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貝利爾回到家,剛打開門就看見她的養父母在爲官司一事焦頭爛額。“你回來了。跟你說個事,我們要幫助鄰居打官司。”貝利爾養母說。“這件事不行。” “什麼?” “這件事不行!”養母看着她憤怒的神情,愣了一下。貝利爾回到房間,猛地關上了門。
艾米麗看着電腦屏幕裡直播的法語老師坎迪斯基:“語法非常重要......”她簡直就看不下去,要不是蒂娜逼她的話。時間一點一滴流去,貝利爾來了電話。“怎麼了?”艾米麗問。“我的養父母要幫助格雷尼奧打官司。” “什麼?那該怎麼辦?” “鬼知道。現在狀況挺糟糕的。”艾米麗發楞着,全世界都融化了一樣。辦法就這些了,還能怎麼做呢?貝利爾的養父母,格雷尼奧的所有家屬都希望這場官司他們能贏。更主要,他們還是原告。
“去看電影吧?”克勞蒂婭說。“好。”奧米說。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奧米抑鬱症的情況有好轉,但克勞蒂婭還是挺開心的。原因呢?因爲朋友,濃厚的友情,是抑鬱症永垂不朽的解藥。
電影票晚上的賣出量不是很多,人流不是很密集。走了一遍流程之後,她們進到了裡間。一陣微風環繞着她們,她不解爲什麼秋天了還開冷氣。坐在座位後不久,電影開始了,全場除了大熒幕影射出的光,幾乎就是黑暗一片。
貝利爾想找找有沒有適合的律師,除了索以外,必須再選一個。她打電話給索。“什麼律師最合適?” “前提是得信任我們的啊。被告是艾米麗對吧?” “對。” “那就找信任艾米麗的律師。”
電影終於放映完了,奧米站起來,感到腿因長期處於坐下的狀態而痠痛。現在已經是晚上11點36分了。奧米看完電影后,回到家洗了熱水澡,躺在牀上,進入睡眠。
第二天,她們除了奧米其他三個人都爲官司的事發愁着直到凌晨才睡着。今天陰沉的天色看起來很有安全感,即便晴天更能讓人感到愉快。艾米麗起身,刷了刷牙,吃早餐後剛來到學校,就看見有一個人找她搭話,是索菲婭。“聽說你要打官司?”索菲婭說。“你怎麼知道?”艾米麗疑惑看着她。“貝利爾跟我說的。她還認識你。”艾米麗已經見怪不怪,因爲貝利爾也是這種混混類型的屬性。“那你能幫我嗎?”艾米麗向她求助了,即使這種可能性很少。“我似乎有辦法。”索菲婭說着,“我認識一個律師,而且那個律師認識你。” “是誰?”艾米麗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有辦法,她滿懷期待問着。“索。”
艾米麗幾乎要罵出口,索菲婭說出了一個毫無用處的結果。艾米麗:“已經請了。” “那你還要個律師幹嗎?” “兩個律師更好。”
週二的課有語言,實驗,體育,科學和健康與安全。第一節課艾米麗甚至一整節都在想其它的事。
艾米麗爲什麼會這麼害怕,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即使敗訴了賠償金蒂娜倒也賠得起。可能這種無處安放的危機感就來源於生命的特色吧。
梅麗莎還在和同桌貝利爾竊竊私語,不過梅麗莎她可不是來講官司的事情,“隔壁班那個,好帥啊!你有他的聯繫方式嗎貝利爾?” “沒有。不過官司這......” “考砸了。啊好煩好煩。” “你能不能聽我說話?” “啊,對不起對不起。” “官司這事今天早上奧米跟我說,她找到辦法了。” “是什麼?” “她找到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