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嗜血惡魔
“你以爲你想賣,就有人買啊?”賀宇辰猛着抽回自己的手,痛心疾首,長着嬰兒一般純淨清澈的眼睛,天使一般惹人憐愛的面孔,虧他曾被她吸引,虧他曾爲她失神,原來就是樣的,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出賣自己。
“你不做交易,有人做!”張愛琳突然想到另一個人。
“誰?”
“劉秘書也知道我母親的下落吧!”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早想到,她直接就去求他了。是的,劉秘書一定參與了綁架母親的事件,他一定也知道母親的下落。
“你這個女人,簡直是……”賀宇辰快讓她氣瘋了,他喘着粗氣:“你以爲我的手下會聽你的嗎?”
“被你逼到這一步,總要一試吧?”張愛琳眯緊雙眼鎮定如常,彷彿說着別人的事,只要是能救出母親,什麼辦法都要嘗試。
賀宇辰發出一聲怒吼:“你就是人盡可夫的*女!”,他狂風暴雨般抓起她,奔向臥室,將她拋向帝王號的大牀,隨即欺身壓過去:“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張愛琳被摔得骨頭快散架了,心臟劇烈地怦怦跳動,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神情緊張到想要嘔吐。
他的身體堅硬強壯,滾燙得像燒熱的烙鐵緊壓在她的身上,他的眼神野蠻兇狠,像惡狠狠地豺狼威脅着要將她肢解。
他蠻力地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柔軟的衣料應聲而裂,紛飛的扣子四處逃竄。
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她大聲驚呼,睜大雙眼不敢置信他的野蠻粗暴,身體像刀切開一樣的火辣疼痛,她本能去推打他。
但是他鉗住她的雙手,按在牀的兩側,狠狠地說道:“這就是交換的條件,既然你要賣,就不要裝純情!”他氣她的不知廉恥,氣自己的沒有原則,竟然不能忍受讓她去勾引別的男人,還是答應了她的條件!
身下的緊窒銷魂逼他不由自主想要更多,他毫不憐憫,加快動作。
張愛琳偏過頭去,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她的心在泣血,她恨他,她恨他入骨,她在心裡咒罵他:總有一天,她要敲碎他的骨頭,她要吸他的血,她要讓他嚐嚐痛苦的滋味,她要讓他生不如死。
一滴眼淚不由自主地滑了下來。緊接着更多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洶涌的滾落,她雙手緊抓住身下的牀單,他爲什麼還不完,這種酷刑要到什麼時候,她強行將意識從身體抽離,緊緊鎖閉對一切痛苦的感知。
看見她的眼淚成行地從黑黑的長睫下滑過臉頰,浸溼牀單,賀宇辰心頭擰痛,有片刻,他停止了律動,拇指滑過長睫,想親吻她溼濡的淚眼,但是立刻他想起這是她施展的伎倆,用以迷惑他的身心,博取同情,於是他更兇狠的動作,惡毒地兇她:“*女就像個木頭嗎?
暴風雨不知持續了有多久,賀宇辰翻身從牀上下來,直接進入浴室,心情懊惱無比,發泄過後慾望並沒有舒解,相反內疚、負罪的感情卻洶涌得無處藏身。怎麼能做這麼惡劣的事情,想到剛纔她的眼淚,他恨不得讓人暴揍自己一頓才解氣。
他大力脫下上衣,狠狠地扔到地上,剛纔直接佔/有她,甚至還穿着襯衣,但是衣角的殷紅吸引了他的視線,他撿起來,白色衣襬的邊緣幾小片血跡赫然在目,回想剛纔身下的感覺,難道?不,不可能...
他走回牀邊,張愛琳像受驚的小鹿,瞪大雙眼,縮在牀的一側,這讓他更悔恨剛纔的粗暴,他輕輕抓住她的雙腿:“讓我看看。”
張愛琳緊緊捂住身體,瑟瑟發抖,這個變態,剛纔做完,難道還要看?
即使捂住了重點部位,但是在柔白的大腿上還殘留一小片刺眼的血跡,賀宇辰吃驚地問:“你是**?”
張愛琳尋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己,她咬住嘴脣,不,她纔不想讓他知道第一次給了他,她冰冷的眼神狠狠地瞪着他:“我生理期。”
賀宇辰愣了一下,但馬上認定她在說謊,以爲他不知道嗎?生理期就這麼點血嗎?一定是她做了什麼膜手術,以備騙不同的男人。想到她不知和多少個男人上牀,讓他心情惡劣到極點,他抓住她的雙足,將她拖到牀中央:“張口就是慌話的女人,你就配*女一樣的對待!”
清晨,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投下昏沉暗淡的光線,張愛琳醒來,無力地睜開眼睛,就像死過一次一樣,她渾身痠痛,身體的某個部位還在腫脹疼痛,彷彿還充斥着他的野蠻衝撞。這個男人就是野獸,一次次地掠奪,索取,發泄得徹徹底底。
她艱難地轉動頭部,看清臥室裡只有自己,她放下心來,緩緩坐起來,圍上牀單,步履蹣跚地進入浴室。
鏡子裡,憔悴的面容,浮腫的眼睛,破碎的布娃娃一樣的身體。
她用滾燙的熱水沖刷身體每一個角落,但是卻洗滌不淨內心深處的骯髒之感。她默默流淚,淚水混合着熱水流進她的嘴裡,終於她控制不住失聲痛哭,她蹲下身抱住自己,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難以忍受的屈辱像山洪一樣爆發,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忍受這樣的痛苦?
從小沒有父親,頂着私生女的頭銜被同學們背後議論,當面嘲笑。十八歲後,沒有錢上大學,母親又重病,只好挑起養家的重擔,世人的白眼和冷嘲熱諷不知忍受了多少,如此艱難的生活,唯一的希望就是親人在身邊,但是爲什麼?上天連最基本的要求都不能滿足?這世上真的沒有她的活路嗎?
她恨他,那個掠奪她的男人,他不僅殘害她的身體,還殘忍地剝下她最後一點尊嚴,他沒有心,他是天下最自私,最冷酷的野蠻人,他壓榨她最後一點骨血,他是個惡魔,嗜血的惡魔,她對自己發誓,總有一天,她要讓他血債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