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輛跑車停在安然詩的身邊,大紅色在黑夜裡這麼顯眼,正在顯示着它的光芒與不凡。
“安然詩小姐?”這時,陳偉宏從車內走了出來,一身名牌休閒服卻讓他身上那玩世不恭氣質更加突出。
他依在跑車邊上,拿出一根香菸點燃,狠狠的抽了幾下,朝着安然詩輕吐着菸圈。
今晚的安然詩穿着一套黑色的連衣裙,外面加了一件米色的短西裝,下面則是穿着11cm的高跟鞋,一頭微卷着的頭髮披在肩膀之上,她左手挽着自己的lv包包,右手則是插在腰間之上,看着陳偉宏。
“你是?”顯然,她從來沒見過陳偉宏,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人,可是,她只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還有他開着的跑車,這一切都證明着這個男人的身份肯定也不凡。
她的身邊總是有着太多富有的人,她也習慣了富有的生活,她看人很準,而且,她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她就會清楚明白,他們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包括陳偉宏在她眼裡的這一刻,是一個玩世不恭,但並不是無所事事的人,可是,這樣的男人是最難已去讓人掌控,他內心有着自己的野心,一旦有機會,他會全力的暴發出來。
“陳偉宏……好開心認識你,如果不介意,我送你一程吧,長得這麼漂亮,凌晨在街上走,那可是很危險的,我怎麼能忍心讓你在街上被人調戲?”陳偉宏說着,卻邁着步伐走近安然詩的身邊,伸出手指輕輕的捏着她的下巴。
安然詩被他捏着下巴,臉也正望着他,那深邃的眼眸,那深情的模樣,確實讓女人一眼難忘。
他身上散發出來淡淡古龍水味道,可惜與拓跋翰天相比較,還是差遠了。
“哦,是嗎?那我現在算不算是被人調戲?”安然詩一笑,含着豔紅的嘴脣微微抿起,她伸出纖纖玉手扯了扯他的手腕,最後身子微微往前一傾,在他的耳邊呵氣。
男人嘛,總會要去把握的。卡密先生居然把她丟在中國不管,現在拓跋翰天都到處找她,而且,加上李祖英的事情後,卡密先生居然責怪於她,說她辦事不力。
她死裡逃生,她相信卡密先生給予她重生,也給予了她所有,可是,她不想讓人掌控着自己,似乎自己對於未來這麼無能爲力,自己的命運,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如果你這樣想,我也不介意。”陳偉宏一笑,他的臉上那些疼痛雖然減少了,可是,這些全部都拜陳無憂所賜。
但是,命運誰人會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他堂堂一個男人,居然玩不過陳無憂,他就不相信。
儘管陳無憂與楚天霄有着一定的關係,但他堅信自己可以把陳無憂整慘,那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
“哈哈,走吧。”安然詩也不想在這裡呆太久,雖然認識她的人並不多,但是,爲了自己的安全起見,她還是決定和這個陌生的男人離開。
不管這個男人找她有什麼目的,可是,她還是決定了要跟着陳偉宏離開,她要的東西,這纔是一個開始。
順着這些有錢的男人離開,或許,她還會有着意外的收穫呢。
“去我家,還是去你家?”陳偉宏打趣的說着,他很明白這半夜在街走動的女人,有一種是不想回家,可有一種是無家可歸。
對於女人他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他是從小就玩女人大的,高中的時候就破處了,現在想想,他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如今他也數不清了,主動送上門來的,他從來也沒有拒絕。
“隨便,我沒意見。”安然詩說着,陳偉宏卻早已爲她開了車門,這個時候已由不得她。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呢?
跑車啓動,揚長而去,街道上的落葉被捲起來在半空飛揚了一圈後,再一次落在地上,悄無聲息。
冷宅
冷子軒特意讓父母都出國旅行去了,公司裡發生的事情,卻讓他一個人忙得喘不上氣來。
“我說你怎麼回事,原來躲在這裡。”這時,歐陽冥走了進來,脫下外套後,把整個人往沙發上丟下來,手撐着下巴看着冷子軒一眼。
這幾天,他們兩個可是忙壞了,不止是拓跋翰天,就連伊麗莎,都讓他們喘不上氣。
他們沒有料到,一個女人,只是一個愛玩男人的女人,手段會這麼高超,之前是他們太過於小氣她了。
她玩的戰略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幸好也沒有吃虧,總之,以後的日子都不能太過於平靜了。
管家爲歐陽冥開了門後,又轉回去休息了,冷子軒吩咐下來,今晚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讓他們不要出來。
“你看看這些東西。”冷子軒說着,把一疊資料丟在歐陽冥的面前,他欠身站了起來,邁步走到一邊櫃檯上拿過一瓶新的紅酒走了過來,順手還拿了兩隻乾淨的高腳杯。
歐陽冥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看着冷子軒丟過來的資料,而冷子軒爲彼此倒了一杯紅酒。
大概沉默了十分鐘之後,歐陽冥才把資料丟在一邊去,他整個人往後一靠,擡頭看着高檔次的水晶燈,心若有所思。
“看來,拓跋翰天知道是我們乾的了?”歐陽冥沒料到拓跋翰天會查得這麼快,是他太小氣拓跋翰天了嗎?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們都處處小心翼翼的,沒料到拓跋翰天還是查到他們的手上,而且,開始動手。
包括他們上次中標的事情,如今,是由局長親自去把這個標停了下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這對冷氏集團來講,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我懷疑局長是拓跋翰天的人,當初施輝被拉下馬的時候,而拓跋翰天正也忙碌着這件事在轉,最後卻讓現任的市長上位,一週之內市長被換位,可是,沒人敢說話,在a市,也只有拓跋翰天有這樣的能力。”冷子軒說着,他也去調查過現任的市長,發現資料太過於完美,似乎是找不着任何破陣似的。
歐陽冥也拿起了市長的個人資料翻着,發現根本就看不出什麼頭緒。
兩個人心若有所思,對於自己包括公司內部的事情,他們如今卻是想大翻身,唯一的機會,就是靠着那一批貨。
“派人前去,那批貨要轉地方,不能讓任何外人知道。”冷子軒想着,他深邃的眼眸看着外面,最後邁着步伐往窗戶走過去,推開了窗房,看着凌晨的夜景。
沒錯,他這段時間確實是幹了一些非法的事情,但是,目前來講,還算是順利的。
“穆兒有去找過你?”歐陽冥問了一件與他們公事無關的事,自從穆兒與他發生了關係之後,他們兩個人由朋友變成了地下戀人。
當然,地下戀人也可以說是情人,或許說得難聽點,也只是性伴侶。
但是,穆兒最近對冷子軒比對歐陽冥還要上心多了,儘管知道她的心思,可是,歐陽冥還是要過問。
一個男人不可能容忍得了一個女人對自己好後,再對自己的兄弟下手。
“朋友妻不可戲。”冷子軒抿了一口酒說道,他確實知道這個道理。當然,身爲朋友的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歐陽冥與穆兒之間的關係?
之前,他對穆兒的好感,是來自於她與沈夢瑤的關係良好,可是,自從時間慢慢的推移,他發現這個穆兒的心眼太多了。
以前單純的她,或許與財力有關係,慢慢的學會了勾心鬥角的。
“她?隨便。不過話說回來,沈忠華這件事,你到底有沒有找過警方?”歐陽冥很好奇,關於沈忠華的事情,太過於巧合了。
這件事,他們都認爲是拓跋翰天干的,可是,卻苦於找不着證據。
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沒有,而且,警方內部似乎有兩股力量一對抗着,有人也曾暗中對沈忠華下手。
沈氏集團和冷氏集團本來就是兩個不相關的公司,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他們是不會被牽扯進來,可是,這件事已到了他們不能再不管的地步。
如果沈忠華有事,相信到時也會連累到冷氏集團,之前,沈忠華也曾經與冷氏集團合作過,他們發現的是每個與沈忠華有合作過的企業,都出現問題了。
下一個會不會論到冷氏集團,現在依然是一個未知數。這也是冷子軒爲什麼讓父母都通通出國了,也是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發生的事情。
總之,他們走得越遠越好,現在是年輕人的天地,他們年輕人辦的事,自然不能扯上老一輩的。
“我們介入不了。”
這一夜,他們討論着太多的事情,卻不知道公司內此時,也出現了另外一件更讓他們接受不了的事。
這一夜,伊麗莎卻是過得很好,在夢園裡喝喝小酒,與啓斯談談計劃,再加上身邊有美男相陪,她則是早早的離開了,身邊還帶着兩位牛郎離開。
來到了中國a市後,她沒有再找過沈亞偉,哪怕他想見她,她卻也不再給予他一些時間。
不爲別的,正是因爲她利用他的時間已過了,而且,這個男人雖然在牀上功夫了得,可是,他爲人處事,卻不是她欣賞的那一類。
她對男人的玩法,也只是一個階段的想法,當然,這些想法一旦沒有了,她就再也沒有興趣了。
對於她自己的計劃,不單是要拓跋翰天,而且,這中國所有的地盤,都要有着她伊麗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