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偏袒彤彤,我說的是事實。”夜允雲淡風輕的說道。
夏川明美幽幽的看了眼蕭藝彤道:“我要和你比飛刀,怎麼,你敢不敢?”
“好啊,怎麼個比法?”蕭藝彤顯然來了興趣。忽然覺得這個日本女人道挺可愛的,只是醋意太濃了點。
“就是蒙上雙眼,然後甩飛刀,用幾個紅筆圈幾個點點,誰若是全中就算贏,你覺得如何?”飛刀算是夏川明美的看家本領了,因爲她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和日本那些武士一樣舞刀弄槍,只是不太精湛而已。
蕭藝彤嫣然一笑:“好,沒問題。”
“用不用人做靶?”夜允打趣的說道。
身邊的小弟立刻嚇得腿腳發軟,心想,這老大不會是要我們這些跑堂的做刀靶吧?
“不用了,用紅筆做記號就好。”夏川明美一口回絕,其實她是怕自己的刀術不精湛,萬一出了意外,肯定會貽笑大方。
說做就做,立刻有小弟開始用紅筆在酒店正中間的背景牆上開始做標記,大大小小一共做了十幾個,而且位置比較分散,要是想一下全中,幾乎是不可能。
夏川明美手裡拿着幾把飛刀,然後看了幾秒鐘位置之後,把自己的眼睛蒙上腦海裡開始回憶剛纔看過的畫面,正中間橫排有三個,豎排有五個,左上角五釐米處還有一個。
在想其他的,位置就不怎麼確定了,於是夏川明美擡手一揚,中間橫排的三把飛刀立刻全中,立刻迎來一片喝彩。
然後再一次揮手,豎排的五個也基本都中,只是最上面的位置偏了一些,也許是力道不太夠,最後,左右一揮,飛刀呼嘯而出,狠狠的釘在了左上角五釐米處,穩穩的紮在裡面。
立刻迎來一片掌聲,小弟立刻報數:“美姐一共中了九刀。”
此話一出,立刻引來衆人的讚許之色,要知道,在眼睛被矇住的情況下,距離背景牆十幾米的距離,中了九刀已經很不錯了。
蕭藝彤掃了一下剩下的位置,分散的都很散,幾乎每個位置都隔得很遠,這就增大了難度。
衆人不禁開始爲這個小丫頭擔心起來,她能中麼?在夏川明美九刀全中之後,可能贏得了她麼?
只見蕭藝彤不慌不忙的把眼部蒙起來,然後腦海裡標記的位置,立刻清晰起來,由於一下子拿不了那麼多的刀,所以她每一次只能拿兩把。
手起刀落,一次比一次快,在衆人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十一刀已經發完。
只等下面唏噓聲四起,驚歎聲四起,這個小丫頭,兩刀兩刀的甩,竟然都中了,尤其是最後單獨的一刀,穩穩的落在右側邊緣的位置。
雷鳴般的掌聲再次來襲,蕭藝彤知道又硬了,於是衝夏川明美怒了怒嘴巴……
夏川明美臉色氣的鐵青,比了兩樣,竟然都輸了,而且都是在她以爲不可能輸的時候。
所以她氣的伸手脫下自己的紅色皮衣,立刻顯露出她曼妙的身材,裡面一身緊身黑色的襯衣,把她的胸部體現的很完美,很有流線的感覺。
蕭藝彤汗了一下,心想,這個大姐不會是輸急了,要表演脫衣舞吧,要知道她蕭藝彤可是不會跳舞啊,這是她最弱的一項了。
“咳咳,那個夏川小姐,我不會跳舞,如果要是比什麼鋼管舞的話,那麼我認輸。”蕭藝彤輕咳了一聲,尷尬的說道。
連夜允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心想,這彤彤也太有想象力了,不過以他對夏川明美的瞭解,她肯定不會比什麼鋼管舞的,因爲她一直都是以暴力著稱。
果然,夏川明美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臭丫頭,贏了兩場了不起麼?你以爲我和你一樣,只會彈彈琴,跳跳舞麼?告訴你,這一次,我要和你比格鬥。”
聽到格鬥,蕭藝彤徹底鬆了口氣,還好不是比跳舞,格鬥其實說白了就是對打,看誰的招數變換多,出拳快,還要比誰有抗擊打的能力。
“明美,這個就不要了吧,女孩子打打殺殺不太好。”夜允其實是蠻擔心蕭藝彤的腰傷,因爲如果她此刻要是有大幅度的動作,那麼一定會引起舊傷復發。
“哼,只要這個臭丫頭給我低頭認輸,我就放過她。”對於格鬥,夏川明美很自信,因爲日本的武打向來以跆拳道出名。
她十幾歲的時候,就是跆拳道中著名的高手,曾經打敗過她的兩個師兄,而且還得過很多獎項。
看着夏川明美如此的自大,蕭藝彤無奈的嘆了口氣:“唉……姐姐你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好麼?我怎麼可能認輸?剛纔那兩局,可都是我贏了誒。”
蕭藝彤說完,立刻有小弟笑出了聲,夏川明美立刻覺得有點掛不住面子,於是吼道:“你別得意,這一次,輸贏還未分。”
其實選擇格鬥的原因很簡單,夏川明美憋了一肚氣,早就想找機會痛扁蕭藝彤一頓了,可是夜允在場,不好直接發飆,只能以格鬥的名義了,因爲拳腳無眼,誤傷了什麼的,實在是正常現象。
蕭藝彤腰部有傷,當然不能和她拖延的太久,但是如果不出戰的話,一定被夏川明美譏笑,而且看樣子,如果不出戰,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蕭藝彤的想法很簡單,找機會,一擊即中,把夏川明美放倒,讓她在也起不來,比賽就可以結束了。
因爲蕭藝彤此刻還穿着黑色禮服,不太方便,所以進了換衣間,直接換了一套酒店提供的跆拳道服。
一身英姿颯爽的蕭藝彤走出來,確實讓夜允驚豔到了,蕭藝彤從來都不是夏川明美那種豔麗的女子,但是卻是猶如炎炎夏日裡的一陣風,讓人覺得清爽至極,也許這就是所說的人格魅力。
“臭丫頭,拳腳無眼,若是不小心傷了你,你可別四處委屈哭訴。”夏川明美趾高氣昂的說道。
蕭藝彤燦爛一笑:“夏川姐姐請放心,我不會的,只是若是出手重了,姐姐別怪我。”
一聽這話,分明是輕蔑自己,夏川明美哪裡受得了這個閒氣,立刻衝上來,照着蕭藝彤臉部就是一拳。
蕭藝彤立刻一低頭,躲過了這帶着仇恨的一拳,隨後夏川明美右腳一絆,想借機摔倒蕭藝彤,可是蕭藝彤哪是那麼好對付的,立刻輕輕一跳躲過了她的進攻。
接下來,一直都是夏川明美進攻,蕭藝彤防守,兩個人你來我往,一時間分不出勝負,蕭藝彤不願意在拖下去,於是故意露出破綻給夏川明美。
夏川明美看見蕭藝彤腹部沒有防守,立刻擡起腿,用膝蓋攻擊她的腹部,蕭藝彤沒有躲,而是把肚子往後一縮,就如縮骨功一樣,夏川明美只覺得腿部放佛打在了棉花上。
正在猶豫着要不要用力繼續攻擊,蕭藝彤突然招式一變,變守爲攻,一隻手纏住夏川明美的脖子,另一隻作爲支點,借力把她扛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只聽砰的一聲,夏川明美放佛是一個物件一樣,被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夏川明美只覺得腦子嗡嗡響,想起來,卻又使不上力氣。
其實不是蕭藝彤出手太狠,只是她不希望這個比賽沒完沒了,所以只能一招即中,讓她起不來。
誰知,就在蕭藝彤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夏川明美突然甩手一個飛刀,照着蕭藝彤的後背直直的刺去。
夜允當時臉色大變:“小心。”
蕭藝彤立刻警覺的回過頭,可是已經晚了,飛刀一下子釘在她的手臂上,鮮血頓時噴出來,全場譁然……
夜允立刻大吼:“快叫救護車。”
蕭藝彤嘆了口氣:“還好是傷在手臂,要是在背後,那我豈不是已經見閻王了,你這個女人怎麼如此狠毒?”
夏川明美趴在地上,依舊用幽怨的眼神說道:“都是你逼我的。”
救護車帶走蕭藝彤,檢查過後,開始爲她包紮傷口,還好是沒什麼大事,夜允回來後,看見夏川明美已經被人攙扶了起來坐着休息,立刻火冒三丈:“明美,你真是太讓我是失望了,就算比不過,也不要用這種卑鄙手段。”
“那又怎麼樣?不看過程,不看手法,只看結果,這是我們大和民族的精神,只要贏無論用什麼手段,怎麼?看蕭藝彤比我傷的重,你心疼麼?”夏川明美尖酸刻薄的說道。
夜允臉色很陰沉,如果眼前女子不是夏川明美,不是跟了她兩年的女人,不是對他有幫助的女人,恐怕他早就把她大卸八塊了。
“明美,在我們中國,你這樣的做法就是卑鄙,是偷襲,勝之不武,你知道麼?”夜允試圖告訴夏川明美她這樣做是不對的。
但是夏川明美卻絲毫不理會,而且還口出狂言的說道:“我那把飛刀真應該在用力些,直接弄死她就好了。”
見夏川明美不僅沒有悔改之意,反而還說了這麼惡毒的話,夜允真是生氣了,幾步走過去,伸手抓起夏川明美,照着她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了全場,大家都傻了,幫主發飆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你敢打我?”夏川明美只覺得天昏地暗,疼得不僅是臉,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