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看了看這個培訓機構,心想培訓老師在哪裡。“你是來報名的嗎。”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艾米麗身邊。艾米麗說:“啊,是。” “100.15鎊(900元人民幣)一個月。”那個女生說。艾米麗心想,這也沒多貴。蒂娜很支持艾米麗學幾門外語,她肯定會答應出錢讓艾米麗接受培訓。
那個女生和艾米麗一同進了培訓機構的內部,大廳不算是很大,門口的內壁貼着幾張價格表。來參加培訓班的人中小幼兒學生都有,幼兒的培訓班基本都是負責教母語,使其運用流暢。看那個女生的樣子,應該是這裡的熟客了,可她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應該是父母逼他去學外語。“我該往哪走?”艾米麗對那個女生問。“跟我來。”艾米麗就這樣跟那個女生往培訓班裡面走了一小段時間。“這裡沒有二層樓嗎?”艾米麗疑惑地問。“沒有,因爲考慮到建築問題。”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好讓我稱呼你。”艾米麗說。那個女生冷冷地看着她,“我是奧米。”
“到了。”奧米說。培訓教室的裡面站的是一個長得很有法國樣的外語老師。“艾米麗嗎?”那個外語老師開口了。就連說話都有法國的語氣。“我是。”艾米麗說。“進來吧,找個地方坐下。”屋裡的佈局不是那種給幼兒教學的樣子,也沒有那些玩具,而是貼了很多供學生參考的法語詞彙及翻譯。“你爲什麼還不走啊?”艾米麗問奧米。“我?我就是來學法語的。”艾米麗有點震驚,沒想到會這麼巧。奧米若有所思看了看她,“我怎麼好像看到過你...” “什麼?” “同班的。你是艾米麗?”奧米說。
艾米麗這才發現,奧米是她的同學。 畢竟艾米麗的人生總是稀奇古怪,遇到過各種無厘頭的事情,這點巧合她也不足爲奇了。
門口又來了幾個來學法語的學生,教室裡的學生越積越多。艾米麗沒想到這種地方竟然這麼受歡迎。“好吧。現在開始上課,請各位回到座位上,至於坐哪,隨便。”艾米麗挑了張板凳坐下了,雙手託着下巴。“可能還有幾個不認識我的新生,我再說一下,我叫坎迪斯基,是專門來教你們法語的老師。”
在坎迪斯基講了幾個簡單的單詞以後,艾米麗就有點睏倦了。雖然她以前接觸過幾次法語,但這次她是真的看不懂一些奇怪的符號合在一起究竟是什麼意思。“sun是soleil,moon是la lune。問候單詞,有Bonjour(你好),Problème(勞煩),Au revoir(再見)......”
終於下課了,艾米麗看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5點30了。法語課竟然會這麼長,艾米麗有些疲倦。而且一開始只有奧米和艾米麗兩個人,在上課的時候就變成了30多人。“下次記得帶筆本,要記的。而且你回去得把我說的單詞默一次,下次還會對線輔導。”坎迪斯基對艾米麗說。“累人吧,就像人生。”奧米說。艾米麗說:“也不是這麼累吧。”她們走了一段時間,對方便互相告別。“週一見。你是初學法語嗎?” “不,我幼兒也學過一點,再見奧米。” “再見。”
艾米麗在快餐店買了個漢堡包,中杯可樂,布丁和麥片粥。艾米麗最喜歡吃的食物大概就是麥片粥了,不僅有水分有麥片的味道,還有嚼勁。
這頓晚餐花的不是很多,也就2.45鎊(22元人民幣)。吃完晚餐後,艾米麗來到餐廳外頭看了兩眼,現在差不多已經天黑了,路燈慢慢亮了一盞又一盞。
回到家後,艾米麗就心生疲倦,她衝了個熱水澡,吃完藥,然後直接躺牀上了。
幻覺症和低血糖影響她的不僅僅是精力,還有睡眠,果不其然,她睡到了3點半時,不知怎的,就醒了過來。她開了燈,被燈的強光照得咪上眼睛。她心想:充足睡眠,本來就因病而起的間睡,還哪來的充足。她打開音樂軟件,開始聽歌。
聽完後又覺得不過癮,準備看一些,電影大作,首選是恐怖電影,小丑回魂,安娜貝爾,閃靈......
“嗯?天亮了?”艾米麗自言自語。外面的景象已經朦朦朧朧清楚了起來,整個小鎮是如此的安寧。她才發現自己看恐怖電影已經看了這麼久。艾米麗膽子不是很大,恐怖電影帶來的壓抑和壓迫感讓她直冒冷汗。她打開窗,臉探了出來,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她對梅麗莎發了條消息:起牀了嗎?wake up wake up!
梅麗莎依舊遲遲沒有回答。艾米麗都懷疑她是不是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