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約了七七,至於藍斯墨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我也不知道。”
“哦?你是說你最好的朋友放了你的鴿子,然後把票給了藍斯墨,藍斯墨順理成章的頂替了她陪你去看演唱會?”韓宿也冷冷的一笑,“蘇糖果,你覺得本少爺看起來很像是一個白癡麼?”
我就知道解釋不清楚我!
被最好的朋友出賣,別說韓宿也不信了,糖果事到如今也不能相信好麼!
糖果死死的咬住下脣,一雙清澈的眸底像是染了一層薄霧,就這樣看着韓宿也。
韓宿也被這樣的眸子看着難受,低咒了一聲又是強勢的命令道,“我讓你說話,你聾了嗎?”
啪的一聲,糖果打掉了韓宿也的手,小臉上寫滿了不屈,“你到底想要我說什麼?我跟你解釋了,是你自己不信的,你只相信你看到的不是嗎?既然如此你爲什麼還要從這裡逼問我,直接給我定罪不就好了?韓宿也,你到底是想聽我的解釋,還是想逼我承認我的確和藍斯墨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嘭——
一個拳頭帶着風,飛快的落在了身後的車玻璃上,拳頭與糖果的小臉不超過五釐米的距離。
糖果被嚇到了,整個人都垮在那裡,怔怔的看着前方。
“蘇糖果,我真想親手掐死你!”滿是戾氣的口吻。
看吧,不相信就是不相信。
我解釋再多有意思嗎?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也永遠無法給一個壓根就不相信你的人解釋清楚什麼。
糖果的眼睛酸酸的,賭氣一般的仰着小臉,“那你就掐,我絕對不躲。”
小丫頭的臉上寫滿了不屈。
扣扣。
突然有人輕輕的扣了扣車窗,韓宿也冷冷的瞥去,門外站着一個修長的身影。
司機連忙下車,就聽到窗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藍斯墨笑容輕挑,將手中亮晶晶的東西遞到了司機的手裡,“這個皇冠髮卡好像是小糖果的,剛纔忘了還給她,麻煩你轉交給她吧。”
髮卡?
糖果一怔,連忙伸出手試探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頭頂上空蕩蕩的。
皇冠髮卡不見了!
怎麼會?什麼時候!
糖果驚恐的扭頭望去,就見司機已經湊了進來,轉過身,弱弱的開口,“蘇,蘇小姐,這是藍少爺讓我轉交給您的……”
皇冠髮卡,這是在英國的時候,在摩天輪上,韓宿也跟她表白的時候親自給她戴上的。
韓宿也專門爲糖果設計併成立的品牌。
韓宿也說過,如果糖果敢隨便摘下來的話,會讓她好看。
從那以後糖果再也沒有摘下來過,每天都戴着。
可是……
啊西八,它是怎麼掉下去的?
而且藍斯墨還這個時候給還了回來,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車內的氣壓彷彿再次被推送到一個**,低的讓人喘不過去。
糖果連忙坐好,看向窗外,就看到藍斯墨正吊兒郎當的坐回了自己的跑車上,發動了引擎。
似乎知道糖果正在看他,藍斯墨還對着這邊帥氣的做了一個送別的手勢。
靠,這個藍斯墨,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