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我自有分寸,我不會亂來的。”司徒祭知道她是關心自己,趕緊安慰說。
“我就怕你爲了她,什麼都不顧了,你要記住,她不是你人生的全部,你還有家人。”涼梓皺眉說。
“我知道,老媽,你放心,你看你兒子,像是個英年早逝的人嗎?肯定長命百歲。”司徒祭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信心十足地說。
“哼,說得輕巧,你們兩父子都一個樣。”爲了自己在乎的人,可以連命都不要。
“虎父無犬子嘛。”司徒祭驕傲地說。
司徒祭的話纔剛說完,一道透着霸氣的男子嗓音在他們的背後不屑地響起:“就憑你這點道行?”
聽到這聲音,兩人的臉色同時一變。
他就知道,有老媽出沒的地方,肯定就有老爸在,司徒祭看着神色慌張的老媽,嘴角微抽:“你老公來接你了。”
“臭小子,連自己老媽都敢打趣,活不耐煩了。”涼梓瞪了他一眼,然後轉向臉色冷酷的男人,臉上堆起了討好的笑容,“潛,你來了。”
“這麼晚跑出來也不告訴我。”司徒潛走過來,伸手摟住她的腰,佔有性地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然後冷眼睨着司徒祭,“看好你未來的老婆,別鬧騰那麼多事,讓我老婆擔心。”
司徒祭心塞,他絕對不是親生的。
“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我們回去吧。”司徒潛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涼梓的身上,便拉着她離開。
“兒子,你好自爲之。”涼梓回頭看着他,叮囑。
“我會的。”司徒祭抄手插袋,向她點頭。
看着司徒潛小心翼翼地扶着涼梓上車,司徒祭脣邊泛起淺淡的微笑,很多人說愛情需要保鮮期,新鮮期一過,感情就會變淡,但是從他父母身上,他完全看不出來他們有所謂的新鮮期,從他懂事開始,他們就一直都那麼恩愛,他們結婚都快二十年了,但是在外人看起來,他們依然像在熱戀中,誰也不能沒有誰。
今晚的月色有點美,司徒祭擡頭看着病房的方向,他和甜心也會像他的父母一樣,不管過了多久,依然如初見嗎?
“一定會的。”司徒祭自信滿滿地低語。
夜風習習,吹在身上,透着一絲絲的涼意,讓人感到很舒服。
甜心現在應該已經睡着了吧,司徒祭深吸了一口氣,不捨得離開她太久,便趕緊折回病房裡,然而當他快步回到病房外時,卻嚇了一跳,房門是打開的,他快步走進去。
病牀上是空的,司徒祭的心頓時一緊,他衝到洗手間門口,有點緊張地敲門:“甜心,你在裡面嗎?甜心……”他的手才敲了兩下,洗手間的門就自動開了,裡面依然是空的。
“甜心……”司徒祭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不想的預感,他快步向着外面奔去,一把抓住了巡房的護士,激動地問,“病房裡面的傷患去哪裡了?”
護士被他嚇了一跳:“她沒有在房間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