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薰無奈的搖搖頭,準備站起來,卻突然被思琪按在了地上。凌志薰疑惑的看着低着頭的思琪,有些擔心的看了她一眼:“思琪?你怎麼了?”
沉默的思琪沒有說話,突然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望着她一點一點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凌志薰忙抓住了她的手,微微皺眉:“你到底怎麼了?不要這樣,我不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思琪輕咬了自己的紅脣,臉頰微微的紅了起來:“你不肯說自己有沒有事情,我,我當然只能自己驗證了!”
什麼!凌志薰嚇得瞪大了眼,沒想到自己這個保守的妻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思琪不等凌志薰反應過來,已經俯身吻住了他的脣,主動的將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熾熱的感覺席捲了凌志薰所有的理智,翻身將思琪壓在了身下,手指勾住了她如凝脂般的下巴:“這是你自己的決定哦!”
事後……望着懷裡嬌媚的思琪,凌志薰的心口洋溢着絲絲暖意,憐愛的吻掉了她額頭的汗珠:“怎麼樣?累不累啊?”
思琪微微張啓疲憊的雙眼,喘了口氣,搖搖頭。凌志薰壞笑着咬了咬她雪白的脖頸,微微挑眉:“那,你的意思是說,可以再來一次?”
思琪慌亂的推開凌志薰,快速的站起來準備穿衣服,身體卻失控的往身後的凌志薰懷裡倒。
望着凌志薰壞笑的樣子,思琪羞憤的捶了他一拳:“都是你,害的我現在那麼累!”凌志薰滿足的吻了她的側臉,高傲的昂起了頭:“那有什麼的?那不證明了你老公我很厲害嗎?再說了,這可是你自找的,不是嗎?”
思琪無奈的低頭,暗暗嗔怪自己怎麼會覺得凌志薰會有事呢,自己愚蠢的舉動結果反而讓凌志薰撿了個大便宜。
想到這裡,思琪就覺得很不甘心,抓起凌志薰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哇!”凌志薰大叫了一聲,迅速的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瞪了思琪一眼:“老婆,你屬狗的啊!怎麼動不動就咬人啊?”
看到凌志薰吃癟的樣子,思琪的心情很是暢快,推開了凌志薰,拿起一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迅速的套上,衝着凌志薰做了個鬼臉:“活該!這是你欠我的,誰讓你讓我傷心來着?算了,這次我就先原諒你吧!”
眼瞅着思琪心情愉快的哼着歌曲走下樓,凌志薰有些驚呆了,光着膀子坐在地上:這算怎麼回事?我被思琪擺了一道嗎?哎,看起來,女人就是不能隨便得罪啊,我家娘子,氣度還真的不大呢!
坐在辦公室裡,司徒敖的心情很是複雜:那天,安然把解決的辦法交給自己之後,就一直沒有來找過我,她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還有,她爲什麼突然辭職了?淩氏企業的待遇不好嗎?
思忖再三,司徒敖還是坐不住了,開車來到了安然的家門口。可是,他在那裡看到了同樣來找安然的歐陽澤,而且他的手裡還拿着一束鮮花。
怒氣瞬間涌上了心頭,司徒敖快步的走上前,拽起了歐陽澤的衣領,冷酷的開口:“怎麼?你一出院就要來對安然獻殷勤是嗎?”
歐陽澤拉開了司徒敖的大手,嗤笑着挑眉,湊到了他的耳邊:“怎麼樣?被千夜集團擺了一道的感覺還不錯吧?問題都解決了嗎?”
司徒敖用力的捏住了拳頭,眸光裡閃動着恨意:“你是來嘲笑我的嗎?歐陽澤,別忘了,我隨便一動手,就可以讓你下地獄!”
歐陽澤哈哈一笑,收起了戲謔的神色,目光冷冽的看了他一眼:現在的我固然沒有辦法扳倒你,可是,只要小雪一天站在我這邊,你就一天沒有辦法扳倒我吧。
望着歐陽澤自信滿滿的樣子,司徒敖知道他心底在想什麼。是,自己的確還沒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撼動千夜集團分毫,但是,遲早會有那麼一天,自己能徹底的打下那座大山,然後把歐陽澤連根拔起!
兩人僵持了好一陣,才各自轉身盯着緊閉的大門。可是,一直等到中午時分,還是沒有人來開門。
司徒敖顯得有些焦慮的看了看手錶,微微皺眉:再過不久就要開會了,她要是不出來,我就見不到她了。
望着司徒敖憂慮的樣子,歐陽澤輕哼着走了過去,推了司徒敖一把:“沒時間的話就走啊,你留在這裡,安然也不會見你的!”
歐陽澤的舉動徹底激怒了司徒敖,他拽起了歐陽澤的衣服,用力的捏住了拳頭。“住手!”門被打開了,安然一臉疲憊的看着眼前爭執不休的兩個男人,顯得很是煩躁:“你們要打架去別的地方,別總是打擾我可以嗎?”
司徒敖鬆開了歐陽澤的衣服,大步走到了安然的身邊:“你總算願意見我了!”安然有些難過的別過頭,不想跟他多說什麼,畢竟那天該說的話,他一句都沒有少說。既然已經把自己的態度表的那麼清楚,何必再來找自己呢?
望着安然憂傷的樣子,司徒敖用力的把她摟入了自己的懷中,告訴她自己根本就無法離開她,對她的思念也一天比一天強烈。
安然咬了咬嘴脣,推開了司徒敖,哽咽着望了他一眼:“我不想再愛的那麼痛苦了,司徒敖,請你離開,好嗎?”
說完,安然朝着司徒敖深深的鞠了一躬,遲遲沒有擡起身。這樣的安然,還是深深的傷到了司徒敖。
用力的捏住了拳頭,司徒敖慢慢的轉過了身體,低聲開口:“你,就那麼討厭我嗎?”安然的身體微微一顫,眼淚不斷的落下:“拜託你,離開吧。”
司徒敖沉默了好一會,走下了階梯,瞪了旁邊的歐陽澤一眼,不甘心的離開了安然的家。
歐陽澤嗤笑着看了司徒敖一眼,走到了安然的面前:“看到了吧?這個傢伙就是這麼無情,裝模作樣的等你,卻無法堅持到最後,根本就沒資格喜歡你!”
“說夠了沒有?”“什麼?”安然緩緩的擡起了頭,滿臉淚痕的看着歐陽澤。望着安然這樣的傷心,歐陽澤伸出手想要爲她擦淚,卻被安然狠狠的推開:“滾!我不想看到你!”
歐陽澤緊蹙眉頭,表示她既然趕走了司徒敖,那麼就代表她更願意見自己,爲什麼現在要趕自己離開?安然嗤笑着拽住了他的衣領,冷冷的開口:“你還真是自戀!我趕走司徒敖是因爲我不想見他的確沒錯。但是,我同樣也不想看到你!”
說完,安然便鬆開了歐陽澤的衣服,再度走進屋,重重的關上了大門。這樣的安然,讓歐陽澤的心底很不是滋味,也漸漸的看清楚了她心底到底愛着誰。
不甘心的捏了捏拳頭,歐陽澤自嘲的笑了笑,還是鬆開了拳頭:也對,我這個有着心愛女人的男人,怎麼可能打動你的心呢?我這次來,也只是爲了表示自己的歉意的,有什麼資格教訓司徒敖呢?你是在意他的吧?不然,你怎麼可能會因爲我說的話這樣的生氣呢?
彎下腰,歐陽澤把手裡的花放在了門口,轉身離開了安然的家。辦公室裡,司徒敖望着眼前堆積如山的文件,煩躁的揮手打落了一地,用力的踹了桌子一腳:沒有她在,爲什麼我會這樣的煩躁?爲什麼我的心那麼的痛?該死的!
猛地站起來,司徒敖吩咐手下把文件收拾好後,自己開車再度回到了安然的家門口。剛要下車,就看到安然揹着包包離開了家。
司徒敖的嘴角咧開一絲笑意,猛地加速趕到了安然的面前,按了按喇叭。安然愣愣的站在了原地,吃驚的開口:“你?”
司徒敖迅速的下了車,一把將她拽入了車裡,直接爲她繫上了安全帶,疾馳而去。安然憤怒的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司徒敖輕笑着挑眉,右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這麼生氣嘛,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安然白了司徒敖一眼,不再搭理他。
緩緩的把車子停在別墅的車庫裡,司徒敖拉着安然下了車,慢慢的走進了別墅。安然甩開了司徒敖的手,把自己的包包往沙發上一扔,輕哼着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既然司徒總裁那麼喜歡找我,我何不接受呢?”
司徒敖無奈的抓抓自己的頭髮,蹲在了她的身前,握起她的小手:“我要怎麼做你纔可以原諒我呢?”
安然聳肩,妖媚的笑了笑,捧住司徒敖的臉,主動的吻了他一下:“你可是總裁,做什麼都是對的,何必向我這樣卑賤的女人道歉呢?你不是要我嗎?我給你就是了!”
說完,安然主動的伸手寬衣,卻被司徒敖用力的握住了手。看着司徒敖臉色變得那麼沉重,安然咬了咬自己的嘴脣,眼淚吧唧吧唧的掉了下來:“怎麼?你覺得不舒服嗎?你難道不喜歡這樣的我?”
司徒敖輕輕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淡淡的開口:“我不要你和那些女人一樣。我要你做你自己。安然,我錯了,我不該那麼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