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翰天突然笑了,他笑的狂野,而他依然跪在她的身後,突然腰間一挺,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內。
“啊”沈夢瑤感覺到有東西強逼進入自己的身體,她想坐起來,而拓跋翰天不禁加快了速度,他抓着她的小腰不放。
沈夢瑤覺得自己的身體像被他撞得飛上了半空,她不可相信的是拓跋翰天居然用這樣的姿勢要了她,他怎麼可以用這樣不雅的動作?
“天啊啊不。”沈夢瑤她突然往前爬去,她要逃離這個男人,她身子往前爬去之時,拓跋翰天卻突然把她往後一拉,讓她的身子重重的撞回他的慾望之中。
“啊…嗯…”沈夢瑤那玲瓏美麗的嬌軀隨着一波波愉悅的快感而顫抖不已,她的頭髮因爲他的動作不斷的在飛揚着,甩在她的臉上,她的手抓着被單不斷的揪緊着。
沈夢瑤在享受着拓跋翰天給予的快感,可她卻又不可抑制的內心顫抖,拓跋翰天在她的身後不斷的喘息着,過了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下身快被他撐爆開了。
“拓跋翰天,爲什麼會是我?”話才落,她的淚水不斷的涌出來,滴落在枕頭之上。
拓跋翰天的動作突然停下來了,沈夢瑤以爲就這樣結束了,她整個人往牀上趴着,拓跋翰天卻突然抱着她,沈夢瑤擡頭之時,拓跋翰天卻壓在了她的身上。
“嗯”沈夢瑤不由得呻吟了一聲,拓跋翰天的摸索與剛纔不一樣,她渾身酥軟無力的攀住他的肩,她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拓跋翰天拉着她白皙的腿,讓她的腿纏繞上自己的腰際,他雙手撐在牀上,下身對準她的私處,猛的一挺,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內。
“痛 拓跋翰天我痛。”他突然一挺,沈夢瑤的痛楚並不比第一次少,她感覺到男人堅挺的沒入,她咬緊牙關,拓跋翰天卻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他在享受着她身體給予他的快感,卻忘記了她的痛楚,一個男人想擁有你的時候,他卻在享受着,完全不顧及你是否也需要。情與愛,本來就有區別,而她終於明白了,拓跋翰天需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她剛好是他需要時在他身邊的女人。
“沈夢瑤沈夢瑤,你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生生世世都是。”拓跋翰天像是下了詛咒一樣,不斷的在她的耳邊說着,他那律動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激狂,一次次的猛烈撞擊着。
沈夢瑤難以至信的是,她情難自禁地強烈反應着,那美妙的呻吟聲一陣陣的從她的嘴裡叫出來。
拓跋翰天俯身含住她雙峰上那因充血而硬挺勃起,沈夢瑤緊咬着脣,情難自持地蠕動
“我愛你。”拓跋翰天把自己釋放在她的身體內,當他的抽身出來之時,卻發現身下的女人卻暈眩過去,剛纔的表白自然是當做他的喃喃低語,她完全沒有聽到。
拓跋翰天抱着懷中的女人,緊緊的抱着,兩個人同樣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沈夢瑤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夢到了自己在孤兒院裡,有一個男孩站在樹下,向她朝手。
當沈夢瑤從夢中清醒的時候,天還沒有亮,腰間被一個大掌緊緊的抱着,她有些喘不上氣,推了一下,對方卻聞風不動。
“走開,你走開。”瞬時,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一的閃過腦海,她覺得自己就要崩潰掉了。
這個男人,憑什麼這樣對她?毀了她的一輩子,讓她身敗名裂了,稱他的心,如他的意,可她還是想不明白,他所作所爲,對他有什麼好處,爲什麼選中的人,會是自己?
渾身痠痛得很,特別是下半身,她只要一動就感覺身體要裂開了,伸手拍打着那結實的肩膀,他卻伸腿將她壓在身下,把臉埋在她的胸前不斷的磨蹭了好一會。
“唔”這一次,沈夢瑤不敢再動,她只的手在半空,卻不知自己要如何是好,她的腿被那大腿纏上,緊緊的壓着,她的腰被那大手纏上,她還能感覺到那兩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體上游動。
“拓跋翰天,你這個渾蛋,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委屈的淚水瞬時又涌了上來,她覺得自己受的委屈,沒有人能懂。
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下承歡,她爲的是什麼?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以後的日子居然會變成如此。
昨晚,她還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路上強上了,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與他有關?腦海一片空白,她沒辦法讓自己冷靜。
“恨我嗎?”拓跋翰天擡起頭,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的小臉,挺認真的說着,那薄薄性感的嘴脣一動一動,讓沈夢瑤不由得別過臉去。
“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沈夢瑤冷冷的說着,氣得身體顫抖,胸前不斷的起伏。
他坐了起來,放了她自由,只見他輕輕的撥了一下他那烏黑的頭髮,伸手打開了抽屜,沈夢瑤得到自由後,她連忙縮到一個安全的角落。
拓跋翰天拿出一支雪茄,啪一聲點燃,狠狠的抽了幾下,輕輕的吐着菸圈,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有女人抽泣的聲音。
沈夢瑤把頭埋在自己的膝蓋裡不斷的哭泣着,她覺得委屈,可沈家容不下她了,她再也不能回去那個家了,以後何去何從?
“沈夢瑤,爺給你個機會。”拓跋翰天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沈夢瑤擡起頭,這才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她縮了縮身子,不敢再他,扯過被子蓋着自己的身體,小手抖了幾下,被子硬生生的沒被拉過來。
“什麼機會?”許久後,她才接下他的話,她知道拓跋翰天沒有這麼好心放了她。
她有些遲疑,擡頭之時,只見他拿過一支銀色的手槍快速的放到她的手上:“朝我這裡開一槍,要離開我,你就必須踩着我的屍體血離開,如果你辦得到,你就自由了。”
他拿他的命來換她的相信,他相信她不會殺他,在他的心裡,這個女孩一直是個溫柔可人的孩子。
她遲疑了一下,看着手上的槍,只見地上掉着他的衣服,是一件寬大的襯衫,她低下頭去抓過那襯衫套上,他的衣服很大,長度剛好蓋住她的大腿,隱隱約約的令人慾望張狂。
拓跋翰天看着她的動作,他的目光從她的脖子處慢慢的移到了她雙腿上,穿上他衣服的她,露出那性感白皙的大腿,令他恨不得馬上將她按倒,可現在不行。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嗎?”沈夢瑤說着,她走到他的面前,每一步都走得好辛苦。
她的槍對着他的胸前,他沒有後退,只是看着她,深邃的眼眸神情有些複雜,可惜夜太黑,她看不到。
“你只有一個機會,如果沒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那你就當我一輩子牀奴取悅我吧。”拓跋翰天故意激她,玩世不恭的態度,他認爲她不會開槍對她的。
“我呸,牀奴,拓跋翰天你去死。”牀奴兩個字剌激到了沈夢瑤,她後退了幾步,撞到了桌角,腰間又腫了一塊,她看着拓跋翰天,槍一直對着他。
“小心。”拓跋翰天上前去想扶她,沈夢瑤以爲他要對她有什麼舉動,手上的槍不知怎麼回事,她手一抖。
“砰。”一聲巨響,只聽到拓跋翰天悶哼了一聲,沈夢瑤看到他的身體不斷的搖晃了幾下,又後退了兩步,同樣不可思議的看着她。
她剛纔聽到他叫“小心”,應該是想上前來扶她,而不是對她做什麼,可她手上的槍走火了,一槍打中了他的胸膛。
“不,我不是故意的。”沈夢瑤嚇着了,屋子裡瞬時不斷的瀰漫着血腥的氣息。
她殺人了?她真的殺人了,而且,殺的人還是拓跋翰天。
對於這個拓跋翰天,她並不陌生,報紙上,新聞上幾乎天天有出現他的身影,如今,他也算是本市的地頭蛇,再加上他在海內海外的勢力,聽說富可敵國,再加上他出身於黑社會,背景太複雜了。
她殺了他,是不是意味着她死無全屍了?
“老大,發生什麼事了?”徐雄聽到槍聲的時候,連忙衝出自己的房間,往拓跋翰天的房間跑來。
門被他踢開了,燈瞬時被打開,只見拓跋翰天跪在地上,胸前呈現出一片血跡,鮮血不斷的從他的身上流下來。而沈夢瑤站在那嚇得臉色泛白,她的腳下是一支銀手槍,他認得這是拓跋翰天的貼身配槍。
“你到底對老大做了什麼。”徐雄朝着沈夢瑤大吼着,連忙上前去扶着拓跋翰天,而拓跋翰天只是看着沈夢瑤。
她看到他的眼神,有愛,有恨,有無奈,有着憐惜,有着心疼,爲什麼會這樣?他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眼神?他爲什麼會這樣看她,她殺了他,可他爲什麼不恨她,不怨她。
“來人,來人,快請醫生。”徐雄朝着外面大吼着,瞬時,整幢別墅的人都全部被喚醒。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說得很小聲,沒有人聽到她在說什麼,她只看到有好多人衝了進來,把她擠到了一邊去。
沈夢瑤看着開啓的大門,她衝了出去,身上只穿着拓跋翰天一件襯衫的她,被冷風吹來,有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