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慕玦推開臥室的門,看見尉遲恆站在窗口,而沐晚夕原本蒼白的臉頰因爲發高燒此刻紅彤一片。殷慕玦上前抹了下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將他立刻縮回手,“燒的挺嚴重的。”
尉遲恆點頭,轉過頭看向他時,眸光多了幾分深意,“我看到了……”
“什麼?”殷慕玦的目光逗留在沐晚夕的身上,沒察覺到尉遲恆的臉色與平日不一樣。
“我看到她鎖骨上的吻痕,你很瘋狂。”尉遲恆淡淡的開口,目不轉睛的看他,“因爲像綰綰是嗎?”
“你胡說什麼。”殷慕玦皺眉頭,側頭冷眸警告他,“她哪裡會像綰綰?”
他的反應已經讓尉遲恆更家更定心裡的猜測,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現在怎麼辦?真不送她去醫院?任由她被高燒燒死?”
殷慕玦遲疑片刻,沉聲:“叫你姐來。”
尉遲恆挑眉:“你瘋了?叫那個bt來?”
“現在只有她能幫我們!”殷慕玦言簡意賅,他絕不能送沐晚夕去醫院,也不能眼睜睜她這發高燒,燒成一個傻子。
尉遲恆沒有多問,直接走向客廳打電話。
殷慕玦低眸看着她巴掌大的鵝蛋臉,冷笑:“顧琰深和沈冰此刻翻雲覆雨逍遙快活,你在這裡發燒要死不活,這算不算一種報應?”
半個小時後,擁有一頭簡短利落短髮的女人走進來,一米七五的身高,苗條纖瘦,踩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站在殷慕玦比他還高了幾公分,挺立的五官,白希的肌膚;黑色的皮衣皮褲,英姿煞爽,瀟灑不羈。
眸光落在尉遲恆身上,利落的聲音道:“臭小子,又惹什麼禍端,要我爲你擦屁股!”
“哪裡是我,是你最親愛的殷少。”尉遲恆指了指臥室。
女人二話沒說,直接邁步走進臥室,目光落在殷慕玦的背影上多了一份溫柔的笑,“小慕慕,可是很久沒找我了!平白無故的不會是因爲想我吧?”
殷慕玦轉身看她,目光淡淡,波瀾不驚的聲音道:“她發燒,我不能送她去醫院。”
女人撅嘴,上前手指直接掀開了被子,殷慕玦想阻止都來不及了;沐晚夕肌膚上的吻痕盡收眼底,不禁嘖嘖了幾聲,回頭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該不會 是你強|暴了她吧?小慕慕,你至於嗎?”
殷慕玦拉開她的手,“微姐,麻煩你了。”說完,多一個字都不願意說,轉身離開。
尉遲微露出無奈的笑容,臭小子對自己還是這樣冷淡,就知道他們沒事是不會想到自己的,對着門口喊:“臭小子幫我去車子拿醫藥箱來。”
門外的尉遲恆無奈了,明知道他們找她是有事,故意帶着醫藥箱來卻不帶上來,擺明是想折騰自己。
尉遲恆將藥箱拿來順便遞給她一樣東西,“尉遲微,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把保險套隨便放。”居然把保險套放在醫藥箱上,真服了她。
尉遲微伸手拿過保險套放進口袋,刻意看了一眼客廳的黑影道:“你管我!誰讓我是一個正常女人,有正常需求,某些人這些年一直冷落我哦!”
尉遲恆舉手投降:“ok!我不說了,什麼都不說了,你快點發揮一下你救死扶傷的美德!!”10iva。
半個小時後,尉遲微走出來,一屁股坐在殷慕玦的身邊,笑的有些深意,“小慕慕,真沒想到你處|女情節這樣的癖好啊!難怪你這麼多年都不多看我一眼……”
殷慕玦皺眉,“微姐,別開玩笑了。”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尉遲微手託着下巴,目光迷離的看向他,“她剛剛做的初女膜修復手術,原本需要半個月的休息時間,你卻直接破了她……還那麼的粗魯。下身感染,發炎,引起的高燒不退。嘖嘖……真是可憐哦。”
“嚴重嗎?”殷慕玦聽到發炎兩個字,黑眸一沉,他沒想過會這樣。
“說嚴重不嚴重,說不嚴重也嚴重……就看你怎麼對她了!!”尉遲微另外一隻手落在他的大腿上,“如果你能一個月不碰她,讓她好好休息,按時吃我開的藥就會沒事;如果你繼續禽獸她,大概可能她會死的很慘。”
殷慕玦拿開她快要到自己褲襠的手,對尉遲恆道:“不早了,阿恆,你送微姐回去!”
“啊?我?!”尉遲恆一臉的不情願。誰要和一個bt醫生一起回家。
尉遲微站起來,伸伸懶腰,“走吧,我的好弟弟!小慕慕是嫌棄我們倆在這礙事!!走,姐姐帶你回家見爸爸,順便聊一聊,你什麼時候接他的位置……”
尉遲恆想反抗都沒辦法,直接被尉遲微給拖走了。
殷慕仿若未聞,徑自走到臥室的牀邊坐下,手指落在她的額頭上,體溫似乎沒那麼高了。只是沐晚夕一直皺着眉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手臂伸出來想弄走被子……
殷慕玦抓着她的手放進被子裡,沒一會她又拿出來,應該是太熱了。
殷慕玦沒辦法,最後只好脫了衣服躺在她身邊,抱着她壓緊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沐晚夕,你再亂動,信不信我再要你一次?”
沐晚夕好像聽懂了他的話,果然乖乖的沒動,任由他抱着,乖巧的像只兔子。
橙色的光打在她的臉頰上,浮動着光暈。殷慕玦仔細的打量她,這些年她似乎沒什麼變化。只是五官長開了,立挺好看了,眼睫毛還是那麼自然的捲翹,身材發育的還可以……
今年沐晚夕二十歲了,殷慕玦琢磨着二十歲的女孩胸部應該還可以發育大點。
殷慕玦想到小時,她每晚都偷偷的把零食送到自己房間裡,然後喋喋不休,儘管那時自己壓根就沒回答過她一句,可她還是能興高采烈的說上一個小時。
那時,他總是在想怎麼會有人這麼囉嗦,這麼幼稚。
後來自己離開沐家,好幾年沒見,再見時他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因爲她這雙眼睛永遠都清澈見底,不安時臉上露着的表情活生生的就好像是在說:我很乖的,你不要來欺負我哦。
手指玩弄着她柔軟的黑髮,嘴角揚起邪笑,另外一個大掌落在她沒有衣服遮擋的胸部上,輕柔。
“要是你沒發燒多好,此刻我們也能翻雲覆雨,說不定比顧琰深他們逍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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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近中午的時間沐晚夕終於睜開眼睛,看着陌生的環境,輕咳了幾聲,喉嚨火燒的疼,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歡痕,昨天發生的事在腦子裡浮現。
大片的苦澀涌上心頭,心和身體都是一樣的,無能爲力。
殷慕玦走進來,見她醒了,站在她面前,直接抓着她下顎強勢的把藥喂到她嘴巴里,逼她嚥下去。
“咳咳……咳咳……”沐晚夕難受的咳嗽,想把東西吐出來,可咳嗽只會讓她的嗓子更痛。側頭水眸裡充滿恨意的看他,嘶啞到不像話的聲音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春|藥”殷慕玦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沐晚夕盯着他,氣的說不出話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一隻手拉着被子遮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深呼吸強撐着精神說:“我要回家。”
“回家?”殷慕玦挑眉冷笑,視線落在她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上,“回家讓顧琰深看到你身上有多少我留下的吻痕?還是讓魏湘知道,你的兩個第一次全是我的!!”
慕殷她挺見。“殷慕玦,你禽獸不如!”沐晚夕氣的肩膀都在顫抖,隨手抓起枕頭朝他砸去。
殷慕玦不用躲,沐晚夕的力氣小的根本就砸不到他,枕頭在殷慕玦的腳邊落下。他彎腰撿起枕頭丟在牀上,“你最好是想一個好點的藉口,在這裡好好的養身子!”
“否則被你的好老公知道你給他戴了從頭綠到腳的帽子,說不準立馬和你離婚。”
“閉嘴,別說了!”沐晚夕虛弱的聲音顫抖着,手指無力的抓着牀單,“殷慕玦,你到底想做什麼?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殷慕玦坐在牀邊,將水杯遞給她,“我回答過你這個問題,要怪……只能怪你運氣不好。”
偏偏是魏湘的女兒,偏偏又嫁給了顧琰深。
沐晚夕接過他手裡的杯子,毫不猶豫的將水潑向他的俊顏。瞬間,他的臉上佈滿水漬,沿着輪廓一滴滴往下掉,侵溼了白色的襯衫……
她揚手將水杯狠狠的砸在地上,摔的支離破碎,冷冷的盯着他,一字一頓,“殷、慕、玦,我、恨、你。這、一、生、我、最、後、悔、的、就、是、讓、你、回、了、沐、家。”
殷慕玦斂眸,黑沉的眸子裡劃過寒意,嘴角卻揚起邪笑,看向她,雲淡風輕道:“我這一生最不後悔的就是成爲你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紀烯湮:今天6000字更新。因爲今天工作太忙,沒時間碼字。下班後纔開始碼字的。抱歉哦,更新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