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前輩!”聽到尼祿肯定的答覆,貝爾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他對着尼祿深深地鞠了一躬。
“放心吧,貝爾,我會將莉莉露卡救出來的。”尼祿微笑着再次將貝爾扶了起來,然後直接將他按在了沙發上。
即使貝爾沒有這樣請求尼祿,他一樣會選擇出手,不過貝爾的決心,他也確實收到了。
對於偷走貝爾武器的莉莉露卡,尼祿沒有太多的好感,也沒有太多的惡感。
從來都不信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的尼祿認爲,莉莉露卡只是一個不幸的人罷了。無論是在原著中還是現在,遇見了貝爾之後,她最後的不幸也即將被驅散。
對於她的遭遇和所作所爲,尼祿表示理解和同情。
唯獨蘇摩眷族的渣滓,彷彿在一片草地上獨自盛開的石楠花一般顯眼,堅定不移地拉住了尼祿這個大boss的所有仇恨。
他們在原著中的所作所爲,無論是壓榨、迫害乃至殺死眷族成員,還是原著中摻和阿波羅眷族針對貝爾的行動。
這一系列的行爲都讓尼祿極其厭惡,僅僅是在動畫中就已經讓尼祿恨得牙癢癢了。
只不過沒碰見莉莉露卡,之前的實力也不夠,也就沒有特意去找這個垃圾眷族的麻煩。
以前是沒機會,但是現在,他們欺負到了自己眷族頭上了,將貝爾打成了那樣。
尼祿終於有理由開戰了。
尼祿決定直接發起戰爭遊戲,奪走他們的最重視的一切,然後解放那裡的被壓迫者。
給蘇摩眷族的渣滓們留下終生的陰影與恐懼,讓他們感受一下被自己支配的恐怖與屈辱。
至於在戰鬥過程中出現的傷亡?尼祿表示自己不叫布魯斯·韋恩,既沒有老爺那樣的人類的極限武藝,也沒有和他一樣的不殺人原則。
如果蘇摩開啓不答應戰爭遊戲,那麼尼祿就只能選擇用殺人的方式逼迫了。
想要對付惡人,就要比他們都要強大,都要兇惡,以暴制暴,以惡制惡。
坐在旁邊一直看着的赫斯提亞此刻終於出聲了,她稚嫩可愛的圓臉難得的嚴肅了起來:“聽貝爾這麼說,對於救出他的支援者,我沒有意見。不過尼祿君你考慮好,要怎麼辦了嗎?是直接強攻還是偷偷潛入?”
對於赫斯提亞的問題,尼祿早就有了打算,他的嘴角向上揚起,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不,這兩樣我都不選,我選擇開啓戰爭遊戲。”
本來尼祿是打算使用《狂戰士信條》中的康氏潛行法,把發現自己的人全都幹掉,這樣就是沒有人發現的自己完美潛入了。不過後來想了想,發現這樣並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於是果斷選擇戰爭遊戲。
“戰爭遊戲?”聽到這個出乎意料的詞,赫斯提亞與貝爾幾乎同時驚呼出聲來。
赫斯提亞是驚訝於尼祿的選擇,貝爾則是完全聽不懂。
赫斯提亞眉頭一皺,面色凝重地問道:“尼祿君,你知道什麼是戰爭遊戲嗎?還有,你確定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我當然知道什麼是戰爭遊戲,放心吧,無論是什麼形式,我都有把握贏。蘇摩眷族只是一個小眷族,蘇摩已經很多年沒有給眷族成員更新能力值了,就連團長也只是Lv.2的水平而已,而且還只是剛剛好進入Lv.2,能力值基本都是最低級的,他們,可能連一隻幼龍都打不過。”尼祿的右手緩緩握拳,自信說道。
如果連小小的蘇摩眷族都無法戰勝,我又怎麼面對無限世界的挑戰?
聞言,赫斯提亞終於放下心來,她的表情也逐漸緩和了下來:“這樣就好,放手去做吧,尼祿君!”
貝爾緩緩舉起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問道:“那個……上神大人、前輩,戰爭遊戲是什麼?”
赫斯提亞一拍雙手,笑着給貝爾解釋道:“我都忘記了,貝爾還是新手來着。聽清楚了貝爾。所謂戰爭遊戲,就是眷族與眷族之間向公會申請、雙方自行制定規則的,由衆神見證的大型‘遊戲’。”
“說是‘遊戲’,卻也是賭上性命的遊戲,勝者可以支配敗者包括自由、財產甚至包括生命在內的一切事物。所以才被冠以戰爭之名,意思就是,爲了奪取勝利,參賽的雙方必須不擇手段戰勝對方。”尼祿雙手抱胸繼續解釋道。
“什麼?!”認識到何爲戰爭遊戲的貝爾着實被嚇了一跳,他連忙搖着手結結巴巴地說道:“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的前輩,這,這也太、太殘酷了……萬一前輩出了什麼事……我、我……”
知道貝爾的意思,但是已經下定決心的尼祿並沒有聽貝爾把話說完將其打斷,他的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
“放心吧,貝爾,不會有什麼意外和萬一。還有殘酷,只要是戰爭,就必然是殘酷的,收起你這種和廁所里老鼠糞便一樣的天真無聊的想法。你只需要知道,我們的行爲是正義的!你不是夢想着成爲英雄嗎?現在就是一個成爲英雄的機會!”
“蘇摩眷族在蘇摩的不作爲與桑尼斯放縱慾望的爲所欲爲下,已經變成了孕育罪惡的搖籃,對內,他們其中的渣滓壓榨甚至殺死眷族內弱小的冒險者,對外,他們偷竊、搶劫、詐騙,甚至殺人,無惡不作。這些,你應該深有體會。”
“對待朋友,我們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和罪惡,我們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現在你的腦海裡只需要單純的只有一個最簡單的想法,唯一一個,那就是——我們,終將贏得勝利,掌控蘇摩眷族的一切,懲罰惡人,讓那些被神酒控制的冒險者們和受到壓迫的人們獲得自由,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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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套下來,從來不會懷疑尼祿的話真實性的貝爾聽得熱血沸騰,他瞪大了兔子一般赤紅的雙眼,雙拳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緊緊握住,十分激動地點着頭,大聲說道:“是,前輩!”
不過與貝爾不同,赫斯提亞雙手抱胸,眉頭緊鎖,好像在回憶着什麼,尼祿說的話,她總覺得莫名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