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眼看得洛夕霧幾乎雙腿發軟,真是命中的剋星嘛?她斷絕了幾乎一切與外界的聯繫,只想在這半年裡把欠的錢還完,可是這人真是這樣毫無預兆的又一次的出現在她的生活裡,只是不知道他又要怎麼對付她呢?這是七樓,頂級貴賓室,這裡的人不消說身份都不一般,不能得罪。可是她是不想得罪他,可是問題是他總是見到她就抽風。
沒有時間多想,走到了沙發邊,輕輕的彎下身子,語調輕柔面帶微笑的問道:“有什麼需要我服務的嘛?先生。”
這是第一次聽到她和顏悅色的跟自己說話。聶修深遂的眼眸看着她這個女人,表面裝得清純無比,事實上也是一樣的,不然怎麼會來沃茨上班呢?
他壓抑着幾乎想要把她馬上拖出房間的想法,看了一眼空了的酒杯,洛夕霧執起酒瓶,姿勢標準的爲他倒好了酒。
美麗如鴿血紅寶石的酒液被他一飲而下,一滴酒液從嘴角落下,滑過粗獷的喉結,洛夕霧訓練有素的拿過一張紙巾,遞給眼前那個陰鬱不定的男人。
:“你給我擦。”低低的聲音是命令,但聽起來也是無比的嘶啞,另外一個待應生羨慕的看着洛夕霧,她是走了狗屎運了,那個男人好帥,簡直和老闆不分上下。
洛夕霧狠了狠心,咬着牙輕輕的把手伸到他的脖子,爲他擦拭去那一點點殘留的酒液,指尖不小心碰觸到他,她急忙收回。她嫌惡的看了一眼,輕輕的往後退了兩步,酒沒有了,她正好找個機會出去。
即使再輕微的舉動和眼神也不能逃過他的眼睛,臉色蒼白,心臟劃過劇烈的痛疼,她那嫌惡的眼神如刀子般劃過他的心,爲什麼她不能對他好一點?即使是一點就好?他還記得她那天在電話裡叫着小建給她煮麪時快樂溫暖的聲音,爲什麼別的男人都可以,偏偏是他不行?一看到他就像是洪水猛獸似的,迫不及待的就想要逃開,逃得遠遠的。
“修,怎麼,今年的大選有問題?”閻驍看着聶修暗淡的眸光,這個男人很少有這樣的時候,大多數時做事雷厲風行,下手狠,不曾給對手留下一絲反撲的機會,這兩年議會在他的手上如同盆栽般,多餘的枝枝丫丫已經是被他修剪得差不多了,他心煩?還是因爲剛纔的待應生?這一切顯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今天聶修的舉動很異常。剛剛來陪酒的是最美的紅牌,可是他的眼睛是多一眼都不看,倒是那個女孩進來後,眼睛跟狼似的放着綠光。
“你們都先下去吧,讓剛剛的那個待應生上來就好。”閻驍看着聶修,:“你還真好這口,不過在我這裡你不能亂來。”閻驍的沃茨裡,就連待應生都是安全的,這是他對她們的保證。客人有需要,這裡有最美的小姐,技術一流。
“修,怎麼?葉心藍不能滿足你,還是被你玩壞了?”閻驍看着聶修身上那明顯的痕跡一臉壞笑。
“滾。”聶修想起來之前的那場雲雨,更是覺得心裡不舒服,或許是他覺得對不起葉心藍,但是,他卻煩悶得找不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人家不過是關心你而已死鬼。”這樣的話從平時做事手段無比血腥殘酷的閻老闆的嘴裡說出來,更讓聶修覺得想吐。
“你喜歡的那副畫我明天會讓允風親自送到你家去的,現在你馬上給我消失。”聶修眼光冷冽而焦灼的看着門,爲什麼她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
閻驍挑着濃眉。玩味的笑着,:“不過是一個女人,真值得你用那副畫來換?”說完站了起來,還是先走的好,雖然他纔是行走在灰色地帶的人,但做事狠的他還是的只是在聶修身上見到過。好在這個人是他的朋友,而不是敵人。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聶修知道這女孩不過爲了還十萬元的債而來這裡打工他會不會氣死。
洛夕霧再進房間時,只覺得渾身冰冷如同墜入到無底的深淵,奢華到極致的房間裡剛剛的人都走空了,只有那個陰鬱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冷冷的吸着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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