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雞,你是不是生病了?”看着它那無精打采,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田心心更加擔心了。
地球人就是地球人,它怎麼可能會生病?小雞一口咬着巧克力,有點鄙視地暗忖着。
田心心更加擔心了,它一定是生病了,但是……
他們都不知道它是什麼物種,如果就這樣帶着它去看獸醫,會不會被當成怪物看待?
田心心頓時糾結了。
司徒祭泡完澡出來,看到她那憂慮的神情:“還在擔憂怕水的事情?”
田心心搖頭,擔憂地說:“不是,小雞好像生病了,我看它沒什麼精神,垂頭喪氣的。”
司徒祭挑眉睨着她,醋罈子被打翻了,有點吃味地說:“你關心它,還不如多關心我。”
田心心嘴角微微一抽:“我也很關心你的,如果你生病了,我也會很焦急的。”
是啊,以前他有事的時候,她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還親自爲他下廚,雖然做出來的是黑暗料理,但是這份心思,讓他一直感動至今。
“好了,你先去洗澡,我去看看它。”司徒祭伸手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說。
“嗯。”田心心微微點頭,讓他去也好,小雞本來就比較粘他。
司徒祭低頭親她一下,這才快步走出去,準備找那隻不知道又抽了哪根筋的小雞談談人生。
田心心看着他的背影,想到小雞稀罕他那表情,頓時打了一個寒顫,難道小雞真的是一隻gay,因爲她和司徒祭太親密了,所以它心裡不舒服?田心心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如果真的是這樣,可不是辦法啊,但是她要怎麼糾正它的性取向呢?給它找幾隻漂亮年輕的母雞,還是找幾隻母鳥?實在是那小雞長得雞不像雞,鳥不像鳥,想給它找女朋友,都不知道應該找哪個物種。
田心心糾結地去洗澡了。
司徒祭在大廳的沙發找到了小鳥,見它趴在沙發上奄奄一息,頓時嚇了一跳,不會真的生病了吧,他快走過去看,伸手揪起它的尾巴,把它提起來:“喂,你生病了?”“吱吱……”爲什麼眼前的景象都在打轉?小雞用力地甩頭,臉紅紅地晃着,不對,怎麼還是打轉,它渾身都沒力,還發燙,天啊,難道它中毒了?
“小雞,你到底怎麼了?你要是真生病了,我只能帶你去看獸醫了。”司徒祭看着它皺眉,“不過要帶你去看獸醫的話,就得把你打扮成一隻正常的雞。”
“吱吱……”它不是雞,爲什麼他們就那麼喜歡自作聰明,總是誤以爲它是雞,他們都是豬的腦袋啊,小雞氣息喘喘地抗議着,不過現在這已經不是重點,重點是爲什麼它的頭越來越暈,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難道那笨女生怕它搶走親媽,所以給它吃有毒的巧克力?嚶嚶嚶……她好毒……
親媽,我就要離你而去了,雖然你虐我千百遍,但是我依然待你如親媽,嚶嚶嚶,再見了,想到自己一隻高智商的動物,居然被一個地球人毒死,這絕對是它短暫的一生中的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