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11支玫瑰
213:11支玫瑰
“全家福。”小嘉拿起畫板給她看自己的畫,軟糯的聲音解釋“爸爸媽媽,還有姑姑和小嘉。”
畫紙上是真的有四個人,沐晚夕心微微一顫,沒想到小嘉已經把自己當成家人看待,而自己好像還沒有從心裡真正的去接受他的存在。
“姑姑,爸爸爲什麼不和你一起來看我?”小嘉小心翼翼的問。
“爸爸去其他地方工作了,要好幾天才能回來,等他回來就來看你好不好?”沐晚夕溫柔的安慰他。
“好。”小嘉點頭,又問:“那姑姑也會跟着一起來嗎?”
“嗯?”沐晚夕微微一怔,沒有反應過來。
小嘉像只小動物軟綿綿的兩隻小手抱着她的胳膊,腦袋在她的手臂上蹭啊蹭,“我喜歡姑姑。”
“爲什麼?”沐晚夕有些不明白,自己和小嘉也就見過幾次面,爲什麼小嘉這麼黏糊自己。10nlk。
“姑姑漂亮。”小嘉睜大清澈的眼睛看着她,乾淨的沒有一絲塵埃。
這是什麼理由?沐晚夕抿脣淺淺一笑,將他抱到懷中嗅到他身上被藥水味蓋住的奶香氣,心頭很軟,“小嘉是不是也很喜歡爸爸?”
小嘉點頭,目光落在自己的畫上,神色既自豪又寂落,“爸爸很帥,不過他很忙,沒時間陪我。”
心頭澀澀的,這麼小的孩子肯定是依賴父母的,可殷慕玦雖然沒有說不認小嘉,可他似乎還不知道該怎麼做一個父親!如何與自己的孩子相處,所以有意無意的在避開小嘉。
“爸爸有空就會來陪小嘉,別不開心拉。”
“有姑姑陪,我也開心;姑姑對我很溫柔,很好!”小嘉又露出燦爛天真的笑容。
中午是在醫院吃的秦綰綰買回來的盒飯,小嘉很粘沐晚夕,吃飯時非要和沐晚夕做一起,也要沐晚夕喂才肯吃多點。
午飯後,護士提醒該休息了,他也要沐晚夕陪着一定要等他睡着沐晚夕才能走。
秦綰綰看着小嘉這麼粘沐晚夕沒有絲毫的不開心,從頭到尾都很溫柔的對待小嘉和沐晚夕。一直到小嘉休息後,她送沐晚夕出了住院部。
“今天謝謝你肯花半天時間陪小嘉。”秦綰綰眼睛明亮,說的很真誠。
“小嘉是一個可愛的孩子,換做任何一個孩子我都願意,與你沒什麼關係。”沐晚夕面對她的態度冷漠疏離。
秦綰綰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是,誰讓你善良的像聖母!”
聖母這個詞太有諷刺的意味。沐晚夕皺眉,還沒來得及說話,秦綰綰補充,“沒有諷刺你的意思。只是覺得你的善良過頭有時也令人挺噁心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喜歡小嘉!不送你了,再見!”
灑脫的說完,轉身就走。
沐晚夕黛眉緊蹙,不懂秦綰綰到底在搞什麼!
轉身看到楚徹冷清的眼神擔憂的看着自己,不解,“怎麼了?”
“還是少和這個女人孩子接觸爲好。”楚徹淡淡的開口。
“我也想,可能嗎?”沐晚夕淡然的反問?
楚徹噤聲。
因爲不可能。小嘉現在每個月定時需要抽取沐晚夕的骨髓來穩定病情,她和小嘉現在就像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解不開的死結。
只是,秦綰綰這個女人真的讓人挺擔心的!
沐晚夕回到公司繼續工作,關於黎回的事準備的差不多,因爲殷慕玦和麥麥同時不在,她還有其他工作要盯着,一直忙到晚上九點,脖子痠痛這纔回過神來。
咚咚,有人進來,是保安。手裡拿着一份木製的食盒放在她的面前,“沐小姐,你的東西。”
“我的?”沐晚夕皺眉,自己沒叫東西吃啊。想到昨晚,難道又是殷慕玦吩咐楚徹去買的?“我知道了,謝謝。”
“那我先出去了,不打擾沐小姐工作。”
保安出去,沐晚夕放下工作給自己倒一杯水,打開食盒是一份精緻的壽司。嘴角忍不住浮起淡淡的笑,慢條斯理的吃完繼續工作。
十一點,楚徹來敲門,“沐小姐,你該回去休息了。你晚餐沒吃很容易弄壞身體,需要提前打電話讓人給你準備夜宵嗎?”
沐晚夕聽完他的話,娟秀的眉梢一挑,視線在食盒和楚徹之間徘徊,“九點的時候保安送的食物不是你準備的?”
“我並未幫沐小姐準備任何晚餐。”楚徹冷淡的回答,視線探究的落在食盒上面,“是有人給沐小姐送食物嗎?”
“我也不知道是誰。”沐晚夕咬脣,心裡有很大的疑惑,“算了,我們回去。”
“是。”楚徹點頭,送沐晚夕出去時,順便將桌子上的食盒也帶走了。
當晚楚徹給殷慕玦打電話回報時也將此事給說了,他查過這樣的食盒屬於一家頂級的日本壽司店,只是這筆單子是往上訂的,地址填的是沐晚夕辦公室,連電話也是。想要根據ip和支付賬戶查,發現對方的信息全部被隱蔽根本就什麼都查不到。
第二天沐晚夕一樣加班,到九點時外賣準時送達時,被楚徹攔截。讓保安把自己買的食物送上去,外賣的食物丟了。這自然是殷慕玦的命令。
莫名其妙的有人給沐晚夕送晚餐,還特意把自己隱藏起來,說明這個人很謹慎,心思縝密,不知道這樣的方式到底想做什麼。
楚徹檢查過食物,沒有任何的異樣,很平常的美食;只是對方爲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給沐晚夕送食物,無論是他還是殷慕玦都猜不透。
殷慕玦本來要逗留四天,聽楚徹的電話後很不放心,第三天下午會議一結束便和麥麥搭最的一班飛機回來。
下飛機時,沐晚夕還在辦公室加班。殷慕玦讓麥麥先回去休息,讓楚徹不必給她送食物。下飛機坐車直接去公司。
他到公司門口時,沐晚夕剛好下來,走到保安室時保安拿出一束白色風信子給她。“沐小姐,你的鮮花。”14967626
“謝謝。”沐晚夕接過花,抱在懷中,白色風信子盛開正好,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眼底不由自主的漾開笑意。找了半天沒找到卡片,真奇怪,前天有人送食物,今天有人送花,卻沒有卡片。
手機響起,她抱着鮮花,一邊走一邊接聽:“喂。”
“你在哪裡?”電波那頭傳來殷慕玦低啞的聲音。
“公司樓下。”
“懷裡抱着一束鮮花,是誰送的?”殷慕玦低低的聲音透着一股危險與冷厲。
“我也不知道。”沐晚夕回答完,想問他怎麼知道,轉念一想應該是楚徹這個大嘴巴說的吧!
“扔了!”殷慕玦言簡意賅的抿出兩個字。
沐晚夕不以爲然,視線落在風信子上,“挺好看的,我爲什麼要扔?” WWW _тTk Λn _c o
“扔了,我送你,如何?”殷慕玦邪魅的聲音摻着蠱惑。
“你送?”沐晚夕腳步停下,嘴角揚起挑釁的弧度,“如果你下一秒能送我這麼一束漂亮的花我就扔了它!”
“小阿呆,這話可是你說的……”戲謔的聲音從左邊傳來,不是電波里,而是真實的從風中傳來。
沐晚夕身子一僵,猛的側身看到站在距離不到十步的殷慕玦,一身黑色正統西裝,領帶被扯的凌亂掛在脖子上,白淨的手指拿着手機,嘴角揚着邪肆的笑意,高深莫測的眼眸看着她,最惹眼的還要數他懷中紅豔滴血盛放的玫瑰花。
眨眼,再用力的眨眼……
不是自己眼花嗎?他不是要明天或後天纔回來?怎麼會突然空降在自己的面前?
本來殷慕玦覺得抱着一束玫瑰花很俗,可現在看到沐晚夕呆掉的神色,覺得俗就俗點沒什麼大不了。嘴角掛着笑容不斷的擴散,步伐邁向她。
“小阿呆!”薄脣輕揚,戲謔的眸光落在她懷中的風信子,示意她應該說話算話——“扔!”
沐晚夕反應過來,手指一滑花束簌簌的從自己的手中劃落窸窣的摔在地上,“你,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想回來看看誰這麼大膽,敢搶我的人!”殷慕玦將玫瑰花塞進她的懷抱時,脣瓣擦過她的耳邊,聲音蠱惑。
沐晚夕皺眉想把花還給他,誰稀罕。殷慕玦雙手放在身後,眼神邪肆,“小阿呆,想我在這裡給你一個法式熱吻嗎?”
赤|裸裸的威脅!
沐晚夕心不甘情不願的抱着玫瑰花,眼神還戀戀不捨的看着風信子,比起玫瑰她更愛風信子。
殷慕玦看出她那點小心思,直接一腳踩在風信子上還惡意的碾了碾。
“殷慕玦,你——”沐晚夕擡頭眼底劃過一絲惋惜,迎上他挑釁的目光,擠出兩個字,“幼稚。”
殷慕玦一點也不惱,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低頭脣瓣頑劣的親了親她的耳背,邪魅的嗓音響起,“回家再懲罰你!”
沐晚夕被他攬着上車,楚徹早就爲他們打開車門。
上車時殷慕玦突然問楚徹,“你知道送11支玫瑰是什麼意思嗎?”
楚徹面色冷清,視線不着痕跡的從沐晚夕身上掃過,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三個人都聽到,“聽尉遲少爺說過,是一生一世只愛你一人。”
殷慕玦很滿意他的回答,“該給你加薪了。”
沐晚夕抱着玫瑰花,心頭一顫。一生一世只愛你一人,這句話太美好,美好的彷彿只存在童話中。水眸不由自主的落在自己懷中的玫瑰上,殷慕玦會送自己幾支玫瑰?
暗暗的咬脣,雖然理智是說不要管他送幾支,反正自己也不喜歡;可情感在遊說她,知道幾支也沒什麼關係啊!
“不用數了,不多不少剛好十一支。”殷慕玦低啞的聲音裡滿載的笑意在車廂裡迴盪着。
沐晚夕擡頭便跌進他神秘如海的眸子裡,心裡有什麼在泛着化合反應,眨眼,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曖昧的氣氛無聲無息的在蔓延着,空氣似乎很稀薄讓人呼吸困難,臉紅耳赤。沐晚夕緩慢的垂下眼簾,避開他熠熠生亮的眸子,心莫名的狂跳;這纔想起來,一切都是他早前安排,連楚徹都是和他串通的……
一生一世只愛你一人。
他這是說真話,還是隻是戲弄自己玩?
殷慕玦將她微紅的臉色收入眼底,嘴角噙着的笑容濃郁,伸出的手指握住她微涼的手指。沐晚夕想要抽回來,他卻握的更進,溫熱籠罩着她,逃都逃不掉。
沐晚夕側頭昏暗不明的光線裡瞪了他一眼,只是眼角有着她自己都未曾發現的嬌媚。
殷慕玦看在眼裡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將她按在懷中狠狠的蹂|躪。礙於前面坐着司機和楚徹,他壓抑住衝動的欲|望,很辛苦的在忍耐。
捱到沐家,沐晚夕先下了車,玫瑰花丟在車上,急忙忙的跑下車,回房間。
殷慕玦拿着玫瑰花,漫不經心的下車,看到熟悉的場景,心頭不由的暢起來。下次還是不要去出差了,太枯燥,何況看不見她,心裡總是很不踏實。
上樓沒有敲門直接進了沐晚夕的房間,沐晚夕放下包,回頭看到他,一驚,“殷慕玦,什麼時候進我房間你能學會先敲門?”
“什麼時候都學不會。”殷慕玦戲謔的回答,手裡拿着玫瑰花,“你忘記這個了。”
黛眉微蹙,自己故意不拿上來的,他怎麼還是拿上來了!
殷慕玦將玫瑰花往她的花瓶裡一插,轉身看她,眼神放肆的打量她,目光逐漸炙熱,“小阿呆,故意不接我電話,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
“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沐晚夕被他戳到心虛的地方,說話都磕巴起來。避開他鋒芒的目光,渾身不自在,“我很累想休息,麻煩你出去好嗎?”
“不好。”殷慕玦回答的很乾脆,步伐慢悠悠的走向她,每一步彷彿踩在雲端上輕飄飄的,“不接我電話,還有陌生人送你的食物和鮮花,還和我裝傻充愣,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這樣的不乖!
“我沒有裝傻充愣。”沐晚夕下意識的反駁這一句,其他的她找不到理由。玫支把已聲。
殷慕玦長臂伸出猝不及防的將她抱在懷中,低啞的聲音透着無奈,“在車上我的話你聽懂了是不是?爲什麼不敢承認?”不敢承認我是愛你的。
“殷慕玦……”沐晚夕下意識的推着他的肩膀,他穩如泰山紋風不動。
“叫阿慕。”殷慕玦低啞的聲音飄過,滾燙的脣瓣貼在她的耳側。
身子一陣輕顫,沐晚夕急切的開口,“阿慕,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這種事絕對不可能,因爲未完的話已經被殷慕玦的脣瓣吞噬,他因爲她的不乖動作有些粗暴,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然後探索,翻攪,糾纏……
炙熱的脣瓣轉移的落在她的耳垂上,含住,惡意的輕咬,身子打了一個寒顫,想要推開他,卻苦無力氣。
殷慕玦感受到又把脣輕輕的貼在她的脣瓣上,這次他沒有強佔,只是輕咬着她的脣瓣,舌尖輕輕描繪着她的脣形,不着急着伸進去。
沐晚夕警惕的神經放鬆的那一瞬,他忽然就那麼的直闖進來,勾纏着她的舌尖,引領着她抵死纏綿。
清醒的神志有一絲的恍惚,沐晚夕感覺到胸前一緊,柔軟被人攥在掌心,隔着薄薄的薄料肆意的揉弄着,炙熱的溫度從他的掌心傳遞,透過衣服滲進肌膚,滾燙的讓人身體顫慄不已。
殷慕玦已經不能滿足只親吻她,比起親吻他更想要她,在車子上時他就有這樣的念頭。已經無法忍受對她身體的渴望和熱情。
之前沐晚夕的情緒一直不好,他小心翼翼的避開,壓抑,每次靠近都想壓她的慾望一直得不到釋放,現在要還能剋制他真的就不是男人了。
氣息滾滾灑落在她白希的臉頰,殷慕玦急切的將手伸進她的上內衣,推高,略帶懲罰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
沐晚夕眼神迷惘的看向他時,他微微勾脣俯下身子,溼熱的脣就落在她的胸前,伸出舌頭輕輕描繪着柔軟的頂端。
兩個人激烈的喘息中,沐晚夕輕吟出聲,臉紅如潮。
“小阿呆,我要你。”殷慕玦將她抱的更緊,下腹故意磨蹭着她的身體,灼熱的堅硬抵着她的下身,讓她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渴望。
“阿慕,不要這樣……我們不能……”沐晚夕聽到他的話,找回被他抽離的理智。
“爲什麼不能?”他吻着她的脖子,動手去扯她的褲子。
沐晚夕按住他的手,怎麼都不肯放。他動作停下,炙熱的目光定睛的看她,呼吸粗重,臉上佈滿情-欲。
“我不要這樣……阿慕如果你的話是真的,不要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沐晚夕目光認真的看着他,如果說喜歡是真的,如果11支玫瑰的話語不是戲弄,一切都是真心,那麼一定能做到不相逼。
漆黑的眸子深深的凝視她,放在她私|密地方的手指微微僵硬,沉沉的嘆氣,把臉頰埋在她的頸脖處,呼吸紊亂。
很無奈的聲音響起,“你這是在爲難我。”因爲是真心,所以纔會更渴望擁有你,無論是心,還是柔體。
“如果是真心的話爲什麼不能呢?”沐晚夕反問。
“因爲我是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會更想要!”殷慕玦說的坦坦蕩蕩,直接大方,讓沐晚夕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阿呆,我已經壓抑很久沒碰你了。這種折磨是世界最嚴酷的酷刑!”話語裡摻和着控訴。
“你自作孽不可活。”沐晚夕想到以前的事,心情不忿,說話時並沒有察覺到自己早已春風乍泄。眼眸宛如一泓清泉,一眼望不到低。
殷慕玦的雙眸猶如深潭,深不可測中流出層層疊疊的洶潮暗涌,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永遠只是暫時的,沒有人知道在他平靜的眼神下究竟積壓一些什麼樣的激烈狂潮。
低眸看着懷中的人,來不及平息的晴欲在瞬間被點燃,她的髮絲凌亂,媚眼如絲,精緻的容顏佈滿紅潮,脣瓣紅腫,說不出的風情萬種;更致命的是她的上衣和胸衣被他前不久推高,雪白上佈滿吻痕,讓緊盯着的漆黑眸子越加的猩紅。
懊惱的咬着她的耳垂,“現在這樣我哪裡能控制得住?”又不是柳下惠。
沐晚夕愣了下,視線隨着他炙熱的目光落在胸前,一驚,連忙想捂住他的眼睛不准他再看。
殷慕玦握住她的手,放在脣邊輕輕的啄了下,溫情脈脈。
沐晚夕精緻的鎖骨明顯的疤痕讓他眼眸炙熱劇加,所有的情緒顧慮全丟一邊,嗓音濃濃的晴欲,聽到自己的聲音近乎是咬牙切齒加耍賴,“我不管,你要爲我負責!”
負責?沐晚夕傻住,負什麼責?
殷慕玦將她抱起轉身三步跨兩步坐在牀上,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就那麼的牽引着她的手放在他的隱私上。
沐晚夕一驚,下意識的縮手,像避開瘟疫似得;臉頰微紅。
漆黑的眸子裡火苗在跳動,熱度足以把她給焚燒成灰燼,目光近乎貪婪癡迷的看着她,湊到她的耳畔,溫寵的聲音蠱惑道:“用手給我也可以。”
黛眉皺起,毫不猶豫的拒絕,“我不要。”她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
殷慕玦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雙手剋制住她的纖腰,湊上前親吻她的脣角,聲音you惑她,“要麼用手,要麼就讓我深進淺出,二選一,沒第三個。”禁慾這麼多天,夠難受的。今晚他絕對不可能放過她,用強的也要她!
“殷慕玦,你真無恥!”沐晚夕覺得自己被他逼瘋了,從來沒想到他不殘忍時說出的話更讓人無力招架,尤其是脫去那張倨傲的面具,說出的話字字句句都讓人臉紅心跳,露骨的讓人心口躁動不堪。
“謝謝誇獎!”殷慕玦看到她臉紅,一掃之前鬱結的情緒。“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那不如你要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