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志歌的臉色立刻一變,在衆人的錯愕中,急忙追了出去。心裡開始焦躁,他好像玩過火了!不知待會兒他的丫頭要如何折磨他了。
蘇米婭面露驚愕,頓了一下,也拉起裙襬跟了上去。內心狂涌,她看上的男人不會真的和那個女人有關吧!
酒店門外,函雨凝脫下高跟鞋,就向着背後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展志歌砸去,嘴裡大罵,“混蛋!別想我原諒你!”
展志歌輕巧接過函雨凝扔過來的水晶鞋,僵硬的臉立刻變得柔情,不顧函雨凝的張牙舞爪,直接將她緊緊抱住,深情不已的傾訴,“函函,我好想你!”整整一百九十三天,想得心都快碎了。無數個夜裡,都必須摸着她的相片,才能夠安然入睡。今天,他終於回來了,他的函函終於回到了他的懷抱。
“滾!”函雨凝還沒有從剛剛的憤怒中緩過氣,不過掙扎的力度已經緩了很多。這個溫暖的懷抱,她好懷念!
“函函,人家現在身無分文,你讓我滾到哪裡去啊?”展志歌噙着淺笑,開始撤嬌,這種感覺,似乎已經有一百年沒有發生過了。他好喜歡!
“憑你這結實的身板,可多的是人包養你!”想想剛剛兩人登對樣,函雨凝就來氣。她在這裡整整等了一百九十三天,結果這混蛋一出現,就氣得她胃都快炸了。
“可人家就想你包養我!”結實的手臂,將函雨凝摟得更緊。冰薄的脣瓣也開始不規矩,四處搜索着屬於他的領土。嗅着那熟悉的馨香,真的有一種回家的觸動。氣息微微的打在函雨凝的耳邊,誘得她一陣嬌紅,沙啞性感的嗓音緩緩侵入,“函函,我回來了!”淡淡的一句話,就將函雨凝的眼淚再一次擠了出來,哽咽的嗓音沙啞迴應,“志歌,人家等你好久了!”
辛酸與委屈都在這一句話中暴發,展志歌激情四射的堵住了她的嬌脣,宣泄中這一百九十三天來的思念。
暈黃的燈光下,爲這動人的一幕渡上了一層聖潔的光暈,這是隻屬於有情人的畫面。這副感人至深的畫面,也灼燒了此時站在門口的幾人。蘇米婭雙脣緊咬,眼中滿是不甘。
駱於毅輕輕拍了拍駱信沫的肩膀,苦澀一笑,“現在該死心了吧!”
駱信沫漠然轉身離開,其實他早就死心了,只是沒有看到結局,有些惆悵而已!
兩人剛回到函雨凝的小公寓,展志歌就如同惡狼般向小白兔撲上去,卻不想被小白兔一腳踢下牀,訓斥道,“客廳面壁思過去!”竟然一回來就玩她,害她流了好多累。儘管知道這男人沒背叛之心,可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不要啊,老婆!人家都和你分開一百九十三個日子了,再分上去,會死人的!”
提起這事,函雨凝的火又起來了。抓起旁邊的枕頭,就狠狠砸了上去。“混蛋,你還記得一百九十三個日子啊!你都死哪兒去了?真想給我找小三啊!”
要不是每天催眠自己展志歌不會變心,不會變心,恐怕她老早就殺回去了。怎麼可能讓彼此分開這麼久,連個電話也沒有,真是氣死她了。
“哪敢啊?”展志歌身軀側着,躲過狙擊。厚臉皮的又噌了上去,窩在函雨凝
的懷裡,報怨道,“人家還不是爲了我們以後的幸福生活嗎?”
函雨凝疑惑的看着展志歌,她還以爲展志歌是久久走不出那段痛苦,才遲遲沒來找她呢?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老婆,要我告訴你也行!”展志歌賣起關子,頓了一下,纔在函雨凝疑惑的神色中道出他的意圖,“你不要讓我睡客廳!”沒有函函的軟香玉體,他要如何解相思之苦啊?況且,他還要賣力生小函函呢?
“好!”函雨凝乾乾脆脆的答案,反而又引起展志歌的猜疑,於是不放心的補充道,“我要和你睡一起?”
函雨凝臉色陡變,撲上去就掐入他的脖子,威脅道,“說不說,不說我掐死你。”
展志歌做出誇張表情,連連求饒。急急解釋,“我把‘御’組織交給阿萊了。所以爲了勸他回來,花了些時間。再讓他順利接手,又花了點兒時間。”
“你是說,現在你不是‘御’組織的少主了?”函雨凝停下動作,一臉嚴肅的問道。
展志歌受傷的眨了眨眼睛,小心的質問,“函函,你不會因爲我不是‘御’組織的少主,就不要我了吧?”黑幽幽的眸子滿是委屈,似乎函雨凝只要說個“是”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就會哭出來一樣。
函雨凝黑魯魯的大眼轉悠了一下,爽聲道,“不會,你不是還有寒凝企業嗎?”那公司現在也了不得,估計再過幾年,又是一片天地啊!
展志歌再次蔫耷耷的低下頭,“寒凝企業也登記在項少奇的名下啊?”
函雨凝雙眼瞪得老圓,氣焰高漲的質問,“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展志歌用力點頭,可憐巴巴的哀求,“所以,纔要函函包養我啊!你的寧氏,養活我們兩個,應該沒有問題!”
函雨凝氣得咬牙切齒,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憤怒樣,氣急敗壞的訓斥,“展志歌,你到底笨不笨啊!就算你不要那些虛名,你至少要分點兒資產啊!寧氏現在都是靠駱信沫支撐,我也成了米蟲,你讓我們以後怎麼活啊?萬一我們再生十個八個,你讓我們去要飯啊?”說着還用細細的手指用力戳着展志歌的額頭,非常憤怒。
展志歌卻抓住函雨凝的小手,賊賊一笑。將她的耳朵拉下來,帶着討喜巴結的笑,輕輕道,“放心,老婆,就算你生十個百個我們都養得起。誠如你說的,我在將‘御’組織交給阿萊前,先將所有的資產全部轉到了我們的戶頭。現在‘御’組織不過就是一個空殼,窮得叮噹響!”
函雨凝明亮的大眼陡然猛睜,突的就從牀上蹦了起來,一臉鄙視的看着展志歌,暗罵,“展志歌,你真陰險!”竟然送了個負擔給阿萊,估計阿萊這會兒正在火冒三丈的咒罵。
展志歌對函雨凝的辱罵卻不滿了,撅起嘴,委屈的將臉矇進被子裡,生起悶氣。他還不是爲了他們兩人的將來着想嗎?況且她不是也希望他卷點兒錢走嗎?他不過就是卷多了點兒,爲什麼又引起她的不滿!
函雨凝看着悶悶不說話的展志歌,有些理虧,伸出小手,撓撓被子。“彆氣了,我不就開開玩笑嘛!”再抓抓,沒反應。戳戳,也沒反應。函
雨凝眉眼一擰,用力一扯,展志歌的俊臉終於露出了出來。
函雨凝立刻就撲了上去,有嘟起的紅脣上親了一口。剛想撤離安慰,生氣的男人立刻化身成狼,一個用力,就將函雨凝按倒在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堵嘴再說。激情漫延,一發不可收拾。一百九十三個日子的思念,終於在今夜可以結束了……
清晨,聒噪的電話聲刺耳的響起,驚擾了兩個睡得正沉的男女。展志歌眯着眼,皺起眉,長臂繞過函雨凝的身子,抓起電話,憤惱一按,隨後不爽的直接扔到某個角落。同樣舒醒的函雨凝,緩緩睜開睡眼,看着壓在她身前的臂膀,不爽的推開。微眯的眸子四處搜索着她的電話,半天才在角落裡看着那可憐巴巴被摔成兩瓣的手機,迷離的眸子陡然一亮,用力一踢旁邊的死人,大聲喝斥,“展志歌,賠我電話!”
這敗家子,纔來第一天,就毀了她的手機。真是太過份了。
展志歌濃眉一挑,不爽有人一大早擾了他的清夢。長臂一攬,又將函雨凝摟到懷裡,親暱的繼續大睡。“乖,再睡會兒!昨晚太累了!”
提起這事,函雨凝的小臉又是一陣嬌紅。感受自己全身的痠痛,函雨凝又氣得想咬了展志歌的肉,喝了他的血。這貨實在是太不知節制了。
“展志歌,你給我滾開!”她記得今早有個股東會,她必須到場。估計剛剛那個電話就是催她的。函雨凝掙扎着打算起來,展志歌如鐵般的臂膀,卻沒有給函雨凝任何逃脫的機會。氣得函雨凝張牙就咬。
疼痛讓展志歌終於睜開睡眼蓬鬆的肯,看着眼前的小野貓,寵溺的笑了。揉揉她軟軟的發,打趣道,“別傷了牙!”
函雨凝鬆口,橫眉怒瞪,“閃開啦!我要起牀!”
展志歌望望牀上明媚的朝陽,嘻皮笑臉道,“還早,再睡會兒!”多少個失眠的夜,哪兒是一天就能夠補得回來的。
“早你個頭啦!”光看那陽光的高度,函雨凝就敢確定,她今天是遲到定了。推開展志歌霸道的身子,捲起背單,快速奔入浴室。忍着全身的不適,以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就開始向外衝。
展志歌再一次慵懶的只着一條內褲堵在了門邊,笑着提醒,“函函,還沒吃早餐!”
“要吃你自己吃去,來不急了!”若不是今天的會議很重要,她纔不想去呢?展志歌也真是的,什麼時候不好回來,偏偏昨天回來,害她都沒有時間和他多嘶磨一會兒。
“不行,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展志歌一本正經,依然不肯閃開。
函雨凝掰了幾下,弄不開。急得滿頭大汗,急急求饒,“展少,少主,求求你,先放我出去。今天真的有急事,來不急了。以後我天天都記得吃早餐好嗎?”
展志歌看着函雨凝那靈動的樣子,很是喜歡。情不自禁的就上前摟住她,在嬌豔的紅脣上印上自己的記號。“函函真甜!”
函雨凝怒了,一拳就劈上去。展志歌受創,總算是鬆開了手。函雨凝拎包打算離開,纔想起手機還孤零零的在角落裡。連忙回身去撿,卻發現屏幕竟然被摔壞了,心裡憤然,瞪着展志歌氣焰勃勃的索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