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然從副本提示中確認了和是同一個世界後,他就知道在阿爾卡特監獄中發生的事情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數百的犯人死亡,近百的獄警死亡。
哪怕前者是罪有應得,但後者卻足以引起所有人的關注。
只不過,在今天下午的查探中,秦然沒有發現任何關於阿爾卡特監獄的報道。
很顯然,有關阿爾卡特監獄的事情被某些人或者勢力壓了下來。
這對秦然來說是個好壞參半的消息。
好的一面,是他不必擔心更多的人、勢力捲入其中。
而壞的一面,自然是顯而易見的,他需要和已經駐紮到了阿爾卡特島上的專業人士們爭奪青銅巨棺的探索權。
至於後者有哪些人?
秦然下意識的擡起頭,看着坐在書桌後的老婦人。
對方很乾脆直接的問話,或許是性格使然,但在秦然看來依舊充斥着問題。
“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和已經駐紮在阿爾卡特島上,以及想要駐紮到島上的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的問話,只是出於好奇!”
看到秦然的目光,‘通靈者’妮凱蕾解釋道。
但秦然卻無法信任對方的話語。
因爲,其中有着太多說不通的地方。
最簡單的,既然沒有任何關係,那在某些人和實力掩蓋了阿爾卡特監獄的事件後,對方爲什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已經駐紮到阿爾卡特島上,且發現了那尊青銅巨棺的人,即使只是爲了減少競爭者,也是絕對不會透露這些信息的。
“多疑的小傢伙!”
“我可是西海岸最強大的通靈者!”
“如果我想要查看一些事情,很少有人能夠遮擋我的雙眼……當然,你和你那些消失的同伴不算!”
“你們藏蹤匿跡的水平真是出類拔萃,如果不是你恰巧在市獨立圖書館裡留下了身影,我恐怕找不到任何人!”
老婦人嘆息了一聲。然後,看向秦然的目光多出了一分好奇。
對此,秦然繼續保持着沉默。
他對這個副本世界瞭解的太少了。
除了知道阿爾卡特監獄外,也就只是知道一些關於眼前這座城市的些許事情,這還是來自於下午的閱讀。
至於對方西海岸最強大通靈者的名頭?
很抱歉,他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而對方話語後面所謂的‘恰巧在市獨立圖書館裡留下了身影’自然是系統的安排。
“好吧!好吧!”
“多疑又倔強的小傢伙,看來我很難從你嘴裡得到詳細的信息。滿足我的好奇心了!”
“不過,你既然曾經擔任了我的助手。即使只是幾分鐘,我也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
“接着!”
“如果你離開了這裡,它在關鍵的時候能夠救你一命!”
說着,老婦人就將一枚圓形,直徑不過五公分的銀質的牌子拋給了秦然。
【備註:持有它的人,就代表着‘通靈者’妮凱蕾,當你在這個世界遇到某些麻煩時,它將發揮特別的用處!】
……
系統的介紹出現在秦然的視網膜上。
秦然用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擦着上面篆刻着的符文,用通用語來表示。就是老婦人的名字‘妮凱蕾’。
看着手中的銀牌,秦然細細的回憶着與對方見面後的態度,以及之前那場考驗的佈置。
對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惡意。
可秦然也無法排除這是一種僞裝。
但不論是真的沒有惡意只是好奇,還是經過僞裝別有目的。
秦然都不會離開。
只是略微的思考後,秦然就已經明白了這次副本的關鍵點在哪裡了。
‘通靈者’妮凱蕾的保護!
只要有了對方的保護,他就可以有驚無險的度過這個難度爲第二次的副本。
雖然這樣的保護,和他‘儘可能的超額完成支線、稱號任務’的目標有着衝突。但是卻契合着他的主線任務。
眼前的局勢已經一目瞭然了,他現在離開,必然算是失敗。
這是秦然不願意接受的事情。
即使要離開,也要掛着對方‘助手’的名號才行。
所以,略微的組織語言後,秦然這樣的說道。
“我不會離開的。即使有着你的印記,也遠不如待在你身邊安全!”
“而做爲你給我提供保護的交換,我會告知你我在阿爾卡特監獄內的經歷!”
說完,秦然的雙眼就看向了老婦人,等待着對方的回答。
“聰明的小傢伙!”
老婦人笑了起來,然後,抱着‘蒂奇’換了個的姿勢。顯然準備好了要詳細傾聽秦然的講述了。
“一切的元兇都是基爾芬.赫奇!”
秦然開始了自己的講述。
他儘量的拋棄了主觀的判斷,只是以客觀的方式闡述着發生在阿爾卡特監獄內的事情。
從他們一上島遇到的下毒事件開始,一直到基爾芬.赫奇的屍體倒在地上,融化成一團黑紅色液體飛向了半空中的青銅巨棺,沁入了其中的過程,秦然都講述了一遍。
當然,一些關鍵的東西秦然還是隱沒了。
例如,基爾芬.赫奇曾經說過的‘先祖賜予’。
“死而復生?”
老婦人在秦然講述完後,並沒有立刻表達自己的看法,而是低聲的唸叨着。
秦然能夠清晰的看到,隨着這樣低聲的唸叨,老婦人的和藹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十幾秒鐘後,老婦人發出了一聲嘆息。
“比我‘看’到的還要嚴重!”
“2567,你告知了我一個重要的信息——這已經遠遠超出滿足我好奇心的範疇了,而且,你願意擔任我的助手!”
“所以,做爲……唔,交換,沒錯,就是做爲交換,我會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儘可能的教導你關於神秘事物的學習!”
“現在,你也可以去二樓挑選你的房間了!”
老婦人顯然有些不習慣秦然的說辭,連續嘗試了數遍後,才準確的表達出了這個含義。
隨着老婦人的話語,秦然的主線任務出現了變化。
在任務後出現了一個時間提示。
秦然掃了一眼那個時間提示,並沒有如同老婦人說的那樣離開。
而是,向着老婦人提出了早就出現在心底的疑問。
“駐紮在阿爾卡特島上的人、勢力和想要進入阿爾卡特島的人、勢力有哪些?”
“或者更加準確的說:對我有敵意的人、勢力有誰?”
秦然問道。
對於青銅巨棺,即使情況遠比他想象中的複雜,但秦然卻不打算輕易放棄。
他需要了解更多。
而眼前的老婦人,顯然是一個很好的打探對象。
“駐紮在阿爾卡特島上的勢力是名爲‘暗星’的結社,一個不太好也不太壞的組織,有着自己的規則,並且按照規則行事!”
“而想要進入到阿爾卡特島的勢力就不一樣了,‘夜魔’結社,一個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組織!”
“至於你的敵人?”
“雖然也有一些小雜魚,但最主要的是赫.奇.邪.教!”
老婦人回答着。
“赫.奇.邪.教?”
“基爾芬.赫奇不是已經死了嗎?”
秦然一愣,下意識的問道。
“但赫.奇.邪.教還存在着,並且又出現了一個野心勃勃的傢伙,打着爲基爾芬.赫奇報仇的名號,將整個赫.奇.邪.教再次整合了!”
“不用質疑,他的目標就是你!”
老婦人語氣肯定的道。
“他是誰?”
秦然一皺眉。
“芬克斯!”
老婦人報出了一個名字。
“什麼?”
秦然一驚,他下意識的問道:“是我所知道的芬克斯嗎?”
“沒錯,就是你知道的那個芬克斯!”
看着驚訝的秦然,老婦人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秦然立刻的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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