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老婆怕得要死

惡魔,強搶來的老婆 我就是怕老婆,怕得要死

她心情焦急,說話不得要領。

蒼野問:“你想要我幫你找他?”

“是,你是他的手下,應該知道他喜歡去哪裡,請你幫幫忙。”

上官暮雨急促地說,情急之下,也沒去想蒼野話裡的語病。

那是他的頂頭上司加衣食父母呀,什麼叫幫她找?

“好,”蒼野答應,“我馬上派人去找。”

上官暮雨自己也匆忙出門,到附近的酒吧尋找銀夜漠。

錦鏽園門口的那家酒吧,沒有見到他的人影。

上官暮雨失望地出來,往左右兩邊看,琢磨着先往哪個方向尋找。

一邊找,一邊給銀夜漠打電話。

但是無論怎麼打,他也沒有再接她的電話。

正在猶豫間,蒼野打來了電話。

“上官暮雨,你到錦鏽路的魅力四射酒吧來,老大在這兒。”

聽說找到了銀夜漠,上官暮雨大喜,連聲說:“好,我馬上就來。”

錦鏽園就在錦鏽路,不過與魅力四射酒吧恰好在路的兩端,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她匆匆趕到魅力四射酒吧,才進去,就看見銀夜漠在對着幾個女孩子叫囂。

銀夜漠高聲叫:“你們想打我的主意?得先問問我老婆同不同意。”

幾個女孩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到這兒來的男人不是沒有正經的,可是在這種場合,誰也不會把老婆掛在嘴邊。

其中一個女孩玩笑般問:“先生,你怕老婆?是氣管炎?”

“是,老子就是怕老婆,怕得要死。”銀夜漠理直氣壯地叫囂。

女孩子們掩嘴而笑。

這個男人可真有意思。

怕老婆的男人應該不在少數,可是有誰敢這樣大聲說出來,還說得這般豪邁呢?

另一個女孩子問:“先生,你老婆很可怕嗎?”

“那當然,”銀夜漠醉醺醺的語氣說,“她就是隻母老虎。不,她比母老虎還要可怕。”

他可沒有說假話,若說這世上有誰會讓他害怕,那麼就只有上官暮雨了。

怕她生氣,怕她不理他,怕她受傷害,什麼都怕。

若說她是隻母老虎,那她更應該是一隻有魔力的母老虎,會吸取他的魂魄的母老虎。

蒼野站在他身邊,老遠就看見了朝他走來的上官暮雨,臉上不禁露出笑意。

他沒有提醒銀夜漠,含笑看着他。

讓上官暮雨聽見他說的這些話,也好。

上官暮雨自然是聽見了銀夜漠的話,又好氣又好笑。

她衝蒼野點了點頭招呼,來到銀夜漠面前,拉了他說:“別鬧了,回家去吧。”

周圍的人都好奇地打量着她,這就是這個醉酒的帥哥口中的母老虎老婆?

看上去一點都不兇啊。

不但不兇,還很漂亮。

不但漂亮,還是帶着點古典美的那種女人,高雅嫺靜,一點不張狂。

對了,那首歌唱得好,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大概就是同樣的意思吧。

哈哈,愛則生畏。

銀夜漠轉過頭,就着朦朧的燈光打量着她。

不知道是喝多了酒,還是燈光真的很朦朧,上官暮雨的臉看上去也很朦朧,象是罩了一層紗。

讓他看不清楚。

銀夜漠悲哀地想,也許,他從來就沒有看清楚過上官暮雨。

他根本就不知道真實的她應該是什麼樣子。

別過頭,賭氣般說:“我不回去,我要喝酒。”

舉起一個酒瓶,一仰脖,“咕嘟咕嘟”灌下大半瓶酒。

上官暮雨抓住他的手,用力想止住他。

“別喝了,你已經喝得太多了。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還有什麼好說的?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

銀夜漠望着正前方遠處的舞臺,望着舞臺上花花綠綠不斷變幻的人影,裝作在看錶演的樣子。

不理會上官暮雨。

舞臺上,一個男孩子正彈着電吉他嘶吼。

“我要如何去愛你?捨不得放手,又怕惹你生氣……”

象是專門爲他演奏的歌曲似的,銀夜漠聽得心酸,再一舉瓶,把酒瓶中剩下的酒也全都喝了。

喝了這瓶酒,又抓了瓶酒在手中。

上官暮雨拗不過他,只好回過頭,求助般望着蒼野。

周圍的人都在看着她和銀夜漠,她不方便在這兒說什麼。

蒼野過來,拍拍銀夜漠的肩,說:“老大,不早了,回去吧。你再喝下去,只怕別人都不看舞臺上的表演,都來看你了。”

銀夜漠經他提醒,這才注意到周圍看他的人。

呼地站起,對着周圍的人揚了揚酒瓶,咆哮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喝酒?沒見過夫妻吵架?”

周圍的人被他嚇得都掉過頭去,不敢看他。

跟醉酒的人沒有道理可講,醉酒的人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瞧他旁邊那幾個人的架勢,這個人多半是有來頭的。

若是他發起酒瘋來,被他打了也是白白捱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蒼野的旁邊,的確是站了幾個人,幾個打手般模樣的人。

不是他的手下,而是湯彬的人。

魅力四射酒吧是湯彬的據點,這家酒吧更是他的辦公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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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野接了上官暮雨的電話後,馬上請湯彬派人在各個酒吧尋找銀夜漠。

全城所有的酒吧都有湯彬的人,讓他找個人,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幸好銀夜漠是在這家魅力四射酒吧喝酒,目標最明顯。

湯彬剛剛傳出找人的話,便找到了在這兒喝酒的銀夜漠,連忙通知蒼野過來。

蒼野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親眼看見銀夜漠後,這纔打電話告訴上官暮雨他的下落。

上官暮雨聽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他的老婆,還說他跟她之間的爭吵是夫妻吵架,一種別樣的情緒在心頭涌動。

打從六年多以前,他誤會了自己,開始冷落自己以來,他從未在人前承認過自己。

今晚,他如此的宣告,讓她的心止不住的顫慄。

曾經,與炎昊然在一起,昊然不會像他這麼無賴。

總覺得和他在一起,是在演戲,她只是一個陌生人,在扮演他的妻子的角色。

即便是步入婚禮現場,她依然找不到歸宿感,體驗不到身爲新娘的喜悅之情。

馬手應呀。可是今晚,銀夜漠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似乎在她心上打開了一道門。

有陽光透進陰暗的心房。

也許,他真是她今生的劫?

上官暮雨胡思亂想着,突然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走上前來。

一個同她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搖搖晃晃的走過來,顯然喝醉了酒的樣子。

酒吧裡的醉鬼不少,清醒的人懂得不要來招惹銀夜漠,喝醉了酒的人可就未必懂了。

何況,這個人也不是泛泛之輩,是有着相當的家庭背景的。

上官暮雨終於認出來了,這個人原來是培天。

當初和銀夜漠一起的時候,認識的一個人。

還記得當初她去找銀夜漠,被他奚落了之後,培天竟然對她糾纏個不休。

一想起那樁往事,上官暮雨便覺得憎惡,眉頭也止不住皺了皺。

培天走到銀夜漠面前,斜斜地看着他,嗤笑道:“夜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怎麼又找上這個婊*子了?”

說着話,目光移到上官暮雨身上來。

這一移過來,視線便再也收不回去,牢牢地粘在了上官暮雨身上。

嘖嘖讚歎:“哇哈,當年的清純小美女現在已經出落得這般成熟性感了,夜漠,難怪你捨不得……”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重重地捱了銀夜漠一拳,身子不由得朝旁邊歪倒。

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幸好他的旁邊就是桌子,擋住了他,沒有被打得摔倒在地。

銀夜漠象是還不解恨,對着他的胸口又再給了一拳。

培天這回支撐不住,身子朝後仰倒,摔了個四腳朝天。。

銀夜漠衝着他破口大罵。

“你說誰呢?你媽纔是婊*子,你全家人都是婊*子。我的女人你也敢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培天狼狽至極地從地上爬起來,酒被打醒了一大半。

不敢同銀夜漠對打,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他。

憑勢力,他家也比不上蕭家,看來今晚這頓打只能是白捱了。

培天勉強找出幾句話撐面子。

“那話又不是我說的,當初不是你這樣說她的嗎?你還讓她當場脫衣給我們大夥看。”

銀夜漠最爲追悔莫及的就是當年那般對待上官暮雨的事。

培天這幾句話正是捅到了他的痛處。

銀夜漠手臂一勾,閃電般的一拳又狠狠地落到培天身上。

培天再度被他打翻在地。

手勾住了旁邊的桌子,好幾個啤酒瓶被他給帶得滾落下來,摔到地上,摔得粉碎,發出刺耳的聲音。

地上頓時一片狼籍。

銀夜漠大罵:“我們夫妻間吵架,說的話也能當真?你敢這樣說我老婆?存心找揍是不是?”

培天渾身疼痛,身體象是被摔得散了架似的,手上也被破碎的啤酒瓶給劃傷了一道口子。

他的怒氣也被勾了起來。

怎麼說他也是個富家子弟,有着雄厚的身家,憑什麼他就該被打?

憑什麼他就該忍氣吞聲?他又沒有做錯什麼。

培天掙扎着起身,惡狠狠地刺激銀夜漠。

“當初你讓她脫衣的時候怎麼沒當她是你老婆?你帶羅思婷走的時候,可是說過的,你不要她了,要把她送給我們。老子還沒嚐鮮呢。”

“你還敢胡說八道?”銀夜漠臉色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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