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武皇種因孕後果

話說大和王朝開國之初而天下尚未平定之時,封有一王三公,一王乃軍師逸塵翁,封號安天王,取計可安天之意,三公乃一等神武公神武將軍吳青,一等忠勇公神箭羅百柳,一等信義公神槍武義信。

一王三公,計有安天王,武有三神公,而三公之中,最勇者爲神武將軍吳青,爲武皇程其芳第三婿,次者爲忠勇公神箭羅百柳,爲武皇第二婿,再次者方是神槍武義信,武義信使槍不假,但卻當不得神槍之名,實爲湊三神公之名,其爲程其芳第一婿,因最早投奔程其芳,深的程其芳寵信。

大和開國之初,天下尚未安定,一十七路諸侯爭霸天下,一王三公受武皇符命,征戰天下,所至之處,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期有五年,盡伏一十六路反王,天下一統,四海歸服,是年爲大和五年,武皇詔告天下:天下一統,兵甲入庫,馬放南山,休養生息。昭告已畢,武皇御林設宴,封賞兩班文臣武將之時,安天王逸塵翁出班,上表請辭。

武皇覽表,見表曰:昔老翁逸塵有感宇王殘暴,天下大亂,民不聊生之狀,心生佐明主除暴政,解民於水火之苦之念,遂測天機而投主公帳下,仗三分玄術,效愚臣之忠,幸有尺寸之功,不負主公所託,現天下已定,四海歸服,百姓安居樂業,逸塵之術已無用武之地,加之年老血衰,不堪舟馬勞頓之苦,心起歸隱之念,祈陛下天恩,准奏逸塵之請,則逸塵不勝感激,百拜以謝我黃龍恩浩蕩。

大和歷五年九月九日安天王逸塵臨表!

武皇覽表畢,言道:軍師爲寡人謀定天下,勞苦功高,即有心歸隱,寡人怎好推卻,傳旨:安天王逸塵翁上表請辭,寡人准奏,然念其勞苦功高,特賜黃金萬兩,放之榮歸故里,欽此!

武皇御旨畢,逸塵翁拜謝天恩,領了賞賜,繳還符印,率徒飄然出宮,此後不知所蹤。

安天王辭官歸隱而去,神武大將吳青出班道:啓奏陛下,本公有事啓奏!武皇道:神武公有事儘管道來。神武公道:陛下所知,吳某本爲世外無名武夫,初爲逸塵翁所感,投效陛下軍中效力,現陛下江山穩固,安天王功成身退,吳某自該功成身隱,祈陛下天恩,降旨准奏!

武皇道:神武公乃習武之人,雖居於世外,不比逸塵翁乃世外之人,萬不可學軍師那般歸隱山林。況寡人有聞,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世,大隱隱於朝,將軍何必捨近求遠,拋棄榮華富貴,令嬌妻美妾受那山野清苦。

神武將軍吳青聞言已知武皇必不會放他離去,滿是無奈的道:既如此,本公自當爲陛下再盡餘勇!武皇哈哈笑道:有神武公與三千寒蛟軍在,本公安寢放能無憂,愛卿以後切不可再說辭官歸隱的話了!神武公吳青拜謝天恩,退回本座。

信義公武義信,忠勇公羅百柳以及一干文臣武將見狀,心中大多感嘆這神武公有勇無謀,不知進退爲臣之道,手中死握着三千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寒蛟軍不放手,令武皇寢食難安,死期不遠了!

其後武皇論功封賞一干文臣武將,御林飲宴諸事略過不提!

同年十月,神武公暴病死於神武公府,其妻程香聞訊,自皇宮趕回,爲之神傷不已,藏之於長安西郊,因塵緣已了,歸隱山林,自返神女峰而去。

神武公下葬之後,三千寒蛟軍譁變,不復爲朝廷所用,武皇派兵鎮壓,損兵折將無數,無奈收兵,放任三千寒蛟兵淪落江湖,此事點過不提。

次年七月,武皇暴病駕崩,享年四十有一,得五女二子。只因武皇英年早逝,未及立下東宮太子之位,因此引發一場宮廷鉅變,二子奪位爭權,各邀同黨,時一王三公去一亡一,剩下的二公各助一子奪位,反目成仇,皇宮一場事變,血流成河,次子程治誅長子而即位,號文皇。盡誅信義公神槍武義信一族,忠勇公有功,御賜世襲忠勇公之殊榮。

至此,大和王朝立國不足六年,一王三公僅存一個忠勇公神箭羅百柳,一衆開國武將功臣也以十去其六,委實悲慘!

文皇登基之後,武衰文興,文皇顧念武爲國之基石,乃追封神武公吳青武神之號,敕建武神廟與長安,受世人香火,享世人拜祭。寒蛟兵舊部聞此,前來憑弔者甚重,數年之後,武神廟中多了一名廟主和九名守廟人,九名守廟人自是九名寒蛟兵,皇公國戚都知寒蛟兵不禮天地,不敬鬼神,只尊神武將軍一人號令,兼之殺人如麻,不論諸侯與販夫走卒,憑空多了許多膽怯和惦念,這個暫且不說。

且說忠勇公羅百柳歷皇宮事變,晚年追憶往事,心有悔悟,乃遺命於其子羅海洲,命曰:爲父雖貴爲皇公國戚,然猶系外臣,外臣涉王之家政,自古帝王之忌諱,當年宮廷之變已爲我羅家埋下滅族之患,時隔境遷,文皇天命將近,我羅家離滅族不遠,望我兒早作籌謀,但得脫罪於天,免神武后塵,切不可再校老父之行,謹記!

羅海洲聰慧過人,有奇謀遠見,早已預料到羅家滅族之患,暗中施展拳腳,百般運作,萬事俱備,只差東風,現得了老父之命,開始自斷根脈,又三年,鼓動西域蠻族部落起兵叛亂,文皇命神箭羅百柳披掛遠征,時羅百柳已託病在家,久不上朝,羅海洲於是上表言父老邁,子孫無大將之才,無顏以報皇恩浩蕩,願將三十萬羅家軍兵權交出,祈文皇另選賢能,領兵遠征,文皇順水推舟,收了羅家兵權,另派武將領兵出征不提。

文皇晚年,爲指定太子之位,開始剷除太子登基之障礙,羅公府本有前科,現卻無兵無權,空有國公之號,卻無國公之實,不足爲患,因而逃過一劫。後文皇駕崩,太子程嬰即位,定號安王,忠勇公羅家才漸漸興盛起來,卻不及羅百柳之時遠矣!

羅海洲自毀羅家根脈,韜光養晦十數年,僅得一子一女,寵愛非常,其女玉容,有傾城之貌,然卻患有春夢之症,每夜皆夢武神吳青入夢歡愛,藥石無效,羅海洲絞盡腦汁不能治,最後求到武神廟,廟主有通神之能,言說鬼神作祟,需嫁入王家,借王家龍氣庇護方可免受其害。於是羅海洲百般作爲,將女兒嫁與安王長子爲妃,病症雖未能痊癒,卻減輕許多,往常一日一夢,嫁人後六七日方有一夢,紙包不住火,此事後流傳於市井,升斗小民聞之,且信且疑,前往武神廟祈福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不獨江湖俠客來往。

其子羅萍,幼受寵愛,年少風流,禍害京城,糟蹋良家女子無數,羅海洲屢戒之而不改,蓋性格養成於幼年,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也。

一日,此子與一衆紈絝子弟遊戲長街,偶至武神廟前,見刀俠劍客蜂擁而入,進了後廟便不見出來,善男信女則來來往往於前廟,不僅熱鬧非凡而且引人好奇,更兼俠客與信女之中不乏絕色女子,羅萍心癢難耐,欲入後廟一探究竟,同遊阻之曰:武神廟乃江湖武者之聖地,廟主老不死雖然和藹,但是來往的都是目無法紀的江湖匪類,我們還是不進爲妙!羅萍道:本公子幼習弓馬,家傳絕技也有七分火候,且會輸給那些江湖賣藝的。羅萍不聽,執意要入,一衆紈絝子弟素以他爲首,見勸不住,又想羅萍爲忠勇公羅百柳之孫,信義公又與已故的神武將軍有舊,那些江湖中人該不會對他們不敬。於是與羅萍進了武神廟,入目所見,有武神牌位,曰:護國武神吳諱青之尊神位!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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