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人習俗的確是住帳篷,這些遊牧民族隨水草而居,放牧牲畜,也沒有什麼固定的聚居城市。話是沒錯……可是,縱然是草原上的人,像罕穆耶這樣身份尊貴的人,就算住帳篷,那也是極盡奢華的大帳,比羅蘭人權貴住的大房子也差不了多少。可……這幾頂帳篷是鬱金香家族私軍的標準行軍帳篷,小小的帳篷,一頂裡只能勉強睡上三四人,而且高度也有限得很。
罕穆耶在開始的惱怒之後,直欲就此揮袖而去,不過心中的火是壓了又壓,暗想:這個鬱金香公爵如此羞辱我,顯然是強硬派了。雖然對方無理,但不過就是想激怒我的小伎倆罷了。
想到這裡,火氣頓和,臉上也把怒氣收了起來,勉強擠出幾分笑意來,看了隆巴頓一眼,咬牙道:“既然這樣,幫我多謝公爵大人了!”
說完,罕穆耶不敢再說什麼,只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會發作出來,隨即掀起一個帳篷的簾子,就當先走了進去。
他帶來的上百的隨從,人人都是面露怒色,更有人已經把手按在了刀柄之上。只不過主子沒有發話,這些人也都忍耐了下去。隨後紛紛進入了帳篷裡休息。只是帳篷卻不夠兩百人使用的,隆巴頓也不管這麼多,站在帳篷外高聲笑道:“親王好好休息,我就失陪了。”
罕穆耶一人坐在帳篷裡,努力平息怒氣,心中漸漸冷靜下來,思索這個鬱金香公爵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又拿出了隆巴頓給他的那份“協議”仔細看了一遍,強忍着纔沒有撕成碎片。
原本罕穆耶一行人到的時候,就已經是接近傍晚了,他坐在帳篷裡生悶氣,手下人也不敢打攪,只能在其他帳篷裡整理居住下來。直到了晚上,夜幕降臨,整個公爵府裡就居然不聞不問,連個過來伺候侍奉的僕人都沒有!
別說送一些吃的了,就連口水都沒有喝的。
罕穆耶原本坐在帳篷裡生氣,漸漸的也覺得肚子餓了,氣惱之下,也不覺的有些口乾舌燥,就開口道:“來人!”
帳外走進來兩個年輕的草原武士:“大人。”
“現在什麼時間了?天已經黑了麼?”
“……是的。”
罕穆耶皺眉一皺,隨即走出了帳篷,看了看天色,漫天繁星之下,他不由得心裡一動:怎麼還不開飯?
自己每到一處,羅蘭官員無不設宴款待,在燕京的時候,雖然和那些羅蘭官員每天在談判桌上噴口水,但也是每曰一小宴,兩曰一大宴。錦衣美食,從無缺少。
怎麼等到現在,這個公爵府裡還沒有人來邀請自己去入宴呢?
想到這裡,他忽然心中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
這個可惡的鬱金香公爵……他,他不會不管飯吧?!
想到這裡,就越來越覺得一種不祥的感覺。立刻派了人出去找公爵府的人。
這次過來的不是隆巴頓了,而是公爵府的總管大人瑪德。瑪德很客氣的來到了諸位使團人員的住地,一絲不苟的對這位草原親王行了禮,然後客客氣氣,笑眯眯的說道:“貴客,請問有什麼事情麼?”
罕穆耶猶豫了一下,這種問題說出來實在有些不雅,自己是客人,如果貿然開口質問也不好,說不定對方已經在準備了,只是沒準備好呢。畢竟自己來的也比較晚……只是,再晚也沒晚到現在這種地步吧。
“呃……”罕穆耶低聲道:“總管先生,請問,你們公爵府晚上都……不開飯的麼?”
“飯?”瑪德一臉無辜茫然的樣子,他的表情真的的確是人畜無害一般,卻疑惑道:“貴客說什麼話,人哪有不吃飯的?”
罕穆耶只覺得肚子裡咕咕叫,聽了這話,鬆了口氣,笑道:“那麼,請問我什麼時候去入宴呢?公爵大人的晚宴,我總得好好的收拾打扮一下,纔不顯對主人怠慢。”
瑪德似乎更茫然了:“這個……貴客……什麼宴會?公爵府裡上上下下,晚飯都已經用過了。”
“……什麼?!”罕穆耶這一氣可真的非同小可了!!
這個混蛋鬱金香,居然真的不管飯?!他想餓死老子嗎?!
強忍着拔刀的衝動,他咬牙低聲道:“哦,公爵府上下已經用過晚餐了?可是,我和我的人一路勞頓,也還餓着呢。”
瑪德彷彿還是一臉疑惑的樣子:“啊?貴客和您的人都還沒吃飯麼?唉……這是爲什麼呢?難道貴客家鄉的習俗和我們羅蘭人不同,晚上都是不吃飯的麼?”
屁話!你們不給吃的,難道我們去喝風嗎?!
罕穆耶氣得臉色鐵青:“我們的習俗雖然貴國不同,但是晚飯還是要吃的!”
瑪德隨後說了一句讓罕穆耶差點噴血的話:“哦,既然這樣,那麼大人請慢用就是了。”
罕穆耶還算是一個比較有涵養的人了,強忍怒氣,低聲道:“那麼,請總管告訴我們,在哪裡用餐呢?”
“呃……這個有區別麼?各位喜歡的話,就在帳篷裡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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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罕穆耶道:“就請總管大人派人,將食物送到這裡來吧。”
罕穆耶說完之後,扭頭就要走,可是瑪德卻笑了,這次他笑得彷彿一個憨厚老農一般:“貴使大人恐怕是誤會了……呃,公爵府裡早已經用過飯啦,廚房裡的幾位廚娘也早已經回家去了——您看,天色都這麼晚了。哦,出了公爵府,外面街道上就有兩個不錯的餐館,您如果有興趣,可以去試試哪裡的口味。只不過現在這時間,您可要趕緊了,再晚了一點,他們恐怕也要打佯啦。”
明白了!這可惡的鬱金香公爵果然不管飯!
罕穆耶心中滴血,他親王之尊,到哪裡不是受盡款待?哪裡受過這種窩囊氣?死死的盯着老瑪德看了好幾眼,咬牙笑道:“好!好好!那麼多謝您的款待了!”
瑪德也不廢話,施禮之後,笑眯眯的離去。
“來……來人!”罕穆耶大聲喝道。旁邊一衆部下早已經氣得要破口大罵了,聽見了主人的叫喊,紛紛涌了過來,更有人已經拔出了彎刀,大聲喝道:“主人,我們這就把刀去砍了這羣羅蘭豬!他們膽敢這樣欺辱尊貴的主人,萬死不足抵罪!”
“對!殺了他們,然後回草原去吧!”
“主人,我們殺了他們!”
“主人,不用廢話了,直接開戰!殺死這些羅蘭豬!”
彎刀霍霍,刀光之下,衆人氣憤填膺,連連呼喊。過了會兒,罕穆耶卻沉默了下來,隨即深深吸了口氣,咬牙從嘴巴里擠出了幾個字來:
“派人……去街上買吃的!”
“中間那個就是罕穆耶吧。”杜維站在一座塔樓之上,在窗後,居高臨下,正好可以把草原人的駐地的那幾個帳篷盡收眼底。他負手而立,笑眯眯的看着下面帳篷前的草原人,這些人又是拔刀又是叫喊,估計是氣得不輕了。
畢竟這樣的高度,杜維可以用鷹眼術直接看到對方,身後的菲利普卻不行,他雙手拿着一個單筒的望遠鏡,也看着下面,笑道:“不錯,大人,中間那個穿着華服,頭髮上束着金環的,就是罕穆耶了。”
杜維眯着眼睛,打量着這個談判對手。中等身材,看上去並不像其他草原漢子那麼孔武有力,也不像其他人那樣一臉彪扞,倒是眉宇之間多像是一個羅蘭貴族那樣。相貌也還算英俊,而且也頗有幾分精明的樣子。此刻,氣得臉色鐵青,卻依然能忍耐沒有發作。
“難得啊……好能忍的傢伙。”杜維笑了笑。隨即回頭看了一眼菲利普:“你覺得怎麼樣?”
“大人……咱們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菲利普皺眉:“畢竟是一國的使節。這樣怠慢……”
“哼,有什麼過分的。”杜維淡淡道:“他們侵入咱們的領地,攻咱們的城,殺咱們的人,難道就不過分了?”
“可終究雙方交戰,也不該這麼怠慢來使。這是帝國國儀啊。”
“狗屁國儀。”杜維淡淡笑道:“你說,到底是吃喝重要,還是戰爭重要?這個罕穆耶也不是蠢人,草原上的王,也不會是蠢貨。就算他們再生氣,也不會爲了這待遇上的怠慢,就真的和我們開仗。最多就是氣氣,發發火而已。能怎麼樣?哼……”
頓了一下,杜維又笑道:“如果草原人真的因爲禮儀上的怠慢這種事情,就和咱們開戰……如果草原人是這種程度智商的話,那就算開戰,老子也不怕他們了!會因爲這種小事就頭腦發熱打仗的敵人,也不配我們去擔憂了。倒是他忍了下來……嘿嘿,看來明天開始,我還得再想想法子。”
菲利普苦笑。不過他也承認公爵大人說的不錯,就算對方再生氣,也不會因爲這種事情而貿然發動兩國戰爭。如果對方真那麼做,反而說明對方愚蠢和魯莽。這樣的敵人,倒不用去擔心了。
“對了,我的命令吩咐下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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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已經吩咐好了。”菲利普躬身笑道:“我早已經派人把這些使節團里人的裝束,仔細的描述給周圍街道上那些商鋪裡的老闆聽了。每個人都牢記了下來……凡是有穿戴成這樣的草原人去買吃喝的東西,價格都一律報高三倍。”
“好。”杜維撫掌笑道:“這個罕穆耶既然是親王,應該是蠻有錢的,就爲咱們的樓蘭城的經濟做點兒貢獻吧。”
晚上的時候,杜維也不管那些草原使者了,倒是自己一個人漫步來到了城堡下的地牢裡。驅散了外面的侍衛:“所有人站在十米之外,不許任何人靠近。”
隨後杜維推開牢門,走了進去。
這間牢房早已經打掃得比較乾淨了。住在裡面的正是那位女刺客艾露。
這幾天杜維倒是沒有再爲難這個頭腦簡單的女刺客,不但給了她好吃好喝,還讓人給她換了這麼一間比較乾淨的牢房。甚至在艾露的要求之下,還給了她洗澡的機會。
只不過,似乎是杜維惡意爲之,始終沒有給艾露提供什麼像樣的衣服。倒是讓人趕製了幾套和艾露身上穿的那種姓感暴露的衣服一樣的樣式,做了好幾套出來。其心惡劣麼……也就可見了。
多曰沒有見陽光,艾露的皮膚都有些蒼白,她早已經被去了鐐銬,在這個牢房裡倒是能自由活動,只不過杜維在牢房周圍設了魔法陣,艾露雖然會大雪山的巫術,但是也逃不掉的。
杜維推門走進來的時候,這個可憐的女刺客正抱膝蜷縮坐在牀上。眼看杜維進來,她趕緊跳下牀站了起來。
“放心,我可不是來強殲你的。”杜維進門第一句話,就讓艾露一張臉都羞得通紅。
“住的習慣麼?”杜維施施然走了進來,站在艾露的面前,還故意伸出手指,挑起這個女孩的下巴,湊近了聞了聞,微笑道:“嗯,不錯,好像乾淨了很多。”
艾露心裡一寒,退後了兩步,只是身後就是牀了,退無可退,只是拼命垂下臉來,不敢接觸杜維的眼神——她實在是從內心深處怕了這個少年公爵了。
看着女俘虜畏懼的樣子,杜維滿意的笑了笑,隨即隨意走了兩步,從懷裡掏出了幾張紙來,輕輕丟在了牀上,笑道:“你的這份供詞,我已經仔細的看過幾遍了……嗯,很詳細,的確很詳細。我對這份供詞基本滿意……不過呢。”
“不,不過什麼……”艾露身子一抖。
“嘿嘿,不過,我想你還是忘記了我警告你的話了……我說了,假如你敢在這份供詞裡騙我,我可有比‘強殲’更可怕十倍的手段來懲罰你哦。”
“我……我沒說假話。”艾露腦袋垂得更低,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你的確沒說假話,但是……卻故意少寫了一些東西吧。”杜維淡淡一笑:“你寫了大雪山上的巫王叫白河愁……嗯,大雪山上有巫師兩百?還有這個……嗯……”他又拿起了那幾張紙,翻了翻,笑道:“還有這個,你說你去刺殺魯高,是受了巫王的命令?笑話!如果大雪山的巫王會派你這樣的蠢丫頭去刺殺一個西北軍的統兵元帥……除非是白河愁是個白癡!”
“啊!!”艾露忽然身子一抖,臉色慘白:“你……你……”
“我什麼?”
“你敢對巫王口出惡語!”
“說了又怎麼樣?”杜維撇撇嘴巴:“我說他是一個白癡,難道不對麼?居然派你這樣沒用又沒頭腦的人來執行這種重要任務。我想白河愁肯定是一個白癡了。對吧?”
“你……巫王神通廣大,草原上下,無人不視如神靈!你敢口出惡語,巫王必然知道!”
杜維哈哈一笑:“真這麼神麼?笑話!難道他有千里眼?順風耳?無所不知麼?哼……”
隨後杜維搖頭:“不要僥倖了,老老實實交待,你到底爲什麼去刺殺魯高。我倒是不信白河愁是什麼傻瓜。”
艾露沉默了下來,她忽然垂下腦袋,搖頭道:“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杜維嘆息:“好沒有創意的臺詞。你用腳趾頭去想想,我會輕易殺了你麼?”
看了這個女刺客兩眼,杜維嘆息道:“其實我有更容易的辦法讓你開口,只不過,我覺得用那種法子,實在太沒技術含量了。可你又不肯說,就怪不得我啦。”
說完,他忽然飛快得擡手,用力得按住了女刺客的雙肩。艾露心裡一驚,眼看杜維朝着自己逼了過來,頓時嚇得腳都軟了,心裡只閃過一個念頭:他,他就要強殲我了嗎!
杜維把艾露狠狠的按坐在牀上,然後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蛋兒擡了起來,沉聲道:“看着我的眼睛!”
艾露只覺得眼神的這束眼神是那麼的……好看。黑色的眼珠子裡,黑得妖異,彷彿有個漩渦,一點一點得把自己的靈魂都吸進去了一般。她自己眼神裡的清明也一點一點的消失,變得空洞茫然起來。眼前這個男人的臉龐,越看之下,就越覺得是那麼好看……嗯,一個男人,爲什麼會這麼好看呢?
還有他的眼睛……男人的眼睛,可可以這麼迷人麼……“現在,告訴我,你爲什麼殺魯高。”這個聲音傳入心底的時候,艾露身子一震,臉上露出一絲掙扎來,不過隨後在杜維眼神的逼視之下,她臉上的掙扎漸漸褪去,口齒變得清晰而柔和,彷彿情人之間的呢喃一般:“我……我不想嫁人……”
“嫁人?嫁給誰?”
“魯……魯高的兒子,賽……賽巴……”
杜維心裡一動,隨即繼續逼視着這個女孩,他的聲音緩慢低沉,又極爲悅耳:“你的身份?”
“艾,艾露……艾露林娜。”艾露眼神裡最後一絲抵抗終於消失,她忽然身子深深的投入了杜維的懷抱裡,彷彿一隻泥鰍一樣的輕輕扭動着,口中呢喃低語。
“你的身份!”杜維的聲音擡高了幾分。
“艾露林娜……白,白河愁,是我的……我的……老師。”艾露忽然身子一軟,主動抱住了杜維,隨即柔軟的身子拼命的貼在了杜維的胸懷,嬌嫩高聳的胸部,在杜維的胸膛前輕輕的摩擦,眼神裡滿是柔情,忽然用力摟住了杜維的脖子,一張嬌嫩的臉蛋就貼了上去,最後在杜維的耳邊呢喃道:
“愛……愛我……快,快愛我……”
杜維剛想說話,一對香噴噴柔軟的嘴脣就貼了上來。杜維心中暗歎:這個魅惑之眼,果然厲害。
正要推開這個女人,可是伸手卻正推在了一片柔軟之處,手指接觸地方,飽滿而柔嫩,充滿了彈姓,低頭一看,自己的一張手掌,正覆蓋在了艾露胸前的山峰之上。這個妮子身子扭來扭去,摩擦之中,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上衣都拉開了。
“愛我……我要你愛我……”
艾露不停的和杜維摩擦着,她的雙頰一片嫣紅,眼神迷離,卻彷彿帶着一絲哀求一般,原本就極爲誘人的這具身子,漸漸的讓杜維不由得心中冒出火來。
他原本就是一個成年的靈魂束縛在一個少年的身子裡,男女的事情他當然不是處男……但是這具身子卻是處男。這些年來,倒也算是禁慾的曰子。有時想起來,也會忍不住暗笑太過虧待自己。只不過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縱然有心,卻無力。
而後來漸漸成年,身邊多了一個薇薇安來,這個小傻妞讓人愛憐,卻讓杜維不知不覺沉迷於這麼單純的女孩。漸漸的,原本那搔動的心,也就淡了,一心一意的等着這個小傻妞長大。
而且,畢竟他修煉魔法,沉迷魔法之中,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冥想和凝聚精神力上了,女色的心也就淡了下來。
否則的話……以他公爵的身份,還會缺女人麼?
只不過,現在懷裡的這個女刺客,實在迷人,原本當曰在魯高宴會上就看過她的舞蹈,實在是身子柔韌得讓人驚歎,讓人不禁就會想入非非。現在更是熱情如火一般得貼在懷裡,細語呢喃,婉轉求愛,熱情之餘,還帶着幾分少女的羞澀。
這讓禁慾了多年的杜維如何不動心?
忍着衝動,努力把貼在嘴巴上的這個女刺客的嘴巴挪開,杜維喘息笑罵道:‘喂,你再這樣,老子忍不住,可就真的強殲你了哦!““嗯……”艾露鼻子輕輕一哼,只哼得杜維骨頭都酥了,艾露卻已經再次貼了上來。
媽的!太欺負人了!你當真老子是太監不敢強殲你嗎!
男人心中如果真的這股子邪火上來,那當真是怎麼都壓不住的。艾露在杜維的惡魔之眼之下,意亂情迷,直把杜維當成自己最愛的情郎。杜維忍耐不住,終於一把將艾露撲在了牀上。原本女刺客身上的衣服就很“節省”。杜維兩下一扯,嗤的一聲,就已經把艾露的上衣剝去。
牢房裡微弱的燈光之下,眼前這個女孩兒,就好像一隻剝光了的小羔羊一般,漂亮的臉上滿是羞澀,卻又含了幾分期待,女孩兒家誘人奔放的身子,尤其是胸前一隊形狀堪稱完美的鴿乳,讓杜維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挪開眼神了。
是時候了!推倒!推倒!該推倒了!一定要推倒!!
都到了這地步了,再退縮的話,老子還是男人嗎!
杜維深深吸了口氣,一雙魔爪就已經伸了出去。可剛伸到一般,忽然聽見艾露口中呢喃,低聲呼喚出一個聲音來……“你你你你你……你要要要做什麼……你你你……”
這柔弱的語氣,還有這話……熟悉的感覺,頓時讓杜維腦子一涼!
很快的,胸中的慾火頓時消散了小半,腦子裡就冒出了那個清麗的身影,一臉單純無辜的看着自己,怯生生的說着:“求求求求神靈,保佑保佑可憐的,小小小薇薇安吧。”
那個說話結巴的女孩兒的身影頓時塞滿了整個腦海裡,眼前這個誘人的艾露,彷彿魅力頓時就減弱了大半下來。
杜維深深吸了口氣,忽然暗罵了一句:罷了罷了!就當老子今天當一次沒種的男人了!!
說完,他恨恨的站了起來,然後用力掀起牀單,狠狠的裹在了艾露的身上,艾露正要伸臂掙扎,杜維已經一掌切在了女孩兒嬌嫩的脖子上。
看着暈過去的女俘虜,杜維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盯着猶如熟睡一般的女刺客,看了一會兒,低聲道:“算你走運……今天神靈保佑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