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難,也不一定沒有一點辦法。
只要找準機會。
宮冥夜道,“我一直想單獨跟陸銘談談。但今天我發現貝吉拉一直緊跟在陸銘身側,半步不離。所以明天我們把他們倆約出來。你負責找機會拖住貝吉拉,別讓她打擾我和陸銘談話,如何?”
“你怎麼還要跟陸銘談?”安以陌既不解又氣惱。
“乖,你就當是爲了拆分他們兩個做準備。”宮冥夜揉揉她的腦袋。
他總要知道,陸銘會變化這麼大的原因。
一個人,會有變化很正常。
但是上次他去M國時,陸銘似乎還沒什麼變化。按常理來說,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總歸不可能變化如此之大。
“好吧,隨你怎麼樣吧。”安以陌嘟着嘴道。
反正他以後如果再這麼維護陸銘,她哪天不高興,就讓他睡沙發,睡一輩子!
翌日清早。
安以陌起牀後洗漱的功夫,忽然接到了丁逸晨的電話。
“丁逸晨?你好久沒給我打電話啦,你的傷還好嗎?什麼時候痊癒?”接起後,安以陌激動的說着,見宮冥夜幽怨的眼神朝她飄過來,她直接置之不理,跑去洗手間聽電話去。
丁逸晨聽起來心情似乎不錯,“快痊癒了,現在手臂已經可以動了,應該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國。”
“真的嗎?”安以陌驚喜道。
“嗯。”丁逸晨應了一聲,柔聲問,“醒了嗎?有沒有打擾你休息?”
“肯定沒有啊,你應該是特地挑了我起牀的時間纔打來的吧……”
兩人說說笑笑的聊了幾分鐘後,丁逸晨進入正題,“其實,我今天給你打電話來,是有事跟你說。”
安以陌笑問,“什麼事啊?”
“陸銘昨天跟我通過電話。”
“……”安以陌的笑容瞬間僵住。
陸銘給丁逸晨打電話過去,肯定沒好事。
安以陌問,“陸銘說什麼了?”
“他說,想讓你跟夜分開。”
安以陌:“……”早該想到會是這樣,陸銘還真是持之以恆的針對她,知道聯合不少人一起拆散。
她問,“陸銘是不是還說了我許多壞話,覺得我又不好看又沒錢,還心眼壞,配不上宮冥夜。”
電話那邊,丁逸晨頗爲無奈的回道,“嗯。”其實,比這些還要再難聽一些。
“……”安以陌竟無言以對。
過了幾秒,丁逸晨又道,“他說,他還聯合了熙。”
“我知道。”安以陌嘆了口氣,這幾個好朋友,一個不落。
“我打電話問熙,他說他還不至於去做拆散你們的事,這點放心。然後我還特地問過熙,你和陸銘之間的糾葛。聽到熙所說的,我感覺……陸銘似乎有些怪。”
“怪?”安以陌疑問道,“你所說的怪,是指的哪方面?”
丁逸晨儘量用易懂的語言解釋道,“陸銘好像變了個人,變的完全不像他。”
陸銘變的不像他自己?
之前宮冥夜也說過這個問題,安以陌只以爲是在替陸銘開脫而已。
但是這次,丁逸晨居然也覺得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