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這麼想着,安以陌嘴上勉強先應着,“我心情好就叫。”
她平時心情都不是很好,所以不叫!
宮冥夜深知她心裡的想法,又道,“以後老公每次從浴室裡出來,你都像今天這樣,撲上來可好?”
“……”想得美!
安以陌捏向他的腰間,惡狠狠的說,“你別太得寸進尺啊!”
她也沒指望自己能捏痛他,畢竟宮冥夜的肉硬邦邦的,捏都捏不動。
然而……她卻忽而注意到,宮冥夜的某個地方居然起了反應。
她明明是在捏他!
難道在他的感受看來,更像是在……摸?
宮冥夜注意到她的目光,頗爲無辜道,“你摸的。”言下之意,不怪我。
“……”安以陌竟無法反駁。
她是想吹枕邊風,可沒打算真躺下來,累死累活以後再吹風。
她匆匆往後跳了好幾步遠,指着他道,“你還不快點去穿上衣服!”
“不穿,這不能怪我。”宮冥夜更是無辜。
“我……你……你你你……”安以陌愣是被他氣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她隨口丟了個抱枕給他,怒道,“你別亂來啊,我昨天疼的都走不了路。到今天才勉強能走路了些,不能再來了。”
想到前夜的自己太過需索無度,宮冥夜總算勉強感受到一絲愧疚,“雖然前夜我們確實瘋狂了些,但是前一夜也不怪我。”
“怎麼不怪你?我自己怎麼可能會疼?”
“是你逼我喝酒。”
“……”安以陌無言以對。
好像、大概、確實不能怪他。
她氣沖沖的的跑去衣櫥裡找到他一套睡衣扔給他,“反正就是怪你!我還沒好,不能再來了!”
宮冥夜這次很乖。
直接當着她的面便把腰間的浴巾掀開。
安以陌:“……”長針眼了怎麼破?
她急急捂住眼睛,埋怨道,“你穿個衣服就不能在別的地方穿?”
“爲什麼要換地方?有外人?”宮冥夜淡淡反問。
人是有,至於外人……那肯定是沒有的。
安以陌又一次被噎住,直接轉身出門。
再待下去,她會被他給欺負死的!
安以陌一直在門外等着,直到房間裡傳來宮冥夜的喊聲,“進來。”
安以陌才把門悄悄打開一條縫,見宮冥夜已經穿戴整齊,她纔再次踏入。
枕邊風什麼的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依舊要把該說的全都說出來。至少讓他知道,她可不是在故意針對陸銘。
宮冥夜此時恢復一派雲淡風輕,拍了拍自己身側,道,“說吧,什麼事?”
“就是剛剛月月和我說了一些事情……”安以陌坐在他身旁,把月月所說的那些原封不動的說出來。
宮冥夜聽完安以陌的講述,似是不太相信,“你是說,陸銘特地告訴南聖熙,宮歆月裝病騙他?還準備聯合南聖熙,拆分我們?”
“對。”安以陌點點頭。
“你確信?”宮冥夜特地追問。
“有什麼好不確信的,是月月親口說的,月月總不可能說謊騙我們。難道你覺得,我會把月月跟我說的話添油加醋的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