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安然難過的倒退了幾步,用力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服,苦笑着搖頭:“我把你當成姐姐看待,所以當初明明愛着歐陽澤,可是看到你對他還有感情,我就放棄了。如今,我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感情,爲什麼你又要來破壞?如果你喜歡司徒敖的話,你爲什麼不直說,反而要污衊他呢?”
千夜雪使勁的搖頭,表示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之所以會這麼說,完全是因爲司徒敖確實綁架了自己的兒子。
可是,現在的安然,根本就不願意相信千夜雪的話,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不要聽你的話,你的話都是謊言,你只是爲了我恨敖,讓我離開他!”
司徒敖慢慢的走到了安然身邊,溫柔的將她摟入懷中,輕輕的吻了她柔軟的髮絲:“寶貝,不要難過,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就好,沒必要解釋,對嗎?”
安然紅着眼睛捧住了司徒敖的臉,哽咽着看着他:“可是,可是他們好過分,想要破壞你和羽森他們的合作,我不能原諒他們的!”
“放心吧,不管歐陽澤他們說什麼,都不會改變我們會合作的事實!”羽森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了司徒敖的身邊,伸出了手:“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創造雙贏,好嗎?”
司徒敖笑着和他握了手,並且拿出了合同,當即和羽森簽了合同。凌靈走到安然的身邊抱了抱她,憐惜的爲她擦掉了眼淚:“好女孩兒,這些事情不該讓你來承擔的,忘了吧,和司徒敖好好的過日子,這纔是你要做的!”
望着凌靈和羽森這樣的不聽勸,歐陽澤顯得有些惱羞成怒起來,用力的握緊了拳頭:“這個公司好像不是你們兩個的吧?你們憑什麼這樣做主?難道你們問過凌志薰的意思了嗎?”
羽森輕笑了起來,目光驟然冷了起來:“笑話,這是我們李家和凌家共同的財產,我當然有資格在這裡發號施令。倒是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管我們的家務事?歐陽澤我告訴你,不把你們整的走投無路,我就不是羽森!你給我出去!”
千夜雪拉着還想說話的歐陽澤離開了辦公室,隨手關上了門。司徒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眼眸變得陰冷起來:想跟我鬥,你還早的很呢。本來我是不想趕盡殺絕的,可是,誰讓千夜澈敢傷害我的女人。
嘆了口氣,司徒敖慢慢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輕酌了一口:“真沒想到,人的性格可以改變這麼多啊。歐陽澤竟然會因爲嫉妒,對我有那麼大的誤解,哎,我真是失敗啊。”
羽森輕輕的拍拍他的肩膀,表示這和他沒有關係,完全是歐陽澤心胸狹窄,換做是自己的姐姐,也一定會支持自己這麼做的。
司徒敖微微皺眉,表示他們的簽約已經讓歐陽澤那麼不高興了,會不會去找凌志薰他們,然後在他們面前說自己的壞話,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可就難辭其咎了。不如解除合約算了,省的最後傷了和氣。
羽森淡笑着搖頭:“這你可是多慮了,我姐夫本來就不待見歐陽澤,這事兒要是他知道了,也一定會站在我這邊的。所以,你還是放心大膽的跟我們合作吧,我也是公司能說話的人!”
望着羽森信心滿滿的樣子,司徒敖這才笑着點了點頭,拿着合同和安然離開了淩氏企業。輕輕的關上辦公室的門,凌靈有些擔心的握住了羽森的手,覺得今天羽森做的有些過火了,可能會得罪千夜澈。
羽森輕笑着昂起了頭,拍拍胸脯:“怕什麼?我現在可是公司裡的副董事長,決定點事情還要瞻前顧後的嗎?我就不相信,這個千夜澈敢對我做什麼?”
凌靈無奈的坐在了羽森的身上,用力的抱住了他:傻瓜,你的確是副董事長沒錯,可是你想的太簡單了,連薰那樣經歷過各種市面的人都受到他的暗算,你一個剛剛有了點業績的小夥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何況,現在千夜家還有歐陽澤,這個傢伙到底有多難對付,你也是看見過的。
雖然想要勸羽森好好的提防一下,可是望着他這麼有自信的樣子,她又擔心自己如果打退堂鼓的話,會讓他提不起幹勁來。
算了,現在還是讓他多開心一陣子吧,反正自己每天都在他的身邊,一定可以提前的預防好任何事情發生。再說了,實在不行的話,還是可以讓凌志薰和思琪回來的,畢竟這裡,纔是他們的家啊。
自從和羽森吵架之後,歐陽澤他們就再也沒有去找凌靈他們談話,因爲他們知道,就算說的再多,也只會被他們所厭惡,還不如等待時機,拆穿司徒敖的真面目。
連續幾日的繁重工作,羽森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把一些零碎的小事交給了一直閒散的業務部門和銷售部門。
望着眼前還有那麼多的工作,羽森輕輕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苦笑着嘆了口氣:以前總以爲姐姐是故意不讓我當領導者,想要把我的那份股權給奪走,可是現在我知道了,這都是我的虛榮心作祟。
憑自己的能力想要統領整個公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能力不足,而是身體跟不上節奏。正準備繼續翻閱文件時,一個軟軟的身體慢慢的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慢慢的低下頭,羽森看到的是女兒萱舞可愛的小臉。“爸比,抱抱好嗎?”羽森溫柔的摸了摸女兒的頭,大手輕柔的將女兒抱在自己的懷裡,湊上前吻了一下她的小臉:“寶貝,怎麼有空到爸爸這裡來啊?媽媽呢?”
萱舞稚嫩的小手捧住了羽森的臉,在他的左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媽咪兇兇,不准我用手抓着吃東西。”
聽到女兒這麼說,羽森淡淡的笑了笑,告訴萱舞用手抓東西吃很不衛生,必須用筷子或者是乾淨的叉子插着吃。
萱舞微微皺起眉頭,從羽森的身上跳了下來,輕輕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不滿的撅起了小嘴兒:“可是,可是爲什麼兩個哥哥就可以那麼吃呢?太不公平了!”
看到女兒委屈的樣子,羽森有些煩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不知道該怎樣解釋才能讓這個小鬼明白他們是男孩子,和身爲女孩子的她不一樣。
“李萱舞,給我出來!”“砰!”辦公室的門被重重的打了開來,凌靈臉頰通紅的將女兒小小的身體拎了起來,把門再度用力的合上:“說,你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你,你知不知道好孩子是不能惡作劇的,而且,而且這不好玩知道嗎?”
羽森有些錯愕的看着凌靈,發覺她今天非常不一樣。平時她對女兒的態度可謂是寵愛有加,根本不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可是,她竟然會用這樣的態度說話,女兒一定是做了什麼驚悚的事情了。
想到姐姐家的兩個另類小孩兒,他的渾身就涌起了雞皮疙瘩:該不會是他們教壞了我的寶貝萱舞吧?
慢慢的走到凌靈身邊,羽森溫柔的拍了拍凌靈的後背,詢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要這樣的對女兒。
凌靈的臉更加紅了,羞羞的別過了頭:“這,這種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望着凌靈這副模樣,羽森變得更加疑惑起來,把女兒拉到了一邊,嚴肅的看着她:“寶貝,快點把事情告訴爸比,不然媽咪要打你我可不幫哦!”
聽到羽森這麼說,萱舞這才把事情給講了出來:原來,早上羽森爲凌靈蓋好被子離開後,小萱舞就趁着保姆們在應付兩個搗蛋鬼兄弟的檔兒來到了臥室。看到媽媽正在睡覺,萱舞慢慢的滾上牀,在她的身邊躺了一會。
可是,畢竟是愛玩的年紀,萱舞一會就爬了起來,一把掀開了凌靈身上的被子。看到了凌靈性感的身體後,萱舞比對了下自己的身體,有些困惑的坐了好久。她睜眼看到她拿着剪刀對着她,嚇了一大跳。
看到妻子羞愧的轉過身體,羽森無奈的捏了捏女兒的臉,嘆了口氣:“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那裡可是爸比的最愛啊。”
“李羽森,你瘋了是不是,跟小孩子怎麼能講這些?”凌靈暴怒的撥打了保姆的電話,讓她們把三個小孩全部帶到休息室裡玩耍。
望着老婆的胸部因爲憤怒而劇烈的起伏,羽森溫柔的伸出雙臂摟住了她的身體,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耳垂:“你放心好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愛你的。”
凌靈撅起嘴,輕哼着捶了羽森一拳,抱怨他怎麼可以製造這麼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孩兒出來。
羽森無奈的聳肩:“這怎麼能怪我?明明是你們凌家的基因太強了,所以連我可愛的萱舞都受到了影響啊。”
凌靈輕哼着撇嘴,雙手抱臂,冷眼看了一下羽森:“少來了,明明是遺傳了你的惡劣好嗎?這丫頭要是再敢給我胡鬧,我非要教訓她不可!”
羽森慢慢的將凌靈的身體轉到了自己的面前,溫柔的抵住了她的額頭:“老婆,別那麼生氣嘛。她可是我們最親愛的寶貝啊,她做錯點什麼事情也是因爲童年無知嘛,幹什麼那麼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