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攻心,卻又知她累了一天,不忍半夜把她弄醒欺負,只好去沖涼水澡。
第二天,唐蘇禾感覺背後暖暖的,舒服的哼哼了兩聲,往後靠了靠,靠到一堵結實的牆,才慢慢睜開眼睛,總覺得哪裡不對。
扭頭一看,花澤溪英俊的臉正在她面前,幾毫米的距離,一低頭,那傢伙的爪子正放在她胸上,自己還抓着他的手,唐蘇禾怔住了,怎麼會這樣?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花澤溪被她的小動作吵醒。唐蘇禾紅着臉把他的手給拿開,扭頭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已經睜開了眼睛。
過分!可惡!唐蘇禾是心裡悲憤又說不出口。
花澤溪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說:"我可什麼都沒做。"
唐蘇禾更是憤怒,手都放她胸上了,他還想幹嘛啊!
花澤溪繼續慢慢悠悠的說:"昨天晚上,可是你拉着我的手放上去的。"
唐蘇禾大驚,一臉的不可思議,不…不會吧!她的手抓着他的手,難道真的是她做的?可是不可能啊,自己沒那麼那啥吧…
唐蘇禾萬分糾結,花澤溪可是心裡面偷笑,事實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睡夢中嫌他騷擾的煩,想要把他拉開,他堅守陣地,她拉不動放棄繼續深睡,手抓着他的手,就那樣保持姿勢到天亮。
就算他對她真做了什麼,她也沒有什麼資格反抗,又何必和個忠貞烈女那樣在這兒和他鬧一哭二鬧三上吊?唐蘇禾裹緊衣服,到浴室洗漱。
男人的慾望總是比身體甦醒的更早,剛纔,她往他懷裡一靠,扭頭,呼吸噴灑在他臉上,再一激動,拿開他的手,在他懷裡一蹭,遠遠的躲開,薄如蟬翼的衣服,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絲滑和溫度,看來,他只能再去衝個涼水澡了。
雖然,她人是他的,但是他是紳士,對待女人,他不喜歡用強的,除非那個女人已經惹火了他,超出他的忍耐範圍。
最近,她很乖,他不會那樣對她,他想讓她心甘情願的接受。
嘴角勾起一個淺笑,吃了一晚上豆腐,雖有些意猶未盡,也該知足了。
拿起牀邊的電話,打電話給前臺退房,退掉的卻是兩張房卡,好吧,唐蘇禾被他騙了,要不然,怎麼能稱他腹黑君。
機場,馬諾萬分不捨的送花澤溪離開,唐蘇禾已經被她視爲了情敵,故意把蘇禾擠到一邊,胳膊吊在花澤溪脖子上:"澤溪哥哥,你怎麼剛來就要回去啊?"
花澤溪很溫和的解釋着臨近過年,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解決。
馬諾撒了會嬌,說:"澤溪哥哥,我過完年去找你好不好?"
花澤溪笑眯眯的嘴上答應着:"好。"可是沒想到,她是認真的,還真一過完年就來了,還惹來那麼多麻煩。
因爲昨天晚上的事,唐蘇禾還稍顯尷尬,不知道這一路上該如何相處,剛上飛機就靠在後面,把頭扭到另一邊裝睡,睫毛都微微有些顫抖,花澤溪自然是把她的小心思看在眼裡,不過也沒點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