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蝶戀 082.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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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怒吼間,希爾斯加擡起了眼眸往門口的方向看去,他還以爲,敲門的人只不過是家裡的傭僕罷了,可誰知道,竟然會是這個小??
小……
如果霍博特知道,自己在希爾斯加的心目中的評價竟然只是一個小的話,那麼,以他的脾氣,估計早就氣到撲上去狂揍他一頓了吧?
興許,喉嚨間還有嗷嗷嗷的嚎叫聲也是不一定的??
絲毫都不客氣的擡腿走了進去,也不在意希爾斯加那脫口而出的髒話,大刺刺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在看到他一臉的狼狽之後,霍博特先是很明顯的一愣,隨即,便是瞭然一記勾脣,那脣角間,竟有一絲苦澀,與希爾斯加的,如出一轍。
很顯然的,希爾斯加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蹙了蹙眉,緊緊盯着他,他的腦子裡忽然浮現出了米勒說過的那一句——小霍也喜歡朵拉。
真是見了鬼了,自己竟然會對他產生一種同病相憐的憐惜感??
同病相憐?自己和他?
得了吧?誰和這種傢伙同病相憐?Uzrw。
“深更半夜的,你小子滾來做什麼?”
很不客氣的瞪了一眼霍博特,站直身子,將凌亂的襯衣攏了一攏,撥弄着鬢髮,希爾斯加竭力讓自己迴歸到優雅王子的形象。
“看見沒有??”
雙手插着褲兜,在希爾斯加的面前橫着走了兩步,霍博特很沒有好氣的冷冷一哼:“老子我是走過來的,不是滾?”
“我說老希,你都已經被我發現真面目了,還裝什麼裝??”
他最討厭的,就是假惺惺的人了?虧得他還以爲這個希爾斯加不錯,大半夜的特別跑過來安慰他一下?可誰知道,TMD竟然給他裝樣子??和過人種。
斜起眼角,將希爾斯加上下來回打量了好幾遍,頗爲不贊同的看着他正在整理衣衫和髮絲的舉措,更厭惡他突然擺出來的那一副優雅神情,霍博特很不客氣的折損道。
“行了,既然給你面子你不要,那就都粗魯着來吧。”
臉色一僵,有着一種被揭穿了的尷尬,將胳膊隨意的一甩,轉身從酒櫃中又取出了一瓶酒和一隻酒杯,遞給霍博特,希爾斯加也實在是累了,心累,所以懶得再維持風度了。《哈十八純文字首發》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聽說你家的酒不錯,特地來喝幾口。”
接過酒杯,很坦然的享受着希爾斯加的親自倒酒,舉到鼻尖下方,深深吸了口氣,霍博特眯着眼睛品味了起來。
“唔,好酒。”
“別告訴我,你大半夜的來我家,就是爲了喝幾口酒?”
張了張嘴,看着霍博特那一臉享受的神情,希爾斯加頓覺詫異不已。
誰來告訴他,是他失憶了還是霍博特變異了,他怎麼都不記得,兩人有這麼深的交情了,深到深更半夜的來屋中喝酒??
“對啊,我剛剛不是告訴你了?”
點了個頭,很是隨意的回着話,說話間,霍博特依舊是眯着眼睛的,接連品了幾口酒之後,他自顧自的走到了陽臺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動作自然到,仿若就是在自己的家中走動一般。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坐下之後,他轉頭往屋內看去,朝着希爾斯加招了招手:“傻站在那裡做什麼?過來坐啊?”
擡起腳,踢了踢身側不遠處的另一張躺椅,霍博特倒是怡然自得的很,那般熟稔的口氣,真的就像這裡是他的家,而希爾斯加這個屋主,反倒成了來客了。
“哦,對了,別忘了把酒拿過來。”
聽着霍博特那恬不知恥的指使話語,在他那張沒有絲毫不對勁的面龐上盯了幾眼,希爾斯加雖覺詫異,倒是也沒有拒絕,一手拎着酒瓶,另一手端着酒杯,踱步走向了陽臺。
希爾斯加纔剛走到座位邊,甚至連往下坐都還沒有來得及,身側,就有一隻酒杯遞了過來:“給。”
“記得倒滿一點。”
倒滿一點?而且還是這種類似於命令的語氣?
一怔,希爾斯加的脣角,猛地就是一陣抽搐?
這麼厚的臉皮……
真當老子是他的傭人嗎??
狠狠瞪了眼霍博特,希爾斯加沒好氣的一哼,隨之就將酒瓶往他的懷裡一。
“自己倒?”
“老希啊,你脾氣可真差?不就是讓你給我倒杯酒麼,這麼兇,難怪都這麼老還找不到老婆了?”
搖了搖頭,用着一種近似於惋惜的口氣嘆息道,霍博特接過酒杯,很自覺的添着酒。
再好的素養和脾氣在面對霍博特這種奇厚臉皮人的時候也是扛不住的,尤其那麼一句話,是非顛倒的很是理直氣壯,而且討不到老婆這麼一句,無可避免的讓希爾斯加想到了自己那失敗的愛情,這對他而言絕對是一種無形的諷刺,刺的他心痛難耐?
因此的,“蹭”的一下,希爾斯加的脾氣就爆發了:“我媽?你TM才老?你TM才討不到老婆?”
以往,再難聽的粗話霍博特都是能接受的,更別提他自己也是張口閉口就是髒話了,畢竟,男人麼,不會吐幾句髒話那還像是個男人嘛?
可是今天不一樣,方纔希爾斯加破口而出的髒話,第一句,就狠狠的刺到了他的命門所在,那是他這一生都不能碰觸的禁忌……
“再敢提我媽,看老子不廢了你?”
霍博特的母親同赫爾曼的一樣,都是被柴洛夫基帶着下屬**至死的,當時他那麼小,親眼目睹了整個經過,這種痛楚,怎麼可能還禁得起旁人的刺扎?尤其希爾斯加的言辭,雖然是無心,卻是與那噩夢,驚人的重合?
因此的,幾乎是立刻,霍博特也徹底爆發了,將酒杯往欄杆上一摔,他立時就怒吼了出來。
霍博特和赫爾曼的身世希爾斯加是完全不知情的,因此的,他並不明白,霍博特怎麼突然之間這麼生氣?就因爲那麼一句髒話?他不像是個這麼沒有肚量的人啊?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今晚是來找我打架的吧?得,既然心裡都不爽,乾脆打……靠?你還來真……MD?”
對面拳頭接二連三的揮了過來,希爾斯加也怒了,酒杯“啪”的一聲被扔在了地上,他也徹底的爆發了,扣着霍博特就廝打了起來。
兩人心中俱是有氣,而且有傷痛,早就憋的難受了,因此這一架,打的太是時候了,與其說他們是在揍對方,還不如說都是在發泄各自的傷痛,所以下手都狠重無比,一點水都沒放,真可謂是……酣暢至極?
你揍我一拳,我踹你一腳,希爾斯加和霍博特倆人就這樣,在陽臺上幹了一架,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只知道到最後,打累了,身上都被揍青了,也發泄夠了,於是,都停下了手。
猛地將希爾斯加踹開,擦了擦嘴角,霍博特重重的喘了一口氣:“爽?”
“跟你這種身手的人打架纔有勁,誰都不佔便宜,不像雷那個混賬?”
他身手太好,自己根本就打不到他,完全就是皮癢找揍?
“嫌我身手差直說。”
揉着被揍痛了的臉,希爾斯加喘着氣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這一地的狼藉,搖了搖頭,他無奈的走回了房間,取過酒就又回來了。
“這酒真不錯,你看起來還有不少存貨啊,一會我回去的時候,拿幾瓶走,米勒那廝也貪酒,我得饞死他?”
咕嚕咕嚕的灌着酒,霍博特毫不客氣的說着,聽着如此厚臉皮的話,希爾斯加簡直都氣樂了。
“你怎麼不乾脆把我的存酒全部都運走?”
長到這麼大,希爾斯加還是頭一次碰到這樣子的人,成功之前是沒有人願意把他當朋友,取得成功後,身邊又都是些或拍馬屁或有目的之流,完全不可能放鬆,朋友二字,簡直就是比絕密情報還要珍貴的奢侈品?
早就已經習慣了沒有朋友,倒也無所謂了,可現在大半夜的,這傢伙不請自來不說,甚至還鳩佔鵲巢,關鍵是對着自己的時候,一副哥倆好的神情,真讓他不能適應,不過說真的,這種宛如被當成了兄弟一般的對待,可真TMD……爽?
拋去了最起初的不適應感,希爾斯加的脣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一言不發的,他將酒杯遞到了霍博特的面前,用行動指使他爲自己倒滿酒。
不可否認的,霍博特這小的到來,讓他的心情轉好了些,打完一架後,他的心,甚至都不那麼痛了?
掃了希爾斯加一眼,從側臉捕捉到了他的微翹嘴脣,霍博特忍不住嗤了一聲:“剛纔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現在竟然笑的這麼蕩?”
“是想到了哪個女人?”
“我要說我想到的是你呢?”
“滾?少噁心人?老子只喜歡女人?”
“是喜歡朵拉吧?”
希爾斯加一語,立刻就讓氣氛降至了冰點,朵拉,這個名字,現在對他們彼此而言,都是傷痛……
“你不也一樣?”
嗤了聲,霍博特不客氣的損了回去,可是他和希爾斯加都知道,這種隨意,對他們而言有多難。
“希爾斯加,聽說你和她以前就認識,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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