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冥夜微微頷首,“慢走。”
別說藍浩言不讓他送,即便沒說,他亦是不可能站起來相送。
藍浩言拖着秋婉兒走了出去,還很細心的關上了門。
在走出學生會後,秋婉兒再也忍不住,不悅的問,“浩言,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我們明明是來找安安的,結果你不找了不說,還跟宮少爺談起了生意!到底是女兒重要還是你的生意重要。”
“當然是女兒重要,你消消氣。”藍浩言柔聲說道,“不是我不願意找安安,而是她自己躲起來不願意見我們,我們總不好再找下去。”
“誰說的?她只是有事不在教室,纔不是躲着不見我。我們只要四處找找,就能找到她了。”
藍浩言苦口婆心的說,“婉兒,你難道沒發現,我們其實已經見到安安了嗎?”
“見到了,在哪?”
秋婉兒四處張望,尋找着安以陌。
可她看了一圈之後,都沒有發現疑似安以陌的身影。
藍浩言道,“不用看了,其實她就躲在學生會會長的辦公室裡。”
“啊?”秋婉兒皺着眉頭,不解道,“哪有啊,我們在會長辦公室待了應該有一個多小時了吧,哪裡看到什麼安安,明明只有宮少爺一個人在。”
“所以我說她躲起來了。”藍浩言說道,“難道你沒發現宮少爺的情況不太對勁?”
“不對勁?你的意思是,他的身體不舒服?所以流汗了?”
“不是流汗,是安安就躲在桌下。”
聞言,秋婉兒仔細想了想,依舊不太相信的說,“有嗎?”
“有。”藍浩言肯定道,“我原先只是猜測而已,所以藉着做生意爲由,賴在辦公室裡不走。直到我百分百確定安安躲在那裡,才說要跟你離開。”
“你怎麼確定的?我怎麼看不出來?”
“”藍浩言一時無言,總不好說,男人最是瞭解男人。
他轉而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安在躲着我們,所以我們不好再繼續找她?”
秋婉兒沒有把自己剛纔的問題放在心上,滿腦子都在想藍浩言所說的,安安在躲着她。
她微低着頭,失落道,“安安爲什麼要躲着我們?是因爲我一直說要她的頭髮,讓她生氣了嗎?我只是想要確定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兒啊,難道給她造成困擾了嗎?可姍姍說,她就是我們的女兒啊。”
她已經在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要是換做平時,她早就一口一個女兒了,就是浩言說,怕嚇到安安,又怕把女兒弄錯了,造成安安的困擾,所以才讓她只是要頭髮而已。
難道就這樣,也造成安安的困擾了嗎?
“她應該是有她的苦衷。”藍浩言攬她入懷。
“安安以後她會不會都不願意見我們了。”秋婉兒把頭擱在藍浩言的胸膛上,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打擾到安安的。”
“不會,別想太多。”藍浩言輕聲說道,“我現在也有種預想,覺得她很可能就是我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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