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他喊住了她。
“嗯?”她停下腳步,不知道他喊住她做什麼。
他現在已經很少喊她安安了,都是老婆老婆的喊。
“除了你以外,這些外部催情的東西對我都不起作用。”
“啊?”安以陌有些迷糊,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笨蛋。”宮冥夜輕聲呢喃,“簡而言之,你就是我唯一的催情劑。”
“啊?”或許是熱的緣故,安以陌感覺自己現在腦子都是一團漿糊了。
“進去吧,去洗澡。”宮冥夜無奈的說。
“哦哦。”安以陌這才趕緊應下,跑進浴室去洗澡。
這次她也不淋浴了,而是直接給浴缸放滿了水,跳了進去。
宮冥夜說的果然管用,被水泡着,好像也沒那麼熱了,腦袋再次變的清明。
她不由的想起了剛剛宮冥夜說的話。
“簡而言之,你就是我唯一的催情劑。”
這句話,一直在安以陌的腦袋裡盤旋。
他的意思是不是,只有她才能撩撥起他的慾望啊。
捂着自己的臉,她怎麼感覺自己熱度不減了呢。
正如宮冥夜所說的,一直到晚上十點多睡覺的時候,宮冥夜纔過來。
此時安以陌身上的熱度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今晚宮冥夜意外的規矩,沒有抱着她睡,而是就側躺在一邊,與她拉開距離。
安以陌很清楚,他是怕她又熱的不舒服,纔會這樣。
但是心底又有一個疑惑攀升。
他怎麼就不願意碰她呢。
難道真是嫌棄她胸小?不應該啊!
想不通!
……
翌日。
新的一週開始了,安以陌剛下樓,準備去餐廳吃飯,正好碰到丁逸晨進來。
只見丁逸晨揉着自己眉心,一身的酒氣,看起來似乎一宿沒睡。
“剛回來嗎?”安以陌關心的問,“怎麼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嗯。”丁逸晨柔聲道,“昨晚南聖熙說我回來不合適,非拉着我去酒吧陪他喝了一夜的酒。”
回來不合適……
大概是因爲那盅佛跳牆是南聖熙送的緣故,安以陌總覺得這話很有歧義。
她尷尬的說,“那你快去休息吧,我吃完飯就要去上學了。”
“好。”丁逸晨走了幾步,想起什麼,回身問道,“對了,顧無心醒了嗎?”
安以陌眨眨眼。
她能說,她這兩天太逍遙自在,把顧無心給完全拋之腦後了嗎?
丁逸晨似乎很能看懂人心,他微微笑道,“你別忘了,去找他的時候喊我……我們大家一聲就行。”
安以陌勾起脣角,“我不會忘的,我不是都答應過了嘛,到時候我們大家一起去,也可以給我壯壯膽啊。”
兩人相視而笑。
一道惡劣的聲音忽然響起,“安以陌,快來吃飯!你想上學遲到?!”
“額……”她怎麼隱隱聞到了酸溜溜的味道。
“我去補眠了,你們吃吧。”丁逸晨很有眼色的走開。
隨即,安以陌立刻被宮冥夜拽着按到了餐桌前,“吃飯!”
“喔。”安以陌很有眼色的開吃。
“還有……以後和別的男人少說幾句!”宮冥夜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