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社是純粹由女巫組成的組織,巫師會這是有男巫也有女巫。
如果說是平均戰力來說,女巫社肯定要高於巫師會。
不過巫師會的人數衆多,所以實力不容小覷。
夏洛特進到總部內,總部內部的人不多。
一共也就十幾個人,加上巫師會的人也不超過二十個。
衆人看到夏洛特到來,其中一個幾乎已經直不起腰的老巫婆扶了扶眼鏡。
“夏洛特,你來了。”
“大巫。”
大巫不是什麼女巫的等級,而是女巫社的首領的身份。
不過能夠成爲女巫社的首領,眼前這位老巫婆的實力自然不容置疑。
“夏洛特,我想你們對她都不會陌生吧,我們女巫社新生代中,最出色的女巫。”
巫師會中,一個金髮男子中到夏洛特的面前,如紳士般伸出手,想要牽到夏洛特的手:“你好,夏洛特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是戈隆.也門。”
“你好。”夏洛特沒打算迴應戈隆.也門,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戈隆.也門的嘴角抽了抽,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大巫,能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惡靈會的阿德約死了。”
“就是惡靈會首領的那個永世之子?”
“對,就是他,死在了奧曼斯酒店裡。”
“我們的人乾的?”夏洛特問道。
“不,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可是阿德約死了,惡靈會的首領已經徹底暴怒了,他失去了理智,要殺死奧曼斯酒店所有人。”
夏洛特張大了嘴巴:“他瘋了吧?難道他不知道,如果這麼做的話,政府也會瘋狂報復嗎?”
政府一直都知道惡靈會、女巫社和巫師會存在,甚至在政府之中,也和三者之間有些牽扯。
不管在哪個時代,政府的力量永遠是最強大的。
三個勢力其實一直都遊走於政府容忍的邊緣,如果惡靈會真的屠殺了奧曼斯酒店數百人,那麼絕對是在挑釁政府。
原本三個勢力相互牽制,所以政府一直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如果發生這樣的惡性事件,那麼政府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到時候不止是惡靈會,很可能會牽扯到巫師會和女巫社。
並且女巫社和巫師會與政府的條約中,是有簽署一些協議的。
比如說保護普通人的生命安全,超自然界的爭鬥,不能波及到普通人。
“是的,他就是瘋了,他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那麼我們怎麼辦?”
“我們別無選擇,只能開戰。”大巫說道。
“我們不能派人和惡靈會的首領談判嗎?我們幫他把殺害他兒子的兇手找到並且交給他,然後他停止報復。”戈隆.也門說道。
所有人都用驚愕的眼神看着戈隆.也門,哪怕是巫師會的同伴也是用一樣詫異的眼神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說的就是現實。”戈隆.也門說道:“如果巫師會和女巫社與惡靈會全面開戰,那麼絕對會傷亡慘重,惡靈會的那些傢伙可都是死人,他們根本就不怕死,可是我們可消耗不了,也拼不起,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向惡靈會妥協,如果能夠找到殺害阿德約的兇手,只要犧牲一個人,就能停止這場戰爭,我覺得這很合算。”
巫師會的會長伽利略目光閃爍,說實話,他對這個提議也聽心動的。
“那麼你去和惡靈會談判怎麼樣?”夏洛特微笑的看着戈隆.也門:“我相信以你的口才,應該可以說服惡靈會的首領。”
“這怎麼可以,我纔不想面對那些扭曲的怪物。”戈隆.也門說道。
“那麼你覺得誰適合?”
“你們女巫社的成員,實力都那麼強,隨便派一個去好了。”
大巫看了眼戈隆.也門眉頭皺了皺:“好了,以那個瘋子的性格,他已經決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妥協的,我和他打了一百年的交道,我對他非常瞭解,如果那麼巫師會的人膽小,不敢面對這場戰爭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了,我們女巫社會自己面對惡靈會。”
“先生別說這種氣話了。”伽利略也很快清醒過來。
他和惡靈會打交道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同樣清楚惡靈會的大父是什麼樣的扭曲怪物。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疏散奧曼斯酒店的普通人,不能讓普通人繼續留在裡面,這太危險了。”
“誰認識奧斯曼酒店的負責人?”大巫問道。
戈隆.也門撩了撩金髮,自得的說道:“我認識,交給我好了,在紐約市幾乎所有的名流我都認識。”
……
在研討會現場,全美上百位知名醫生或者醫學教授參與。
不少醫生都上臺去,進行一段簡短的演講。
這屬於醫療機構官方舉辦的研討會,所以很多人其實和陳曌一樣。
都是抱着過來公費旅遊玩幾天的想法,不要以爲只有國內有公費旅遊。
事實上全世界都一樣,大部分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聽着研討會的發言人演講。
放眼望去,陳曌只看到幾個人在真的很認真聽講。
比如說希爾.南德斯,他一邊聽,一邊做着筆記。
“你們人類可真夠無聊的,如果這時候能夠在演講臺上擺一具屍體,然後大家上去解剖,這樣不是更有意義嗎?”老黑百無聊賴的說道。
他跟着陳曌來,就是爲了體驗各種各樣的過程,包括這個研討會。
陳曌事先已經告訴他,這個研討會會非常無聊,可是老黑非要跟着來。
果然,沒過多久他就發出和陳曌一樣的抱怨。
無聊!真的非常無聊。
陳曌一隻手趁着下巴,有些昏昏欲睡。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明天下午還有一堂交流會,諸位再見。”主辦方拿起話筒說道。
陳曌立刻起身,終於解脫了。
希爾.南德斯在第一時間尋找陳曌的身影,看到陳曌正往外走,立刻大聲叫道:“陳先生……”
“那個人類在叫你。”
“沒聽到,我沒聽到。”陳曌自言自語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