骨灰盒安放進了墓穴,機械的拿起身邊的鐵鍬往上面掩蓋着泥土。爸爸不喜歡別人打擾他休息,那麼就由我親手爲爸爸唱最後一首催眠曲。
“小姐,難怪你就哭出來吧。”張伯一臉擔憂的看着我。
爲爸爸掩蓋上最後一層土,怕了拍手環視了一週,最終眼光停留在了南夏天一家的身上,說:“舅舅,今時今日公司交與你打理,帶我成年後一切的一切要你雙倍奉還。”
“可可侄女,你在說什麼?舅舅只是暫時幫主你打理公司,一切的一切將來都是你的。”被我如此直白的威脅,礙於身後龐大的送葬隊伍沒有當面發作。
“舅舅是個聰明人,我的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看到了他身體一瞬間的顫慄。
“張伯我們走!”一轉身帶着張伯離開了墓地,我不能哭。我懦弱的眼淚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張伯這張卡里有三萬塊錢,爸爸走了我也沒什麼能力,這點錢算是犒勞你在我們夏家鞠躬盡瘁的一點謝意。”
“小姐,這是老爺留給你的救命錢,我萬萬不能要。”張伯拒絕了我的好意。
“張伯,你的女兒上學還需要錢,我能幫助你的只有這麼多了,就當我謝謝你幫我保管那把鑰匙吧。”張伯的女兒在上大學,一直是由爸爸資助的,可惜現在我能給予他們的也只是僅此而已。
“謝謝你小姐,那把鑰匙我是不會毀的,如果我今生不能等到你回來取,那麼我會傳給我的子孫後代,等你回來爲止。”張伯滄桑的臉上激動的留下兩行熱淚。
“張伯,再見了。若我有幸回來,定然還請你做管家。”把卡塞進他手中,決絕的轉身離開,踏上了我的報復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