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值多少錢?”陳曌反問道。
“在我看來,你一文不值。”阿黛爾說道。
“對於綁匪,怎麼可以代入個人感情,你這個綁匪非常的不專業。”
阿黛爾都被氣笑了,這傢伙真的以爲自己是爲了錢綁架他的嗎?
他真的以爲自己會爲了那幾個臭錢放過他?
“現在開始,我問你一句,你回答一句。”
“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陳曌很爽快的答應道。
“你爲什麼派人監視我?”
陳曌的眼角跳了一下,監視她?
自己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對了,她是霍米修斯的妻子?
陳曌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這時候立刻意識到,這個女人是霍米修斯的妻子。
而且從她將自己擄出醫院的手段來看,她恐怕對偵查與反偵察也有很高的水平。
那麼莫依德和巴麗雅被發現似乎也就不那麼讓人意外了。
陳曌皺了皺眉頭:“我那兩個手下的車禍也是你製造的?”
“怎麼,你承認派人監視我了嗎?”
“呵呵……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的確是我乾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爲什麼派人監視我?”
“有一天我在大街上看到你,然後一見鍾情,想要你的聯絡方式,又不好意思直接索取,就派人去監視你。”陳曌信口胡說道。
阿黛爾雖然被這麼說,的確會讓她心花怒放。
不過她對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自己絕對不是大衆意義上的美女。
而且結婚幾年下來,自己的身材也已經走樣了。
一個有錢人也許會對女人一見鍾情,可是絕對不會是自己。
更何況,剛纔自己僞裝成護士的時候,拉下口罩後,陳曌的眼神分明就不認識自己。
“你最好不要耍花樣,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後悔的。”阿黛爾冷冷的說道:“而且你還用兩個愚不可及的蠢貨來監視我,這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
“其實你是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啊,我就是知道他們兩個蠢……嗯,他們的確是蠢,所以我才用他們,我就是希望你發現。”
“哼哼……”阿黛爾可不是什麼天真無邪的少女。
陳曌說的話,她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如果派來監視她的兩個人是蠢貨,可以理解爲陳曌手上沒什麼人。
或者說,他本就不是做這種事的人。
本來就是外行人,所能找到的也只能是外行人。
不過這不能解釋陳曌監視她的目的。
“你現在可以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會嘴硬到什麼時候。”
阿黛爾並沒有把陳曌帶回家,而是帶到一個廢舊荒廢的工廠裡。
此刻陳曌正被綁在一個鐵柱子上,陳曌看着正在費勁綁他的阿黛爾。
“把我帶到這種地方,是要和我做什麼驚險刺激的遊戲嗎?”
“哼!”阿黛爾冷哼一聲,抓起一根鏽跡斑斑的鐵棍。
“也許現在是你開口的最好時機,不然的話,接下來我可不保證你會遭受到什麼樣的痛苦。”
“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我是因爲對你一見鍾情,你打算這麼對待你的傾慕者嗎?”
阿黛爾猛的提起鐵棍,朝着陳曌的手臂重重的掃過去。
“啊……”陳曌發出一聲慘叫。
“先生可以說了嗎?”
“我已經說了,我對你一見鍾情了。”
阿黛爾犯起狠,又給了陳曌一棍,打的陳曌嗷嗷叫。
同時用鐵棍頂着陳曌的下巴:“現在還不願意說嗎?”
“我都已經說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既然如此,說明你還不夠畏懼。”阿黛爾目露兇光的盯着陳曌:“也許這次就不是打你的手臂了。”
陳曌突然咧嘴笑起來:“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沒告訴你。”
“什麼事?”阿黛爾以爲陳曌要坦白了。
陳曌開口說道:“其實我有受虐傾向,而且是一個重度受虐症患者。”
阿黛爾臉色一寒,猛然提起棍子,這次是直接朝着陳曌的腦袋甩過去。
砰——
鐵棍應聲斷裂飛出去,而陳曌只是微微歪了一下腦袋。
可是他的臉上卻還是帶着笑意:“好久沒有這麼過癮了。”
阿黛爾眯起眼睛看着陳曌。
她不知道陳曌是不是真的有受虐傾向。
可是陳曌被這種程度的攻擊還保持笑容。
至少說明他並不害怕這樣的折磨。
不對!阿黛爾眉頭一挑,他不是不害怕疼痛!
他是根本就不痛!
阿黛爾突然想到了,剛纔自己可是給他注射了大劑量的麻醉劑。
這時候他哪裡可能感覺到疼痛。
阿黛爾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你喜歡受虐是吧?”
“是啊是啊。”
“那我帶你去一個能夠滿足你的受虐傾向的地方。”
“我們就在這裡解決吧。”
“這可由不得你!”
阿黛爾解開陳曌的繩索,拖着他又回到車上。
“這次我們去哪裡?”
“當然是去那個能夠滿足你的需求的地方。”
“那我可以期待一下,希望不會讓我失望。”
阿黛爾開車的同時,拿出電話:“霍米修斯,是我。”
“你現在在哪裡?我剛纔派人回家,發現你不在家中。”
“我現在在朝着你那邊過去,另外,我抓住了那個監視我的人。”阿黛爾說道。
“在過來之前,先搜查一下他的身上,看看他有沒有帶定位器。”
“知道了,對了,你剛纔派人找我做什麼?”
“洛杉磯已經不安全了,投資人打算讓我和儀器設備轉移出去,我是派人去接你一起走的。”
“不是剛剛轉移了一次嗎?”
“是剛剛轉移一次,可是投資人還是不放心。”
阿黛爾沉默了半響,說道:“霍米修斯,你的投資人不是好人,你最好小心點。”
阿黛爾見過一次給霍米修斯投資的人。
那個投資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年輕、英俊、有錢,而且脾氣非常好。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阿黛爾就是無法對那個投資人產生好感。
“我知道,不過數據都在我的腦子裡,手下研究員也都是我招進來的,除非他是打算讓這幾年的研究數據打水漂,不然的話,他拿我沒辦法。”
“這樣最好。”阿黛爾不在乎自己的丈夫研究什麼違禁的實驗。
她在意的還是自己的丈夫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