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比她還窮!
樂樂無奈之下,只好將穆楚南交給醫生,然後癟癟嘴,忍痛之下掏出自己的錢去給他辦理手續。
樂樂沒想到,給穆楚南檢查的竟然是外科醫生陸安年,近期從國外求學回來的優秀外科醫生。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爲何同處一個崗位,她竟然不知道?
他,變得更加成熟了!
陸安年看了看X光照片,皺眉,擡了擡黑框眼鏡,一舉一動盡顯溫而儒雅。
他清了清嗓子,“沒有內傷,等他醒了就可以出院了。”
“哦。”樂樂低垂着頭,淡淡的應了聲。
她的視線落在穆楚南俊逸的五官上,眼神沒有焦距。
陸安年將雙手插在醫用外掛的口袋裡,看了眼她的表情,眉頭微皺,想了半天才開口,“他是你男朋友?”
“啊?”樂樂晃過神來,迎上他墨黑如漆的眸子,心口一顫。
她以爲,兩年的時間,她該忘記這個男人了……
可是,爲何看着他,心還是會痛?
她苦笑,本想否認,卻聽見自己說,“恩。有可能會結婚的男人!”
對方愣了半響,許久才扯起嘴角,“是嗎?”
語畢,轉身,離開病房。
樂樂回頭,淚光在眼眶裡閃爍,望着他走遠的背影,陸安年,兩年前,你選擇別的女人,離我而去,如今,你有什麼資格再來詢問我?
“你想跟我結婚?”身後響起了一道醇厚如酒的聲音。
她一愣,轉身,看着已經醒來的穆楚南。
他的脣角噙着一絲笑容,眼神看似曖昧又似嘲笑。
她的臉蛋頓時一紅,白眼一翻,“鬼才要嫁給你!”
她擡起手想要打他,卻被他反扣住手腕,順勢一拉,樂樂便毫無徵兆的撲倒在他身上。
她的身體,尤其是胸前的柔軟與他炙熱的胸膛毫無縫隙的貼着,頓時讓她臉蛋紅的像熟透了柿子。
“怎麼?還想打我?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恐怖組織出來的?怎麼動不動就出手打人?”穆楚南皺眉,調侃着。
樂樂羞憤的瞪着他,一氣之下,用自己的額頭狠狠的朝他的鼻樑撞去。
“啊——”
一聲慘叫從病房裡傳出。
“該死,你是女人嗎!這麼粗魯!”
穆楚南委屈的捂着自己的鼻子,因爲疼痛,他好看的眼睛裡閃爍着些許的氤氳,看似極爲可憐。
緊接着,鼻孔裡緩緩淌出兩條血蟲,讓他一驚。
看着自己手裡的血,濃眉蹙緊,怒視着樂樂,手指着她,“你這個粗魯的野蠻女,像你這樣的女人,註定當一輩子老/處/女!”
什麼?老//處//女?
樂樂氣得叉腰!吸氣……吸氣……她努力的壓制自己想要殺人的衝動!
兩眼一翻,她不跟這廝計較!免得被氣得七竅流血!她伸出手,吼着,“還我錢!掛號五塊!住院費其他的加起來,一共是五百三十二塊五毛錢!一分也不許少,還給我!”
穆楚南的嘴角抽了抽,這個女人竟然爲了這麼幾張毛爺爺跟他大呼小叫?想他平時送給其他女人的禮物,哪個是少於萬的?真是可笑!
他氣急敗壞的把手放進口袋裡一掏,再掏,再掏……
穆楚南愣了,十五塊?搞什麼?
他呆愣半刻,才恍然響起,自己的錢包和卡都丟失了,而他身上僅剩下的錢,這幾日早已揮霍完了,如今,只剩下這麼點?
太悲劇了!
“怎麼?還不起啊?”樂樂在一邊挖苦着,嘖嘖幾聲,“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就去做小白臉呢?你身上的衣服是你家富婆給你買的吧?哈——透露一下,她們付你多少錢才能包下你?”
某人不顧一邊臉比鍋底還黑的男人,繼續說道,“我猜猜哈,像你這種貨色,五十萬一個月?還是更多?我看你的車子好像很貴的樣子吖,那包//養你的富婆一定很有錢!”
“要不,我借電話給你打給你們家富婆?叫她把錢給我送來?”
“住嘴!!!”穆楚南咬牙切齒的瞪着她,實在忍無可忍的吼着。
如果眼神似箭,那麼他恨不得刺得她千瘡百孔!
樂樂一怔,捂着胸口,拍了拍“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嚇死我了。這裡是醫院,要安靜知不知道!”
穆楚南被氣得七竅生煙,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青。
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她的,纔會在這輩子遇上這麼個冤家!
樂樂朝他翻了白眼,唰唰寫下自己的電話,拍在桌子上,“記得還錢給我!”
她不客氣的對他做了個鄙視的眼神,拎起自己的東西,大步流星的離開。
穆楚南仰臥在牀,胸口感到煩悶無比,俊容上的表情豐富變化着,他捻着一旁的紙條,看着上面的字,“樂小凡!”
他的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看來留在C城有好玩的事情了,反正他的錢包連帶護照、身份證都丟失了,一時半會不能離開這裡!
他會親自把這隻小刺蝟身上的刺全部扒光!
樂樂一出醫院,立馬接起電話,“喂。”
“樂樂,你有沒有時間啊,去幫我接一下小奕好不好?阿姨能想到的就只有你了。”手機裡傳出張雲秀的聲音。
“哦,好哇,我正好下班了也沒事,那我現在過去接小奕,您待會再去我那兒接他吧。”
“雲秀阿姨,您別擔心,我會去接小奕的。”察覺對方仍然不放心,樂樂甜甜一笑,繼續說道。
“好的,謝謝你,樂樂。”
樂樂掛了電話,望着天空上漂浮的雲朵,心,突然有點酸。
彤彤,我能做的就只是幫你照顧你的家人了,你放心吧,我們是朋友,我不會不管他們的。
她的眼眶紅了一圈,想到好友的死,心就驀然疼了起來。
抹去眼角的溼潤,她趕緊朝着學院趕去。
PS;抱歉,晚更,不解釋太多,我碼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