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哦不對,是三男一女,在門口拉拉扯扯,加上這女的特殊的身份,實在很難讓我不往壞處想。
說到這馬寡婦,在我們鎮是出了名的“臭名昭著”。
她丈夫常年在外打工,馬寡婦寂寞難耐,忍不住帶男人回來過夜,沒想到丈夫臨時突然回家,撞見馬寡婦和其他男人,驚怒交加之下,被活生生氣死了。
馬寡婦的老公死後,她也就安分了幾天,又開始把男人往家裡帶,並且一段時間換一個,好不“勤快”。
她不在乎鎮里人戳她脊樑骨,依然我行我素,隨心隨性。
本來,我對這些傳聞半信半疑,但現在親眼所見,馬寡婦居然和三個男的搞在一起,可想而知,這女人是多麼不檢點。
但再不檢點的女人,也終歸是女人。
尤其,這個女人身材不錯,長得也挺好看。
所以儘管罵她的人很多,但和她有關係的人也不少。
這三個男的,年齡大約2,30歲,都比較年輕,對於馬寡婦的主動明顯有些害羞,尤其是馬寡婦伸手牽着的男青年的手,那男青年臉都要飆血了。
不過,他們最終還是沒經受住馬寡婦的動作,相擁進了屋子。
有好戲看了!
我眼睛一亮,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屋裡,夠着腦袋,往窗戶裡面看。
屋子裡的燈光有些昏暗,我只能朦朦朧朧地看到,一開始他們還有些猶豫,最後卻都進行了不可描述的活動。
這一幕1V3不可謂不刺激,尤其是被一個19歲的處男看到,簡直是要人命。
我瞪着眼睛,呼吸變得異常急促。
雖然隔着窗戶,加上裡面燈光昏暗,我幾乎看不到什麼,最就算是這種打着馬賽克的畫,也足以讓我面紅耳赤,頭暈目眩了。下體,不禁產生了難以描述的生理反應。
屋子裡,馬寡婦和他們越來越激烈……終於,我的鼻血“噗”得一下,噴涌濺出。
沒出息,真他媽沒出息!
我暗罵自己,連忙用手去擦鼻子,卻是不敢再看了。
好不容易等躁動的心情平復下來,等我再往裡面看的時候,發現“運動”已經告一段落,三個青年已經開始穿好了衣服,往外面走。
我連忙溜到旁邊的大樹那,躲在後面。
門“嘎吱”一聲打開,三個男人走了出來。
藉着月光,我發現他們的臉色非常難看,面黃肌瘦,雙眼無神,憔悴不堪,就像是幾天幾夜沒睡覺似的。
“明天記得再來玩呀!”馬寡婦一臉媚笑地說道。
“不玩了,真的玩不動了。”
“好累,我現在就想回去睡上個三天三夜。”
“奇了怪了,這一做完我的腰就好痛,腿也軟綿綿的,一點勁都沒有,”
三個男青年唉聲嘆氣地抱怨着,慢慢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心想這纔多長時間啊?還不到十五分鐘,至於這麼累死累活的嗎?這馬寡婦又不是妖怪,難道還能把人榨乾不成?
依我看,是你們身體太差,腎虛吧!
我不屑地想着,轉身正準備離開,結果這一回頭,居然對上了馬寡婦笑吟吟地臉。
“啊!”我頓時呆住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她。
這女人,什麼時候過來的?
馬寡婦打量我一眼,笑着說道:喲,這不是唐大師的孫子唐珂嗎?你最近的名聲可大得很呢,怎麼有閒心到我這寡婦家來,莫不是……想跟我在牀上解夢?
聽到這話,我臉上火辣辣的,腦子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我和馬寡婦解夢的情景……
媽的,真是羞恥啊!
我嚥了口唾沫,小聲辯解道:我……我剛好路過。
“路過?”馬寡婦笑道,“那你這路過的時間可真長,愣是在我家門前偷看了十幾分鍾。”
我很驚訝,她是怎麼知道的我站在門口有十幾分鍾了?這種被人揭穿的滋味實在很丟人,如果有個地縫,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行了,既然都來了,就進來喝杯茶吧。”馬寡婦說道。
我站着沒動。
進去喝杯茶?要是被人撞見了,怕以爲我和這女人有什麼勾當。
“怎麼,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馬寡婦輕笑道,眼中閃過幾分不屑,“既然你沒有膽量,那就走吧,以後再來偷看,記得別讓我發現。”
她這麼一激我,我還真不服了,說進去就進去,誰怕誰啊?
跟着馬寡婦進了屋,她輕輕把門帶上,我的心跟着一顫。
屋裡亂糟糟的,衣服褲子的碎片散落一地,牀上凌亂不堪,一看就是大戰過後的模樣。
最噁心的是,地上還有三個用過的避孕套。
我皺起了眉頭,心裡那點慾望頓時就消失了。
馬寡婦拿出一包煙,問我抽不抽。
我搖頭。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馬寡婦一個屁坐在牀上,一條腿翹起來,語氣一改之前,變得有些落寞。
老實說,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不過我不好意思打擊她,就說沒有。
“你撒謊,你一定覺得我是個髒女人。”馬寡婦自嘲地笑道。
見她這麼實誠,我也不想拐彎抹角了,冷冷道:是的,我確實這麼認爲。畢竟你丈夫,就是被你活活氣死的。你這麼做,難道不覺得良心不安嗎?
馬寡婦吐了口菸圈,不說話了,只是眼眶,有些泛紅。
見她這幅模樣,八成是被我戳到痛處了,不過這是她的私生活,我管不着,也不想管,當即就準備離開。
這時候,馬寡婦忽然嗚嗚地哭了起來,然後哭聲越來越大,在這寂靜的夜晚特別炸耳。
我一下子慌了,很怕有人聽到動靜跑過來,到時候還誤會我對馬寡婦做了什麼。
“別哭了,我剛纔是開玩笑的。”我連忙勸道。
馬寡婦的哭聲小了一點,哽咽道:你以爲,我想當一個人儘可夫,萬人唾沫的婊子嗎?我實在是……控制不住啊。
我乾笑了兩聲,心想人和動物主要區別,就是人能控制慾望,而動物不能。如果連慾望都控制不了,那又有什麼資格做人?
話說回來,現在畢竟不是封建時代,喪夫後再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問題是,這馬寡婦並沒有選擇再婚,而是狗改不了吃屎,繼續和各種男人亂搞,完全沒有一點身爲女人的羞恥心。
“我知道,你還是看不起我,在心裡罵我,認爲我是個壞女人。”馬寡婦苦笑道,“但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麼比名節更重要嗎?”
我看着哭得梨花帶雨的馬寡婦,心裡起了疑惑…難道她還真有什麼苦衷不成?
“自從做了那個怪夢,我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如果沒有男人,如果不做那種事,我全身都不舒服,就跟快死了一樣!這一切,都是那個夢帶來的!”馬寡婦深吸口氣,說道。
“怪夢?”我大驚失色,“什麼怪夢?”
“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那個夢很可怕很可怕,是我一生中,做得最可怕的夢。”馬寡婦心有餘悸地說道,聲音都在微微顫抖,“自從做了這個夢,我那方面就變得很強烈,看到男人就想,無論美醜,完全控制不住。一開始還好,可越到後來,我的需求就越大,僅僅只是一個男人,都無法滿足我,我需要更多的人才沒有那麼難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馬寡婦,萬萬沒想到,她身上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如果真的若她所說,那她的所作所爲,的確情有可原。
另外,她的經歷和蘇月非常相似,都是因爲一場夢後,那方面變得極強,到最後不可控制。
但是,區別也是有的。
首先,蘇月是記得她的夢境的,並且這樣的夢一連做了好長時間。
而馬寡婦,則是對夢裡的情形一無所知,完全不記得。
前面說過,如果是預兆夢,醒來後必定印象深刻,難以忘懷。可馬寡婦,卻什麼都不記得,這點讓實在讓人費解。
我讓馬寡婦努力回想夢裡發生的事。
馬寡婦搖了搖頭說:沒用的,根本想不起來,我甚至還去了心裡診所,讓心理醫生給我催眠,但還是想不起來。
我又問馬寡婦,這樣的夢,你做了多少次?
“只有一次。”馬寡婦說。
“只做了一次,你就變成現在這樣了?”我問。
“是的。”馬寡婦點頭道,然後又看向我,眼中露出祈求之色,“唐珂,我知道你會解夢,你可一定要幫幫我!你是不知道,我真的活得好累,我其實…只想做一個正常人,安安分分的生活,就心滿意足了。”
老實說,雖然一開始我很厭惡馬寡婦,但聽了她的遭遇後,心裡隱隱產生了同情。
畢竟,她也不是自願的。
她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和蘇月一樣,也是被什麼好色的陰魂上了身。
這樣的話,我可能就要請韓曉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