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真吃着飯,充耳不聞,容小萱卻是表現的比她還要憤怒,飯都吃不下了。
“小萱,沒事,吃飯吧,不用理她們。”
顧天真聽多了那些冷嘲熱諷,已經有了免疫力,但只要不罵她賤貨,賤人什麼的,她倒是可以忍一忍。
“等到時候你跟南風少爺和好了,我看她們還敢不敢說你。”
容小萱忿忿不平的說道,聲音不大不小,卻被一個女生聽見了,當即又大嗓門的嘲諷了起來:
“哈哈哈,你們聽到了沒?她們居然說顧天真還會和南風少爺和好?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好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南風少爺從來不吃回頭草,凡是被他甩了的女生,他都不會再看她一眼的,又豈會再要她?簡直是可笑至極!”
“就是啊!簡直是癡心妄想,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腳踏多條船,揹着南風少爺在大庭廣衆之下跟別的男人接吻,摟摟抱抱,根本就是個騷-貨,居然還妄想南風少爺會跟她和好?笑死人了!”另一個女生尖刻的嘲諷。
又聽到了一個敏感詞“騷-貨”兩個字,顧天真終是又忍不住了,嗖地一道冷芒直射向了那個女生,冷喝道:“騷-貨說誰呢?有本事再說一遍!”
“騷-貨說你呢,怎麼着?!”那女生一時口快,沒意識到這句話的語病,還一臉的得意洋洋。
登時——
“哈哈哈,天真,她居然說她自己是騷-貨,我一次聽到,有人居然承認自己是,好像還很得意的樣子,哈哈哈,不行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容小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都,嘴裡的米飯都噴了出來,很是滑稽。
另外幾個跟‘騷-貨’一夥的女生,全都憋着笑,臉都憋紅了。
見狀,那個女生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頓時尷尬的漲紅了臉,當即就惱羞成怒了,“啪”的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氣勢洶洶地朝顧天真殺了過去。
是顧天真害她丟了臉,這個臉面怎麼也得找回來,便不管不顧的衝到顧天真餐桌旁,雙手叉腰,跟個母老虎似的,準備開始潑婦罵街。
然而,顧天真卻搶先一步開了口,語氣冷飄飄的,“騷-貨離我遠點,不然我會吃不下飯。”
“你……”
那個女生正要發飆,顧天真卻又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厲眼倏地射向她,皺着秀眉冷喝道:“都說了讓你滾開,你聽不見嗎?一身的騷味那麼難聞,我的飯都被你薰臭了。”
說完,一臉的嫌惡,彷彿那個女生身上很臭一般,別提有多嫌惡了。
“你……”
那個女生氣結,臉紅脖子粗,胸前劇烈起伏着,目光在餐桌上一掃,突然就氣急敗壞地伸手,本想將顧天真面前的飯碗拿起來扔掉。
結果,顧天真眼疾手快地扼住了她的手腕,然後輕輕一掰,那個女生頓時痛的慘叫連連,目光中有了一絲懼意,哀求道:“放手放手,好痛啊……”
“剛纔不是還很牛氣的嗎?這點小痛就承受不住了?果然都是些嬌生慣養的軟骨頭,真是沒用!”
顧天真鄙夷的嘲諷,隨即鬆開了她的手腕,然後繼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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