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文’三人之一!
雖然面容扭曲,但秦然自認爲不會認錯。
他低下頭看着突然出現的頭,然後,目光看向了走廊的拐角處。
三具屍體,就這樣的出現在秦然面前。
一具無頭,跌倒在地。
兩具四分五裂,血肉模糊間,五臟六腑散落一地,令人無比噁心。
不過,秦然卻是面色淡然的掃視着三具屍體。
哪怕,下一刻,這些屍體全部的站立起來。
那顆頭顱更是直直的飛起,向他撲來,秦然都沒有任何的神情變化。
只是,一腳踢出。
砰!
飛來的頭顱,被踹飛了回去,重重的撞在走廊的牆壁上,在一陣骨頭的碎裂聲中,那顆頭顱摔得稀碎。
與此同時,一枚手雷落在了三具站立而起的屍體間。
轟!
爆炸聲中,‘格瑞文’三人的屍體粉身碎骨。
秦然的身影穿過硝煙,按照【追蹤】視野中除去三人之外的鞋印,就向着這棟建築內的某個房間奔去。
對於‘格瑞文’三人的死,秦然是一點都不關心的。
但有關【迪恩之石】的書籍、資料,秦然卻是無比的上心。
‘格瑞文’三人在承諾拿來哈羅德特的研究資料、筆記後,被人無聲無息的殺死在了前往目的地的走廊內。
如果說其中沒有關係的話,秦然說什麼也是不相信的。
而事實證明,秦然的猜測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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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額外腳印進入的房間裡,早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除去剩餘的一個空書架和一張書桌外,就什麼都沒有了,甚至連一張紙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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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保持着【追蹤】的視野,秦然希望找到更多的線索。
可惜,什麼都沒有。
就連最初現的鞋印,也在窗口處消失不見了。
打開的窗子,夜風不住的吹進房間。
將一側的窗簾吹起。
一截腳印殘留在窗臺上。
但在秦然的視野中,窗臺外的地面上並沒有任何的痕跡。
“飛行?還是?”
秦然猜測着,目光卻再次返回到了房間內。
他看着那個一人多高,兩米多寬的書架,和比一般單人牀都大上一圈的書桌,在【追蹤】視野裡出現的痕跡,告知着秦然,曾經有上百本的書籍、紙張擺放在上面。
但現在?
卻被人捷足先登了。
“什麼人會對這些書籍感興趣?”
“而且,還不惜殺人滅口?”
秦然眉頭皺起。
他可以肯定,被幹掉的‘格瑞文’三人絕對不是因爲碰到了那位外來者才被幹掉的。
現場的痕跡實在是太明顯了。
那位外來者的時間非常的充裕,充裕到對方可以將整個房間的書籍、資料搬得連一張紙都不剩。
接着,就在哈羅德特的房間內靜靜的等待着機會。
當‘格瑞文’三人出現後,對方毫不猶豫的出手了,以碾壓的方式,讓‘格瑞文’三人連呼救聲都沒出就迎來了死亡。
最後,還特意給他們佈置下了‘驚喜’。
如果不是他確認正常死亡的屍體,不可能出現頭顱以那樣突然的方式,滾落面前的話,恐怕真的會被對方‘嚇到’。
再次掃視房間,沒有獲得新線索後,秦然快步的返回。
女警長與博斯金正在焦急、緊張的等待着。
看到返回的秦然,兩人同時鬆了口氣。
之前的爆炸聲,兩人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但銘記着秦然囑咐兩人,可不會隨意的行動。
兩人不是普通人,深知在這種時候,隨意出手的話,只會是幫倒忙。
“怎麼樣?”
女警長追問着。
“你需要調集更多的人手了。”
“我還需要調查一些東西!”
秦然沒有詳細的講述,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後,就再次離開了房間。
這一次,秦然是直接來到了這棟建築之外。
他先是查看了屋頂、各層的窗戶,接着是室外更遠距離的地面。
隨着調查,秦然確定了對方有着飛行的能力。
同時確定的,還有對方對‘格瑞文’社.團活動室的瞭解。
對方沒有在其它地方留下任何的痕跡,是直奔那位哈羅德特教授的房間。
“不僅對‘格瑞文’三人、活動室都瞭如指掌,而且,對我們還有着一定的瞭解……喬芬尼?”
秦然下意識的想到了那位‘長者議會’的觀察員。
可隨即就搖了搖頭。
如果是對方的話,之前的一番作爲,真的是太顯眼了。
明顯到任何人都會懷疑對方的地步。
至於以懷疑來洗清嫌疑?
也不可能!
因爲,經過對比,秦然能肯定地上的腳印不是對方的,是一個陌生的,他完全沒有見過的。
就在秦然站在一旁思考的時候。
猶他州立大學內的校警最先出現了,足有十人之多。
在女警長的指揮下,迅的封閉了‘格瑞文’的活動室,在博斯金的監督下,開始地毯式的搜查。
而女警長則向着秦然走來。
“究竟生了什麼?”
“我需要知道的更多!”
“哪怕它看起來有多麼的荒誕不經,也是一樣!我今天已經經歷了別人一輩子都難以經歷的事情,什麼都嚇不到我的!”
看着沉思的秦然,女警長沒有冒然的開口。
一直到秦然擡起頭後,女警長才說道。
秦然敏銳的從女警長的話語中,現了不同。
對方這種略帶要替自己分擔困惑的話語,可和他記憶中那個脾氣火爆的女警長不同。
當即,秦然笑着問道。
“這算是安慰嗎?”
“朋友間,不該如此嗎?”
女警長強調着‘朋友’。
“當然!”
秦然沒有否認的一點頭,然後,就將之前生的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包括他的一些現。
“又是活動的屍體?”
“真是該死的!”
女警長不由嘀咕了一聲。
顯然,初次接觸神秘側的不愉快記憶,想要遺忘真的很難。
不過,這並不沒有妨礙到女警長提出自己的假設。
“哈羅德特死在了溫徹斯特之家的爆炸案中,接着,他的研究資料被人搬空了,還順帶的幹掉了可能知道什麼的‘格瑞文’三人,我現在突然對艾特蘭博物館的收藏品有了濃厚的興趣!”
女警長說着。
秦然則是心底一動。
不過,在表面上,秦然卻是點了點頭。
“我也一樣!”
他這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