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千夏總算是明白了什麼,看來這個蕭天曾經發生過車禍,車禍的原因還和安然有關。
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蕭天,你什麼都別說了!”安然的心底很難過,很難過,“我剋死了我媽媽,剋死了外婆,剋死了爸爸,剋死了阿灝的媽媽,剋死了夏紫涵,剋死了這麼多人,你說我不是災星?”
安然突然想起了好姐妹顏雨汐,雨汐當初會和司徒俊發生那樣的事情,也是被她克的吧?南川影會發生賽車事故,也是被她克的吧?
現在總算好了,雨汐和南川影一起離開了,也就可以平平安安了!
“安然,我纔不信這些!”伊千夏卻在這個時候打斷了安然的話,“安然,這些都是沒有科學根據的,怎麼能無端的說是被你剋死的呢?”
“對啊!”蕭天也趕緊說道,“這些事情,都不是你的錯,只是老天爺太不公平了,讓你遇到了那麼多的煩心事,但是你放心,上帝爲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一定會爲你打開另一扇門的,你的好日子應該很快就要來臨了。”
“蕭天,千夏!”安然微笑着看了蕭天和伊千夏一眼,真誠的致謝,“謝謝你們還肯把我當朋友,謝謝你們還肯在我最難過的時候第一時間趕過來!”
說道這裡,安然又很好奇的看着他們倆,“你們怎麼會一起出現在這裡?難道你們倆是一起來的嗎?”
“是的!”伊千夏笑着點了點頭,“我本來是要去參加朋友的生日聚會的,可是我的車陰差陽錯的撞到了蕭天的車,又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你的電話,湊巧蕭天又認識你,所以我們就一起來了!”
“你參加你朋友的聚會,那你趕緊去啊!”安然聽聞後,趕緊說道。
“算了,不去了!”伊千夏擺了擺手,“反正是在國外的朋友拜託我去的,我也不認識,不去也沒有關係!”
“千夏,那可不行!”安然很認真的對伊千夏說道,“既然是你朋友拜託你去的,那你就更應該過去了,你可不能失信你的朋友啊!”
“去吧!”蕭天也對伊千夏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安然,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伊千夏放心不下安然一個人待在這裡,便提議道,“你要是去了,我就去!”
“好吧!”安然點了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日本。
此刻正是下午時刻。
南川影賽完車回來,見顏雨汐不在家裡,便焦急的跑進了後花園裡,大聲喊道,“雨汐,雨汐,你在哪裡?”
後花園裡,顏雨汐正蹲在地上難過的哭泣着。
“雨汐,你怎麼了?”南川影走上前,關心的問道。
“南川影,我什麼都想起來了!”顏雨汐擡起那張淚流滿面的臉,看向南川影,“我是個不乾淨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你!”
“雨汐,你什麼都想起來了?”南川影沒想到顏雨汐竟然會恢復記憶。
“是的!”顏雨汐已經回憶起了這一切,回憶起了和司徒俊那不堪的一夜,她覺得自己是身體很髒很髒,她沒有資格做南川影的女朋友。
“雨汐,不管你想起了什麼!”南川影卻在這個時候走到顏雨汐的面前,蹲下身來,笑着說道,“我喜歡的那個人是你!”
“不!”顏雨汐哭着搖了搖頭,“南川影,我配不上你!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有更好的女孩去愛!”
“不!”南川影很認真的看着顏雨汐的眼睛,說道,“你值得!你什麼都值得!雨汐,我不在乎你的過去,我只在乎我們的將來!只要將來你和我在一起,那就足夠了!”
“南川影,沒有哪個男人不在乎女人的第一次,雖然你嘴上說不在乎,可是你心裡真的不在乎嗎?我是女人,我都沒辦法不在乎,你怎麼可能不在乎?”顏雨汐哭着站起來,轉身就準備離開,“我要回國,我要離開這裡!”
“雨汐!”南川影伸出大手,一把就將顏雨汐拽入懷中,用力的擁住,“雨汐,我愛的是你的人,而且那件事也不是你願意的!爲什麼要把自己綁在過去那些痛苦當中,雨汐,爲什麼不試着走出來?不要回憶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好不好?只要我們能在一起,就足夠了!”
“南川影,你真的愛我嗎?”顏雨汐似乎很懷疑,懷疑南川影對她的愛,當初南川影喜歡的人是夏至,後來愛上了安然,她不相信南川影是真的愛她。
“雨汐,感情不是所謂的一見鍾情,而是朝夕相處的培養,我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已經深深的愛上你,雨汐,請你不要拒絕我的愛,好不好?”南川影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柔到了顏雨汐的骨子裡。
顏雨汐哭着用力抱緊了南川影,“南川影,謝謝你,謝謝你對我的愛!”
國內。
豪華俱樂部內。
安然跟着伊千夏、蕭天走進俱樂部後,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搞笑。
這裡所有來參加聚會的人都穿着漂亮的禮服,唯獨只有她,還穿着一套職業裝,看來,她還真的不該來這裡。
“蕭天,你可以帶我去找生日會的主人嗎?”伊千夏受朋友雲朵所託,要轉交一份生日禮物給這個朋友,可是她又不認識,所以想要請蕭天幫忙。
“我知道她在哪裡,我帶你去吧!”蕭天點了點頭。
“安然,你就先自己玩會,待會我來找你,好不好?”伊千夏看着安然,似乎又有些擔憂。
安然不想給伊千夏帶來什麼壓力,便笑着點了點頭,“那有什麼問題呢?千夏,你儘管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就是了!”
“這個不是安然嗎?”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走了過來,鄙夷的打量了安然一眼,諷刺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安然看這個人有點面熟,最後纔想起來,這個女孩竟然就是白亦瑤!
“安然,聽說你爸爸死了,夏氏企業也被收購了,怎麼樣?富家千金的身份一下子就沒了,是不是很不舒服啊?”當初要不是因爲安然,白亦瑤又怎麼會被冷灝那樣對待,她想想就覺得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