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顫抖着,柔弱的小手緊緊攀住我的腰。我長嘆口氣,眼前閃過那道悽美動人的倩影。
琴姐,你在天有靈的話爲我祈禱吧,只有你的善良才能救贖我這惡孽深重的靈魂,琴姐啊,亞瑟好想你!
殺戮很快結束了,勞拉和小娜娜帶着她們捉到俘虜來到我面前。
“又見面了,薩默爾將軍。”儘管這俘虜化了很迷惑人的妝,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薩默爾。
薩默爾臉如死灰般的堆在地上,渾身打着顫,他知道自己死定了,就算我不殺他,朝廷也不會放過他,手下的精銳部隊無緣無故消失,就算靠山是富蘭克林一樣保不住他。
“你是怎麼知道這是個陷阱的?”薩默爾看着我,眼神中的絕望清晰無誤的傳遞過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薩默爾將軍,我就不送了。”一揮手,勞拉的‘普羅米修斯之槍’噗滋穿透了他的心臟。
他恨極的怒視着我,那怨毒的眼神顯然在怪我爲什麼不讓他死個明白。
我搖搖頭,何苦呢,就算你什麼都知道了還不是一樣要死,帶着這個疑問下輩子再來找我報仇吧,我等着你。
諸般事定,我吩咐勞拉和小娜娜姐妹下去集合士兵,準備返回。
她們去後,我的絲奴寶貝像鬼魅一樣憑空出現。
小公主嚇了一跳,因爲絲奴的臉紅得好像在滴血一樣,眼珠赤紅,渾身噴火,周身升騰的殺戮慾望就彷彿從地獄鑽出來的惡魔一樣駭人。
“我的絲奴寶貝有進展了嗎?”
絲奴點點頭,異常興奮的道:“如果再能多些食物我就能召喚出更多戰士!”
我笑笑,臉上的殘忍表情比斯努還要可怕,“不是還有很多百姓躲起來了嗎,絲奴寶貝難道還要主人提醒你該怎麼做嗎!”
絲奴興奮的舔着嘴脣,“當然不用。”說話間她已經化成一道血影飛掠而出。
我長出口氣,在懷裡小公主的耳邊柔聲道:“小寶貝別怕了,我們這就回城去。”
此時的城防軍大營裡,某些人應該正在等着上演一場好戲呢吧!
“亞瑟將軍回營!”“亞瑟將軍回營!”“亞瑟將軍回營!”
回到城防軍大營,等待我的是極其隆重的儀仗隊伍,黃傘遮天,華蓋雲集,威風凜凜的皇宮禁衛排成整齊的兩列長隊,從城放營門口直達中軍大帳。
這些人當然不是歡迎我的,他們是皇帝出行的例行儀仗,此時,狗皇帝正在中軍大帳裡等待我的解釋。
“宣亞瑟。法蘭將軍覲見!”“宣亞瑟。法蘭將軍覲見。”
懷裡的佳人憂心忡忡的握緊我的手掌,我在她的紅脣上蜻蜓一吻,無比輕鬆的笑道:“小寶貝就在這裡等主人的好消息吧,你會有一個驚喜的!”
我挺胸走向大帳,身後,小公主一眨不眨的注視着我,經營的淚花在眼眶中打滾,對狗皇帝父親的喜怒無常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對我的擔憂自然也是最重的。
“下臣亞瑟。法蘭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
從皇帝陛下親密的稱呼我斷定今天這一仗我將會贏得非常漂亮。
站起身,我不着痕跡的將大帳裡的環境打量了一遍。
皇帝陛下正坐在中軍大帳的主位,貼身太監隨侍,案頭兩側分別站着兩名官員,左側是阿里和一名四十多歲的英俊中年,右邊是富蘭克林和我的老熟人託德。西斯蘭。
託德這傢伙看我的眼神異常焦急,顯然正爲他兒子的安全擔憂呢。
“臣彼得。菲肯斯參見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老彼得也從帳外進來,畢恭畢敬的叩頭施禮。
皇帝示意他平身後,目光銳利的看着我們倆道:“現在城防軍的兩位負責人都到了,富蘭克林愛卿,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是,陛下。”富蘭克林出列,施禮後陰惻惻的看着我和老彼得,道:“帝都附近的幾個村莊發生民變兩位知道吧?”
“知道,下臣已經派出城防軍平亂。”我衝着皇帝欠
身,意思主要是在向皇帝陛下解釋。
皇帝道:“亞瑟愛卿果然忠於職守,不錯不錯啊。”
富蘭克林冷笑道:“陛下有所不知,據臣收到的消息,城防軍因爲疏於訓練,戰鬥力急劇下降,在這次平亂中已經全軍覆沒了!”
“什麼!”皇帝震驚的望向我,“這是真的嗎!”
我慌忙跪下,“啓奏陛下,這謠言臣不知是出自何處,此次平亂非常順利,城防軍連傳捷報,暴民早已被消滅殆盡,怎麼可能會全軍覆沒呢!”
“你撒謊!”富蘭克林趁勢追擊,“據本官所知,你爲了剋扣軍餉故意將城防軍換成一些老弱病殘,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就憑這樣的軍隊怎麼可能順利平叛。”
我裝出怨深似海的表情,結結實實的在地上猛磕四五個響頭,邊磕邊道:“陛下明鑑,這是對臣的污衊啊,臣盡忠職守、忠君報國之心蒼天可鑑,您決不能被小人讒言矇蔽啊!”
老彼得也跟着猛磕頭,一個勁誇我是國之大器,大公無私,一腔熱血只爲國家社稷着想,這些天他和我共事可以作證。
富蘭克林卻陰惻惻的道:“是嗎,可本官怎麼聽說菲肯斯先生這些天淨和一些老朋友飲酒敘舊出入煙花之地了,至於這城防軍大營,除了第一天先生過來看過,怕是再沒有來過一次吧。”
老彼得連聲喊冤,說他這把年紀了哪還有本事進出煙花場所,這樣的謠言擺明了是誣陷嗎,最後他還拽住阿里來爲他佐證。
阿里道:“老臣可以爲彼得作證,這幾天他多次上門求教於我,對國事的盡心可見一斑。”
這下富蘭克林不敢再說什麼了,畢竟他就是再囂張,也不好當場把宰相大人的面也給駁了,於是惡狠狠的道:“謠言也好,誣陷也罷,是真是假,只要看城防軍回不回營自然可見分曉,你們倆有膽在這等嗎?”
我道:“臣一切聽陛下吩咐。”“臣也是。”
皇帝看看我們,又看看富蘭克林道:“那好,朕就陪你們在這裡見個分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