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東西,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就是要喝!”她散亂着微卷的長髮帶着一種迷醉的誘惑。
歐耀崴,爲什麼這麼對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爲什麼一遇到那個小妖精就會像丟棄一塊抹布一樣將她拋棄。
“小姐,喝點這種甜酒,所有的帳都算在我身上怎麼樣?”身旁出現一道陌生的身影,讓曾嘉怡擡起朦朧的水眸上下打量着。一身黑衣黑褲將他修長的身材緊緊包裹着,岑亮的眸子帶着某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將早已醉的不清醒的曾嘉怡包圍。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讓我聽你的?”曾嘉怡輕錘着男子的手臂,但是愈漸地軟弱無力,最後將那酡紅的臉頰貼在他寬闊的胸口處,全然沒有發現男子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險神色。
“一個解救你的人……”輕輕地嗓音像是蠱惑般在曾嘉怡耳畔迴盪。
高級的星級酒店,到處都是交錯縱橫的衣物,曾嘉怡如新生嬰兒般地呢喃着,火辣的身材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她糾結地皺着眉頭,嚶嚀地翻了個身,繼續閉着雙眸昏迷着。
浴室的拉門被打開,健壯的身材一覽無遺,男子淫笑地走近那抹引人犯罪的嬌軀,將圍在腰間的浴巾一扯,漸漸地欺近那仍舊昏迷不清的曾嘉怡。
“乖,我會好好疼你的。”男子臉上閃過沁涼冷漠的笑,雙手有規律地揉捏着那兩團豐盈,臉上透着迷醉的歡愉。
“崴,我好愛你喲。好好地愛我!”曾嘉怡露出妖媚的神情,塗滿紅色豆蔻的指尖動情地撫向男子健碩的肌理,殷紅的嘴脣吻上那性感的喉結,劃過那堅硬的下巴,最後在那薄脣處輾轉吮吸,留下一串激情的痕跡。
“你真讓我着迷。”男子伸出舌尖輕輕瞄着她優美的脣型,而後轉爲吸吮、輕噬,直到她小嘴微微開啓,他才直驅她柔嫩如絲的口中,輾轉與之交纏。
男子蠻橫地扳開曾嘉怡修長白皙的長腿,讓自己的慾望中心抵着她,讓她感受他的火熱。
“啊──好痛──”突如其來的劇痛使得她奮力掙扎,伴隨而來的,是她滾落雙頰的眼淚。
這樣的女人居然還會哭,沒想到這居然是她的第一次。歐耀崴都沒有碰過她嗎?想到這裡,男子繼續加快腰下的動作,加速衝刺,一步步地攻城略地!
“崴,你輕點,我好喜歡喲。”曾嘉怡羞窘地垂下眼睫毛,不敢相信自己竟會發出令人臉紅的申吟。
“真可惜,我不是你的他……”男子薄脣微微向上揚,充滿蠱惑人心的邪氣。
清晨的陽光將牀上蓋着絲被的酣睡美人照醒,曾嘉怡挪動下痠痛的全身,雙手撫着因宿醉而劇痛的額頭,緩緩地從牀頭坐起,柔軟的絲被從她光裸的嬌軀上漸漸滑落,差點沒讓她震驚地瞪出眼睛。
印象裡自己在夜店喝酒,一直灌一直灌,難道真的是耀崴把她帶到這裡的嗎?他真的願意碰她了?
她的手腕留有他所造成的淤痕,還有她的頸項、她的肩、她的胸……她全身上下都佈滿昨夜燃燒的烙痕。
可是爲什麼心裡感覺到超乎尋常的異樣感,昨天明明被耀崴給冷眼相對了,她痛苦地擰着眉頭,拿手輕敲下額頭,漸漸地痛吟出聲。
浴室的水流聲戛然而止,讓她警覺地扯過絲被裹住整個春光乍現的身軀。
一個陌生的男人,居然是個陌生的男人!
曾嘉怡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在一夜情中失去了!
男子漂亮的丹鳳眼斜瞟了下呆坐在牀頭的曾嘉怡,緊抿的薄脣挑起完美的弧度,高大的身材在曾嘉怡的面前形成巨大的陰影。
“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曾嘉怡眉頭緊蹙,氣憤地想要向男子的臉頰揮過去,可惜卻被寬大的手掌制止在半空中。
“我是可憐你,可是你昨天抱住我不放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你明明昨天還熱情如火的……”他換上一身筆挺的西裝,讓曾嘉怡有怒不敢言,昨晚上的確是她把他錯當成耀崴,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在男人陰沉的笑聲中,鑲金的門被狠狠地關上,只留下曾嘉怡雙手緊抓住牀上散亂的絲被忿恨地大叫了一聲,她胡亂地撕扯着自己的頭髮,將頭埋在枕頭裡獨自默哀着自己的初夜。
面如死灰的曾嘉怡穿戴整齊,像個妖豔的木偶般,瞥見白色牀單上的那抹落紅,俯身留戀的撫了上去。
這樣的清晨,它是那麼亮麗的躺在那裡,像一朵嬌豔的紅梅,透着無限的遐想。
一定會沒事的,一切都是意外。曾嘉怡刻意忽略心中那侷促的恐慌,氣定神閒地踏出噩夢般的酒店。
夜晚再度襲來,讓每個落寞孤寂的靈魂得到釋放。
純黑色系的臥室內,窗前坐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月光的倒映下顯得有絲落寞。歐耀崴穿着深藍色的絲綢睡衣,眼神空洞地看着那緊閉的門,一如之前在等待那抹清麗身影的出現。
渾濁的酒在精緻的酒杯中輕晃着,他優雅地放在鼻尖輕嗅。
當初就是他將迷醉的酒灌入尹沐薰的口中,那酡紅的嬌顏,那青澀的反應,無不挑逗着他此時叫囂的每個細胞。
他猛地將手中的酒灌入嘴中,感受那滑動的絲滑感。
正如一年前她還像只乖順認命的羔羊般在他的帶領下變得脫胎換骨,但是卻在那次南非的黃金出現問題臨時離開的時候千方百計地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