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和冷灝究竟發生過什麼?夏叔叔,又是怎麼去世的?”顏雨汐簡直就不敢想像,她離開纔多久時間,安然竟然又遇到了這麼多悲傷的事情,安然真的能承受得住嗎?
“雨汐!”顏雨汐的話,再一次觸痛了安然心中的痛楚,她鼻子一酸,眼淚就瞬間涌到了眼眶,儘管是這樣,但他卻還是故作堅強,“這一切,或許都是天註定的,雨汐,不要擔心,我可以熬的過去的!”
“安然,你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你也有血有肉,爲什麼要這樣硬撐,我知道你很難過,你一定很難過的,對不對?告訴我好不好?讓我幫你分擔一些孤獨,好不好?”顏雨汐情不自禁的就掉下了淚水。
如果當初,安然沒有來到金墨學院,如果當初,安然從來都不認識冷灝,這些不開心的事情是不是就都不會發生?
“雨汐,哭又有什麼用!”安然的眼角滑落一滴淚水,但她卻迅速的用紙巾擦拭掉了,她很堅強的看着顏雨汐,說道,“我必須好好活着,我必須要爲爸爸報仇,我必須要幫爸爸撐起一片天,我不能讓爸爸的公司毀於一旦!”
“爲叔叔報仇?”聽到這句話,顏雨汐再也忍不住了,問道,“安然,報什麼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一刻,安然再也無法剋制自己的悲傷,她難受的掉下了眼淚,“爸爸她,是被人害死的!”
“被人害死的?”顏雨汐聽到後簡直就是驚訝不已,“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會被害死?到底是誰這麼歹毒?”
“就是齊珊珊!”說起齊珊珊,安然的雙眼閃爍出一抹狠毒,“是她親手害死了我爸爸,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齊珊珊?你說的是你那個後媽?”顏雨汐着實嚇到了。
“她不是我後媽,我從來都沒有把她當後媽看待過,像她這種賤女人,有什麼資格當我的後媽!她就是一個賤貨!聯手情人害死我爸爸,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安然一回想起爸爸的死,心口堵着的那口怨氣就無法散去,假以時日,她一定會親手把齊珊珊送進警察局的!
“安然,你是怎麼知道的?”顏雨汐看着安然那憤怒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確定是齊珊珊做的?那這件事跟夏至有關係嗎?”
“雨汐,我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之所以如此的確定,那是因爲我去酒店裡查了監控,已經證實齊珊珊和別的男人一起進了酒店那間房,她已經和那個男人偷情五年之久,因爲被我爸爸發現她偷情,她就殺人滅口!”安然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
“安然,這種事情,必須要有鐵證才行,如果沒有鐵證,那也拿齊珊珊沒有辦法,你單憑看到她和情人出入酒店,這也證明不了什麼啊!”顏雨汐皺眉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必須要有鐵證,才能把齊珊珊繩之以法。”
“我已經有目擊證人了!”安然回答。
“目擊證人?”顏雨汐很錯愕,“安然,目擊證人是誰?親眼看到齊珊珊殺死夏叔叔嗎?”
“對!”安然咬牙切齒的回答道,“那個目擊證人就是齊珊珊的情夫,她做夢都沒想到情夫會出賣她把?那個男人爲了錢,已經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他還說願意當我的出庭證人,只要等到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親手把齊珊珊送進警察局!”
“那夏至呢?”顏雨汐在出國之前,那時的夏至可是炙手可熱的新星,他覺得夏至應該不會輕易的放過安然,“她能放過你嗎?安然,你可別忘記了,夏至是公衆人物,她要是在媒體亂說些什麼話,那對你來說,可是會有很大的影響,安然,這件事你可不能亂來,一定要想清楚!”
“呵!”安然冷笑,“雨汐,夏至在娛樂圈早就已經身敗名裂了,她可能已經成爲娛樂圈的黑名單了,她說得任何話都沒有作用了!”
“她身敗名裂了?”顏雨汐覺得很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我!”安然直直的看着顏雨汐的眼睛,對她說道,“我親手把夏至在國外的流產同意書交給了報社媒體!因此,她被爆料了,被人肉了,所有的黑歷史也都出來了!”
“天哪!”安然的話,嚇了顏雨汐一跳,很快,顏雨汐就對安然豎起來大拇指,“安然,你真是我心目中的偶像,真是我的女神,對付這種賤女人,就應該這個樣子,安然,你好樣的!”
“可是!”安然苦笑道,“估計夏至不會輕易的放過我!”
“安然,她現在都已經身敗名裂了,你還怕什麼!”顏雨汐不明白安然爲什麼會有這些顧慮,“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把齊珊珊這種女人送進警察局!”
“爸爸的遺囑裡,他的股份我和夏至是平分的!”安然臉色難看的回答。
“安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顏雨汐不懂安然在說些什麼。
“雨汐,我們夏氏集團已經被冷氏集團收購了,其他股東手裡的股份全部都被冷灝的爸爸冷傲收購走了,但那全部的股份加起來也只有40%,爸爸的手裡有60%的股份,也就是說,我和夏至各30%,如果夏至把手裡30%的股份賣給冷傲的話,那夏氏集團只怕是保不住了!”
“這可是你爸爸的公司,是你爸爸留下來的遺產,她怎麼可以賣掉?”顏雨汐打抱不平的說道,“她要是真賣了,那她就是豬狗不如,連爸爸留下來的遺囑,都要拿來變賣!”
“雨汐,我有一種預感,夏至手裡的股份已經被賣掉了!”安然的心裡一直都很不安,她的右眼皮一直都跳得很厲害,她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她要是真的賣了,那真的就不是人了!”想到這裡,顏雨汐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問道,“安然,你和冷灝的爸爸之間又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冷灝的爸爸非要收購夏氏集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