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倫:你,你想怎樣?惡魔:我沒想怎樣,只不過你讓我感到很不爽而已,第一次親眼看到這個世界,就被你你這種人突然打一拳過來,還是沒什麼力的拳頭,讓我覺得有點可笑和不爽。
廖倫聽到這奇怪的回答:不知所措,腦海中只想到了一個詞:雙重人格!難道之前打我的普賢和現在的普賢是現在這個人格嗎,但好像又有哪裡說不通。
惡魔心想:爲了讓普賢和我以後的日子好過點,必須清理掉他的生活阻礙啊。
惡魔:之前我被你們欺負慘了吧,現在該讓你們長長記性了,之前放你一條生路你不走,爲什麼還要得罪回我呢,我都想以後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了。惡魔說完又狠狠地把腳踩在廖倫的胸上,擡起腿,又狠狠地踩在廖倫的頭上,狠狠地印了幾下。
旁邊的嘉輝見形勢不對,慢慢地走到門邊,悄悄地準備打開門,但卻被惡魔看見了。惡魔:你想去哪啊,小朋友?惡魔快速地跑到嘉輝前面,掐起脖子,高高舉起,看着拼命掙扎的嘉輝,嘴角開始上揚。
嘉輝辛苦地說:對,對不起,放,放過我吧。惡魔:哈?放過你?我之前好像也聽過類似的話。惡魔的手掐的更緊了,我之前在教室被你欺負的時候,不也說過這樣的話嗎,那你呢,後來有沒有放過我呢?
嘉輝:我,我後來不是沒打你了嗎,我之後都和廖倫出去聊天了。惡魔:對哦。惡魔鬆手,嘉輝也掉了下來,嘉輝乾咳了幾聲,盡力地呼吸空氣,背靠着牆(牆旁邊有擺放啞鈴的架子),右手悄悄地往後移。
惡魔又迅速地用右腳踩在了嘉輝的額頭上,怒聲道:對個屁啊,那是因爲你所謂的兄弟叫你出去聊天了,不然的話你這種垃圾會放過我?像你們這樣的垃圾最愛的就是面子了吧,沒了面子要盡全力挽回,不是嗎,受到欺負就叫一羣人找時間復仇,收所謂的保護費,然後繼續“保護”人?真是噁心。
嘉輝:總,總之,我最後不是也沒對你怎樣嗎,至少沒對你動手啊,那,那你應該放了我吧。惡魔:對,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當初是因爲有人找你聊天才肯放我過,那同理,如果現在有人找我聊天,我也可以放過你啊。
嘉輝慢慢將視線轉移到廖倫身上,廖倫躺在地上,也看着嘉輝,廖倫也聽到了這個條件,口中慢慢地說出:普,普賢。。。
啪。惡魔拿起旁邊的啞鈴,轉身,然後精準地砸向廖倫的頭部,廖倫的頭立刻起了一個大包,然後當場暈了過去。惡魔轉身看向嘉輝:到現在還沒有有人找我聊。。。
嘉輝從身後拿出一把水果刀,刺向惡魔的大腿,惡魔雖然反應敏捷,但還是反應不過來,右小腿被刺了一刀,流出了新鮮的血液,怕再被傷到,立刻後退了幾步。
嘉輝破口大罵:你這個混蛋,不,你這個惡魔,這麼重的啞鈴直接砸向人的頭部,他以後腦部受損怎麼辦,要是損壞到什麼神經,導致變成植物人怎麼辦,你能負責嗎!
惡魔憤怒極了,拿起旁邊地上的籃球,直接砸向嘉輝,嘉輝來不及反應,只好用手臂擺成x型擋住,就在嘉輝擋住的時候,惡魔再次衝上去,左腳踢掉嘉輝手中的水果刀,揪住嘉輝的衣領,用力甩到左邊裝足球的正方體鐵籠裡,然後走上去,右手直接打向嘉輝的鼻子,大罵道:你們這些垃圾只會想到自己兄弟的情況嗎,那你們欺負的人呢,那些家境貧困,身體弱小的人,被你們“借”錢,還要被你們打,你又有沒有想過他們的心情呢!?
惡魔又狠狠地對着嘉輝的臉部打了一拳:每年有多少人因爲校園暴力而感到痛苦,最後自殺,有多少人被你們這些垃圾拿走本來的伙食費、藥費,你們又知道嗎?惡魔站起身,憤怒地用左腳踢向嘉輝的肚子,你所謂的好兄弟曾經把人打入院了,知道嗎!你們這種社會的敗類就應該被清理掉。
嘉輝抱着肚子,看着憤怒的惡魔,看向鐵門,心想:都這麼久了,體育課應該結束了,爲什麼還沒有人進來還球,這麼大的動靜,應該會有人來啊。
惡魔心想:雖然喝了點血恢復了一些力量,但現在腿又有點流血,加上剛纔用了太多體力,我必須再攝入一些新鮮的血液補充力量。惡魔看向嘉輝,又看看廖倫,猶豫了2秒,然後走向暈倒的廖倫身邊,舉起廖倫的右手。
嘉輝:你要幹什麼,你這個混蛋,快點住手!嘉輝急急忙忙地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可以扔的東西,突然看見一個裝着一些液體的玻璃瓶,瓶子上寫着硫酸,藏在一個隱秘的角落,離嘉輝大概有一隻手臂的距離,惡魔完全不理嘉輝的話,慢慢地把右手往自己嘴的方向移動。
嘉輝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裡會有一瓶硫酸,但他沒想那麼多,慢慢爬向那裡,然後拿起硫酸瓶,潑向普賢。
啊!惡魔痛苦的叫喊着,痛苦到全身胡亂擺動。
咚咚咚,門聲響了。嘉輝彷彿看到了希望,用盡力氣大喊道,救命啊,身體慢慢爬向鐵門處,然後費力地打開門,惡魔在一邊看着卻無力阻礙,
嘉輝打開門後,映入眼簾嘉輝的是一隻巨大的眼睛(上下方向,即二郎神第三隻眼的方向),足足有半邊門那麼大,還有一張長滿尖牙的嘴在眼睛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