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老公有點小 262 比死還決絕
262:比死還決絕
“有看過關於她的報道。舒鴀璨璩”殷慕玦避重就輕的回答,“畢竟是N&I的合作人,做一下了解是必要的。”
沐晚夕沒有說話,本來想回之前住的地方,可殷慕玦說自己對景寧不熟,要沐晚夕帶她去家的酒店。沐晚夕帶他去了景寧最好的酒店,殷慕玦開了房間,沐晚夕想走卻被殷慕玦叫住,說是有點事要和她說,又將她一同叫上去。
貴賓房,猶如一個小型的公寓,什麼東西都是應有盡有。殷慕玦脫下外套丟在沙發上,手指僵硬的扯了扯領帶,走向冰箱問,“你喝什麼?”
“咖啡。”
殷慕玦給她拿了礦泉水,“景寧的旅遊業似乎還不錯。”
沐晚夕盯着礦泉水沒有要喝的意思,“還算不錯。前兩年程氏企業一直在做這方面,效果還可以。”
“之前徐淨被弄進監獄,現在景寧的房地產也掌握在程氏企業中,算是景寧真正的龍頭老大了。”殷慕玦靠着沙發,修長有力的腿重疊在一起,嘴角掛着邪魅的笑意。
“你想進軍景寧?”沐晚夕娟秀的眉頭皺了皺,“景寧應該沒有太大的經濟發展空間。”何況現在旅遊業並不盛況。
“既然程氏企業能利用我進駐江城,我爲何不能利用程氏進軍景寧?”何況你也挺喜歡這裡的不是嗎?
沐晚夕沒有說話,冷清的眸子看向窗外,陽光溫暖,金色的光灑落在地板上跳耀美髮。修長的雙臂隨意的放在胸前,有一種秋之落葉的精美。
殷慕玦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她身邊的,手指攬住她的肩膀,額頭貼着她,聲音低魅,“小阿呆……”她的神色讓他很是揪心。
沐晚夕無奈的嘆氣,“殷慕玦,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死心?”不要在這樣糾纏我?
“對於你,我沒有死心可言。”殷慕玦薄脣流蕩着邪魅的笑容,漆黑的眸子卻是無奈的,手指挑開她的衣衫鈕釦,露出精緻的鎖骨,白希的肌膚上傷疤紋了好看的蝴蝶,栩栩如生,遮住醜陋的疤痕卻遮不住他們從前的種種。
“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比死還決絕,你一點也感受不到嗎?”殷慕玦溫熱的脣瓣親吻着她的耳畔,一點點的輕咬,吻住,氣息炙熱,氣氛曖昧。
沐晚夕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許久未言,只是垂着的眼簾遮住眼底的暗啞與無奈,猶如一個木頭人般,沒有感覺。
“小阿呆,你不是恨我嗎?”殷慕玦低低的聲音絲絲繞繞的魅惑:“恨我就嫁給我,留在我身邊,折磨我一輩子,不是更好?”
說話時已經將她抱到自己的懷中,手指沿着衣角的下襬攀巖上她的柔軟,輕輕的揉捏着,倒是絲毫不客氣。
沐晚夕抓住他不規矩的手,“殷慕玦,你能正經點嗎?”
“我很正經。”殷慕玦正色的回答她,手指繼續動,“我這是在幫你尋找失去的快樂!你總不能一輩子對男人沒有感覺!!”
“我願意……”
“我不願意!”殷慕玦快速的打斷她的話,仰頭親吻她的脣瓣,“小阿呆,我不相信你會對我徹底沒有感覺!我相信在你心裡還是有我的!”
“自作多情!”
殷慕玦笑起來,“就當是我自作多情!拜託你給我一次自取其辱的機會好不好?”
“如果我對你沒有感覺,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永遠不準糾纏我……”沐晚夕冷清的開口。
如果這樣能擺脫他的糾纏,沐晚夕願意冒險一次!
“好!”殷慕玦飛快的在她脣瓣啄了一口,下一秒立刻抱起她走向柔軟的大牀。放下她的動作小心翼翼的,他壓下來時牀陷下去一半。手指落在她的柔軟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衣衫已經被他褪了大半,內衣的暗釦也被解開了,露出漂亮的香肩……
沐晚夕冷清的眸光看着他,沒有慾望也沒有情動,他的掌心有着淡淡的溫度,撫摸在柔軟上溫柔的,小心翼翼的,滿載着情=色。殷慕玦低頭輕吻她的紅脣,吸吮着兩個薄薄的脣瓣,先是淺嘗即止,後再強勢粗魯不準拒絕。
手指撤下她的底-褲,手指在層林來來回回時熱吻已經落在鎖骨上,他最愛的地方,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14HVA。
沐晚夕下意識的咬脣,手指緊緊的揪住牀單用力的骨節泛白,沒有情動,只有緊張和僵硬。
手指已經緩慢的撥開層林,而殷慕玦慢條斯理的毫不着急,儘管她的身體已經讓他的小地弟熱情的翹起來,腫脹的難受,可他更想證明的是沐晚夕對自己還有感情,努力的壓抑自己的慾望,只想先讓她快樂。
“小阿呆你的身體依舊美麗,魅力四射,你感受一下——”低啞的聲音被晴欲染滿,大掌抓住她的手帶着往自己的下腹,觸及到滾燙時,沐晚夕一驚,想要縮回自己的手時,殷慕玦卻更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讓她更清晰的感受自己對她的渴望是有多大!
“放手!”沐晚夕艱澀的開口,臉頰微微的泛紅。
殷慕玦邪魅的笑起,“不是要我證明你對我還有沒有感情嗎?這樣是不是表示你還對我餘情未了,我們可以舊情復燃……”
沐晚夕一怔,避開他漆黑鋒利的眸光,掙扎的手緩慢的放下了……
殷慕玦嘴角浮動着淡淡的笑容,像是獎勵般在她的脣瓣上親了一口,“小阿呆,你別否認了,明明對我還是有感覺的……”進入幽潭的手指觸及到一絲絲的溼意,嘴角更多了幾分邪魅的笑容,恨不得將她揉碎進自己的骨子裡。
沐晚夕雙手用力的將他推開,起身就要下牀,想是被人發現什麼不堪的秘密,神色惱怒,只是腳剛落地就被殷慕玦從後面抱回去,壓在身下。
“好了……小阿呆對我有感覺不是什麼羞恥和不堪的事,對不對?!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事!乖……”殷慕玦低頭就要親吻她的脣角時,沐晚夕一個側頭避開。
“放開我!”本來是想讓殷慕玦放手,不要再糾纏自己,只是沒想到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殷慕玦嘴角流淌着笑容,眼底的笑卻是落寞的,用力的抱着她,“不要。小阿呆,睡在我身邊好不好?我保證什麼都不做,只要你在我身邊。你知不知道這幾年每夜我醒來身旁都是空蕩蕩的,半夜醒來叫你的名字沒人應我,真的很難受!”
低低的聲音涼寂、落寞。
沐晚夕掙扎的動作頓住了,擡眸看着他落寞的神色,手指揪着他的衣服沒有動作。
“你……想恩澤?”沐晚夕小聲的開口。
聽到“恩澤”兩個字,殷慕玦的手指用力的收緊,彷彿害怕着什麼,僵硬着身子貼着她柔軟的身子。身子彷彿是在顫抖,想到這裡是恩澤出生的地方,想到恩澤在這裡生活了五個月,心如刀割,之前的故作鎮定,一切都化爲灰燼。
那畢竟是他的兒子,親生骨肉,是他最期待的自己與沐晚夕的孩子……
沐晚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該怪殷慕玦嗎?怪他什麼?沒有保護好自己,還是對那些事的隱瞞?一切冥冥中註定似得,誰也躲不掉。好像註定自己要經歷這些……
殷慕玦埋首在她的胸前,聲音低沉愧疚,“我對不起你和恩澤。”
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還算是什麼男人呢?
沐晚夕心絃一顫,手指輕輕的落在他的後腦上,艱澀的開口,“你能來看他,他會很開心。”
殷慕玦將她抱的更緊,捨不得鬆手!
隔天的天氣氣霧氤氳,綿綿的細雨散落像是給景寧披了一層薄紗。墓園的氣氛壓抑而莊重,石階被雨水沖刷的很乾淨,沐晚夕抱着一束百合,戴着墨鏡沒有撐傘走向恩澤的墓碑,殷慕玦跟在她的身後。
腳步在墓碑前停下,沒有照片的墓碑在雨中佇立,保持着沒有悲傷的姿態,永遠的在這裡。沐晚夕彎腰將百合放在他的墓碑前,眼眶立刻紅了,“恩澤,媽咪帶爹地來看你了。”
你看得見嗎?開心嗎?
殷慕玦腳步停下,雨中挺拔的身影僵硬而蕭條,漆黑的眸子在看到“沐恩澤”三個字時眼眶的淚忍不住的往外流溢,手中的花被他捏的作響,薄脣緊緊的咬住,形成倔強而隱忍的弧度。
雖然只是一個衣冠冢,可儼然已經代表着他的孩子永遠的離開他們了。在自己來不及抱他一下,甚至連看他一眼都沒有機會……
“恩澤,對不起。”殷慕玦滿口腔鮮血的味道,聲音碎裂的,“爹地來遲了……”
沐晚夕撇過頭,不忍看這樣一幕。
恩澤,我把你爹地帶回來了,你什麼時候纔回家?!
殷慕玦坐在墓碑旁沒有再說話,眼底漫着陰鬱的傷痛。他一定會找到恩澤,一定會接兒子回家,誰也不能阻止!
細微的雨淅淅瀝瀝的轉大,溼透了衣服,髮絲柔軟的垂下來貼在臉上,風中帶着涼意。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陪着他們的孩子,一家三口終於團聚了。
沐晚夕看着墓碑餘光掃到殷慕玦莊嚴而肅穆的神色,心底忽然不恨了,失去恩澤,自己痛不欲生,可至少自己與恩澤有五個月的相伴;殷慕玦更可悲,他連恩澤一眼都沒看到,這注定要成爲他此生心底最大的遺憾。
眼前的一切都被細雨切斷成一片一片的,冰冷的寒氣侵入身體裡,髮絲的水順着頸脖流進衣服裡。身體僵硬的幾乎要失去了直覺,殷慕玦站起來將她輕輕的攬入懷中,低聲的宣誓,“小阿呆,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接我們的兒子回家!”
無論這個人是誰,無論對方有多強大有多少的藉口,他一定要揪出這個人,一定要接恩澤回家,一定要讓對方痛不欲生!
沐晚夕沒有立刻說話,緩慢的轉身抱着他的腰部,聲音微弱,“恩澤知道你來看他已經很開心?了。剩下的……我自己會去處理。”
我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兒子,應該我去找出搶走恩澤的人!
殷慕玦沒有反駁只是將她抱的很緊,心頭猶如在挨千刀,他的兒子,他的妻子就在這裡,可是他只能抱着她,卻什麼都做不了。深深的無力與自責從心底深處涌出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季瀾溪將一疊照片摔在了程安臣的面前,冷笑:“這就是你要的女人?”
程安臣拿起照片,細細的看着,照片裡的沐晚夕和殷慕玦在大雨中擁抱在一起,畫面看起來很親密也很淒涼。
季瀾溪見他不說話,又開口道:“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安臣,好女孩子多的是,你想要誰都可以,我不會干涉你,你完全可以選一個適合你的女人!何必在這個朝三暮四的女人身上浪費你大好的時間與感情?!”
“媽……”程安臣將照片丟進抽屜裡,面色沉靜,沒有憤怒,鎮定的開口:“不要再找人跟蹤晚夕了!我不喜歡有人盯着我喜歡的女人!”
“你!!”季瀾溪氣結,欲言又止。
“恩澤是殷慕玦和晚夕一起去看看他,這沒有什麼,你不用小題大做。晚夕的心裡到底有誰,現在言之尚早。總之,她一天沒有選擇我一天不會放棄,即便最後她選擇的人不是我,我也會退居到朋友的位置上守護她。”程安臣平靜的聲音裡卻透着堅韌,堅決如鐵!
“是不是無論如何你都要和這樣一個女人在一起?”季瀾溪眯了眯眸子,目光深不可測!
程安臣回答的很堅決:“是!”
季瀾溪深呼吸,吐了一口氣,“好吧!這件事就當我沒提及過,既然你想要,媽不會攔着你,省的以後你記恨媽,棒打鴛鴦。我這兩天有時間,你陪我在江城轉轉吧。”
“好。”程安臣點頭,心底卻沉甸甸的,不是因爲那些照片,而是因爲季瀾溪的那些話。
季瀾溪一向不喜歡沐晚夕,極力的反對程安臣對她的付出與守護,現在怎麼會輕易的鬆口。轉變的有些詭異!
程安臣知道今晚沐晚夕就會回來,到時候再說吧。
沐晚夕下了飛機,殷慕玦接到公司電話立刻趕回去,本想先送沐晚夕回去,她堅持要先回公司,無奈之下殷慕玦只能先放她走了。
下班時間,公司的人並不多,沐晚夕直接進了程安臣的辦公室,沒有看到人,轉身要出去時卻看到他微微拉開的抽屜,裡面的照片很熟悉。她輕輕的拉開抽屜,看到一幅幅照片,是自己和殷慕玦在墓園裡的情況。拍的不算清晰,只是自己和殷慕玦都很好認……
“晚夕,你回來了!”程安臣走進來,看到她手中的照片時怔了下,臉色不自然。
沐晚夕回過神來,鎮定的將照片放回抽屜,平靜的聲音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翻你東西的。只是看着眼熟,一時好奇而已!”
“晚夕……”程安臣欲言又止,想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難道要告訴她是自己的母親一直在派人跟蹤她嗎?
“我在景寧聽殷慕玦說,他有興趣到景寧發展,選擇的合作對象可能就是程氏企業,如果你覺得可行的話,明天我就讓那邊的人把企劃書送過來。”沐晚夕神色很平靜,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沒有質問,沒有生氣。
程安臣點頭,“這樣也好,我們和N&I公司可以雙向發展,如果他們選擇景寧,倒讓我們的地位不再是被動了。”
“那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沐晚夕說完,看了他?一眼,走過他的身邊腳步沒有逗留。
晚夕....話語到咽喉又被吞回腹中,轉身目光追隨着她的背影,眼底瀰漫着淡淡的陰鬱。他很想和她解釋,只是那個人是自己的母親所以無法解釋!
晚夕,我該怎麼做?
沐晚夕的車子停在公司的停車場,從辦公室拿了車鑰匙,上車就開始一路狂飆,也不管是不是在市中心,不管是否車輛高峰期。
她只知道,心情不好需要發泄,而開快車是她唯一發泄自己情緒的方式!
一路上被她驚嚇到的車子不少,而在一個急速的轉彎時差點被人撞了,沐晚夕的技術很好,加速及時避過去;只是這驚險的一幕讓在另一邊的殷慕玦看到,若不是沐晚夕的樣子被刻進自己的骨子裡,他會認爲自己認錯人了。
連忙一邊掉頭跟過去,一邊撥她的手機。
小阿呆,你瘋了!開這麼快的車子,不知道有多危險嗎?!
手機在包裡不斷的嗡鳴震動,沐晚夕恍若未聞,雙手握住方向盤,油門踩到底,一路飆出市區,進入了環城高速。髮絲被風吹起,飄逸灑脫,神色漠然、麻木。
跟在後面的殷慕玦好幾次差點被她甩掉了,勉強的跟在她的身後,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開車竟然會跟不上她!死絕來熟沐。
沐晚夕似乎看到後面的車子猛的踩住剎車,身子穩如泰山沒有動一下。而殷慕玦沒有料想到她會突然剎車,想要剎車時已經來不及了,車子碰的一聲就撞到她的後保險槓。
慶幸的是殷慕玦最後已經儘量的踩住剎車,撞擊不是很大,車子震動,沒有太大的損傷。
殷慕玦腦子一暈,反應過來時立刻下車,走到沐晚夕的車旁,直接開門一把將沒有系安全帶的沐晚夕拽出來,怒火沖天的吼道:“你瘋了是不是?開這麼快的車竟然?敢突然踩剎車,竟然敢連安全帶都不繫!沐晚夕,你是不是想死了?”
沐晚夕垂着眼簾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說話。
“沐晚夕!!!”殷慕玦又止不住的怒吼,恨不得揍她一頓!
“阿慕,你很吵。”沐晚夕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要上車。
殷慕玦一驚,立刻抓住她的手腕,不可思議的眸光緊緊凝視她,“你,你叫我什麼?”
她肯叫自己“阿慕”了?是不是表示她已經肯原諒自己,從新開始?
沐晚夕擡眸,薄脣流動淡淡的笑容,“阿慕,爲什麼你們就不能給我一點自由與空間?一定要把我逼到死才甘心嗎?”
“什麼?”殷慕玦黑眸裡閃爍着不解,“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沐晚夕甩開他的手,薄脣浮動着苦澀的笑:“沒什麼!我回去了,歡歡一定很想我!”
殷慕玦在她上車之前先拔了她的車鑰匙。沐晚夕皺眉,“殷慕玦!”
“我送你回去!”殷慕玦伸手就將車鑰匙丟下公路外的斜坡,“我應該和姓程的商量一下,以後禁止你開車!”15898510
“安臣沒你這樣的無聊。”
“這是關心!”殷慕玦開了車門,眸光擔憂的看她,“既然我撞了你的車子,明天我賠一款一樣的給你!我先送你回去!”
沐晚夕沒有說話,由着他送自己回去。
安臣晚上沒有回來,她也沒有打電話去詢問,兩個人只是朋友關係,有時候很多話說不出口,害怕一旦出口就會傷害到彼此,會破壞這份乾淨的感情。
殷慕玦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把車子送到小區門口讓沐晚夕試車。
沐晚夕也沒有矯情的拒絕,直接坐進車子裡開車時發現了問題,車子的速度被限制了,頂多開到80碼。這個速度於她來說和龜爬沒什麼區別!
“我不要!”車子停在公司門口,沐晚夕一口拒絕!
副駕駛的殷慕玦薄脣挑着邪魅的笑,“你沒權利拒絕,已經幫你買好,牌照也上了。”
“這速度太慢了!”沐晚夕皺眉。
“我特意請修車師傅給你改的,要麼開這車,要麼我和姓安的商量杜絕你開車的機會!”殷慕玦說的很誠懇,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在對於沐晚夕的安全問題上,他不介意和姓程的站在同一個陣線上。
“殷慕玦!”沐晚夕的話還沒說完,外面有人敲車窗,沐晚夕側頭映入眼簾的人卻讓她吃驚,“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