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溫文爾雅的夜天其,聽到他這麼污辱自己,手不禁緊捏住酒杯,眉緊擰,有一種隱忍的怒氣彷彿想要發泄。
冷君煜擡起頭,看到他的樣子,好笑的勾起嘴角,“我以爲你不會生氣,原來也會生氣。但是我還是不得不提醒你,夏安淺已經是我的女人,五年前就是,別再癡心妄想。”
夜天其緊捏拳頭,重重地打在桌面上,擲下酒杯,“冷君煜,你是找打嗎?”
他懶洋洋的擡眸,無謂的攤了攤雙手,“我無所謂,你要打,我奉陪,但是是死是活,各安天命。”
夜天其的拳頭緊緊地握着,指關節開始泛白,但是他忍住了,因爲這個男人今天不理智,似乎在故意挑起事端,想要和他大幹一場。
但是他絕對不能中計,和他正面衝突,自己是撈不到好處的,壓制住眉間的怒意,淡定的坐回了沙發,重新拿了一個杯子開始喝酒,“我再問一次,夏安淺的傷,你給她交待了嗎?你把你家裡那個女人收拾了沒有,身爲一個男人想要包養情人,那麼就要管好家裡的女人。否則你就算不上男人。”
冷君煜聽着那番話,尤覺得諷刺,而且正好也戳到他的痛處,無疑他覺得是夜天其在挑釁他,揭開他的傷痕,狠狠地撒一把鹽,看着他痛苦的樣子。
然緩緩地擡起頭,手猛地收緊,忽而又狠狠地向夜天其擲去,他感覺到危險的氣息,縱身閃開了玻璃杯,憤怒的一拳揮過去,冷君煜雖然在氣頭上,但是仍然敏捷的閃開了。
“啪!”
夜天其不注意時,仍舊被冷君煜打了一拳,“我告訴你,夏安淺已經不是你的女人,你給我離她遠一點。”
夜天其不甘的抹了抹嘴角的血漬,還一記拳頭,“你不能給她幸福,那麼你就沒有資格說這一番話。”
“Shit!我冷君煜輪不到你教訓。”他雙目血紅,在看到桌面上的紅酒瓶時,什麼也沒有想順手操起,投向他,夜天其眼疾手快的揚腿一踢,酒瓶化作了碎片,四濺,劃過肌膚,哧的一聲,猩紅的血汨汨而出。兩人的身上都被劃傷了。
冷君煜抹去手臂上的鮮血,冷哼一聲,“再來。”同時出腿,結果夜天其反手勾住他的腿,重重用力向後一推,他整個人重重地摔在沙發上。
冷君煜的腦袋一片昏沉,加之又被夜天其打贏了,更是生氣,覺得不甘,手撐着大理石桌面,雙腿出擊,竟然正好踢中夜天其的小腹,他整個人連退數步,最後摔在了牆角……
鮮紅的血汨汨而出,他的眸子突然一寒,收起了拳頭看着他,“怎麼回事?”
夜天其沒有出聲,只是痛苦的掙扎着,冷君煜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立馬打了服務檯的電話,叫來救護車叫那個男人送進醫院。
夜天其的助理趕到時,嚇得臉色慘白,身體都在發抖,“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