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思琪難過的哭泣,凌志薰的心情很不好,快速的奔上前,用力的拽下了她身上的羊毛衫:“你不配穿我買的衣服!”
思琪紅着眼走到他的跟前,伸出手,哀求他把東西還給自己。可是,凌志薰卻當着她的面,用剪刀把它一點一點的剪壞。
強烈的痛意讓思琪發瘋似得衝上前去撕扯着凌志薰的衣服,用力的拽住了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凌志薰冷眼看着思琪,淡淡的開口:“鬆開嘴!”思琪惡狠狠的瞪着他,越發使勁的咬着他。
這樣的思琪,把凌志薰給惹惱了,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強烈的力道迫使思琪鬆開了嘴,艱難的呼吸着。
很快,思琪的臉因爲缺氧而漲的通紅,小手使勁的捶打着凌志薰,想要掙脫他的控制。輕哼了一聲,凌志薰重重的把她扔到了沙發上,扯開了自己的領帶,一把將她按住,覆了上來。
劇烈的痛楚讓思琪不斷的落淚,雙手無力的搭在了凌志薰的肩膀上。這樣的思琪,還是讓凌志薰的心微微起了一絲變化,遲疑的擡頭看着緊閉雙眼的思琪:我該這樣對她嗎?說到底,對不起我的人是他爸爸,不是她啊。
準備爲她穿好衣服的時候,卻看到思琪惡狠狠的瞪着自己,拳頭緊握着,似乎在等待着反擊的機會。
輕哼了一聲,凌志薰從思琪的身上爬了起來,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望着地上一片狼藉,凌志薰抓起她的衣服扔到了思琪的臉上,好整以暇的站在她面前:“怎麼?還不穿衣服?要我再來一次嗎?”
思琪擦掉了臉上的淚水,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凌志薰看她呆呆的站着,惡劣的勾起她的下巴,嘲諷她留在這裡的意圖不單純。
面對這樣的男人,思琪簡直是心如刀割,轉身要出去。可是,才走了半步,她立刻調轉了身體,示意凌志薰纔是該走的人。
凌志薰聳肩,嗤笑着離開了辦公室。望着地上丟棄的紙巾,思琪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緊咬自己的嘴脣,淚水吧唧吧唧的落下:我到底怎麼了?爲什麼這樣的委曲求全?我纔是公司主要的管事者,卻無力對抗一個男人?
她幾次來到辦公桌前,想要寫下讓凌志薰離職的文件。可是,每次提起筆來,卻始終無力的放了下來。
用力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思琪顯得很憔悴:蒼白的臉上眼窩深深的陷進去了,黑眼圈也日益濃重起來。
凌志薰站在總經理辦公室裡來回的走動,想着思琪居然會如此強硬的拒絕自己的要求,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不肯跟我離婚,而且還堅持守住公司的大權。我真是小看她了!
打開手機,他看到了凌靈發來的短信,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看來,李思琪你的機會是徹底的沒了,公司到我的手裡是遲早的事情。
心情煩躁的羽森,又想起了那個讓自己惦記着的女人。抓抓自己的頭髮,他再度來到了那個菜館,希望能遇到凌靈。
可是,一直等到了十點多,還是沒有凌靈的身影出現。失落的轉身,他預備回家休息,卻忽然想起了那天自己喝醉的時候她帶自己去的地方。
藉助着零散的記憶,羽森找到了凌靈住的地方。遲疑了半晌,他輕輕的叩響了門。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穿着睡袍的凌靈打開了門,發現是羽森的時候,二話不說準備關門,卻被他用手給擋住了。
對於羽森的做法,凌靈很是不滿,斜睨了他一眼。羽森拿出了自己的禮物,表示作爲那天她收留自己的一點謝意。
看到他這樣,凌靈嗤笑着轉身:拜託,就算是阿貓阿狗,我都會收留,又不是爲了你一個人?既然你要這樣自作多情,那就成全你好了!
瞧着凌靈不再抗拒讓自己進屋,羽森明顯的鬆了口氣:太好了,只要她肯讓我進屋,就代表還有希望。
凌靈走到廚房裡拿出兩袋即溶咖啡,用熱水泡了之後便遞給了羽森。羽森連連道謝,這才注意到她住的地方有多簡陋。
輕酌了一口,羽森微微的皺眉,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這是咖啡嗎?怎麼如此難喝?沒有奶精?沒有攪拌?
望着羽森這副表情,凌靈臉色變得很難看,騰地站了起來,雙手叉腰:“如果嫌棄的話就走,我家本來就沒什麼錢,無法招待你這樣的貴公子!”
羽森急了,忙伸出手去抓凌靈的肩膀,再三解釋自己並沒有瞧不起她的意思。凌靈拉開了他的手,提醒他注意分寸。
縮回手,羽森再度坐下,仔細的打量着這個簡陋的屋子:牆壁都沒有做過粉刷?連椅子上的顏色都已經變了。從白熾燈的外觀來看,應該是用了很多年。莫名的,羽森的心底有些酸酸的,說不出來的難過。
遲疑了好一會,他才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卡給凌靈,要她好好的佈置下屋子。對於羽森的態度,凌靈越發的不滿,眉頭緊蹙,用力的把卡給塞給了他,把他使勁的推出了屋子。
儘管羽森再次敲門,凌靈也不準備再見他了。心口一陣酸楚,凌靈狠狠的跺腳,撅起嘴來: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動不動就用錢收買人心。你以爲我稀罕嗎?天底下也許很多女人會跟你搞曖昧,但是我不可能這麼做!
纔跟羽森接觸了兩天,凌靈的心底就已經很不舒服了,更別說繼續利用羽森來打擊思琪了。
遲疑了半晌,她再度發了短信給凌志薰。看到姑姑給自己的短信,凌志薰回了短信給她,說自己會另外想辦法。
原本以爲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可是沒想到才隔了一天,羽森居然讓人帶了全套新的傢俱爲凌靈置換掉,並且讓人對這個公寓進行了全面的整修和包裝。爲了讓凌靈可以長久的住在這裡,他特地買下了地契,把東西交給了凌靈。
面對羽森的張揚,凌靈氣憤的把東西扔到了他的臉上,緊咬嘴脣:“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