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宇王服下丹藥之後,體質好轉,黎明十分竟然自動轉醒過來-----
睜眼看見懷中的女子系乃宮女而非令他神魂顛倒的皇后娘娘,思及昨晚坐於牀上,皇后身着睡衣上chuang,正待親熱,記憶便模糊起來,只隱約記得夜中與女人交合,以前都認爲是皇后,今天一見此狀,立時明瞭前因後果,心中不免憤恨。細思此狀,約有五年,想到五年前皇后身患惡疾,安寧宮中冷清至極,而後皇宮鬧鬼,自那以後皇后之病無醫而愈。心中恨道:這個賤貨,竟敢怨恨於寡人,還有那赤眉老祖,哼!真是死有餘辜。他心中回憶此種緣由,發了一會兒的呆。即想清緣由,怒不可遏,抓過玉枕扔了下去,抽出牀頭天子劍,一劍砍死了昏睡的宮女,喝道:來人!!
寧曉飛是先天高手,在宇王坐起發呆之時已經醒來,此時聞言自殿外入內道:陛下因何動此雷霆之怒?宇王怒道:這你做何解釋?寧曉飛跪下道:陛下恕罪,臣妾近日身體有些不適,又不敢掃陛下的興致,只好讓宮女代臣妾受陛下寵幸,請陛下恕罪!
宇王此時見寧曉飛不慌不忙,有些膽怯,生怕這皇后翻臉不認人,行弒君之舉,見她如此作答,順水推舟道:原來如此,愛後請起,愛後請起,以後若有不適,說出來就是,寡人不會怪罪的,好了,此後寡人更衣吧!
即更衣,更衣畢,宇王前去早朝,一路之上暗思:傳旨供奉殿,拿下皇后,倒要看看六年未能得手的皇后娘娘是什麼滋味。想到這兒便要命隨侍太監張德傳旨,卻突然又想:供奉殿的供奉一羣白癡,到時若不是皇后的對手,且不壞事!便又猶豫不決,至金鑾殿坐定龍椅。朝官三呼萬歲已畢,張德高聲道:有本早奏,無事退朝!
宋雲出班奏道:陛下,殿外有青城奇人東方雄求見,不知陛下可願召見?宇王聞言,正中下懷,道:傳!
張德急急行至殿外道:傳青城奇人東方雄覲見!東方雄行入大殿,立於丹樨之上,不跪不拜,只豎掌爲禮道:東方雄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宇王笑道:先生即號奇人,不知有何手段,可否演示一下,好讓寡人開開眼界。
東方雄道:貧道可以點石成金,可以移山倒海。宇王道:好!張德,去尋一塊石頭來。張德領命出殿,吩呼小太監找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來。小太監急急前去,不知在那座假山上敲下一塊石頭送來複命。張德將石塊交與東方雄,東方雄接石在手,口中唸咒,手中捻訣一指,即將石頭化成一塊黃金。
張德接過,試了分量,再試硬度,即呈於宇王道:陛下,是真金。吳谷在光鏡前看了,冷笑一聲:拿着幻法術作點石成金術,就他那點道行,能保持三年就不錯了。
宇王伸手一撫金石,與黃金別無二致,笑道:真人國有大法力,傳旨:封東方雄爲大蘭國師,官居一品,可見駕不拜,另賜國師府一座,道童十名,侍女十名。東方雄大感意外,道:陛下已有國師,這國師之爲貧道萬不敢當。
宇王道:前任國師爲給寡人煉製長生不老仙丹,已然耗盡心力而死,國師之位由真人擔當最合適不過!宋雲聞言,心情大暢。東方雄心中一突:死了?不可能!許是詐死離開了。即道:貧道多謝陛下恩典!
宇王見其領旨,即道:國師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有事明天再議。張德一抖拂塵道:退朝!朝官跪拜,三呼萬歲,即而移步退出大殿,各自散去。
殿內只餘宇王,東方雄,張德三人。宇王道:國師,你可知道寡人爲何單獨留你下來?東方雄道:貧道不知,還請陛下明示。宇王道:今日不知何方妖孽偷入後宮,幻法爲後,迷惑寡人,國師可能將之擒下,交由寡人處置?
東方雄道:貧道自有斬妖劍,可爲陛下斬妖伏魔。宇王道:好!事成之後,寡人定有重賞,只是只要將其擒下即可,不能傷了她的性命。東方雄自是答應。宇王移駕前往後宮,明心境中,吳谷明瞭前因,心道:此時不走,共待何時?將手向光鏡一伸,不想卻穿光而過,光鏡並未化作光門,這一下登時急了起來,伸手再撈,那光鏡宛如水波一般蕩起一圈圈漣漪,稍許又自平靜下來。內中三人依舊向後宮行去,眼見安寧宮在即,突然想到東方雄曾經說過“公然搶走皇后娘娘”的話。推其情形應是發生在安寧宮中的事情,心道:莫非時機未到?思及此處,吳谷別無他法,只將手指放在光鏡之上,等待時機。卻突然嘆道:天道無處不在,逆天之力也是天道的一部分啊!
且說宇王東方雄一路到達安寧宮,剛進入安寧宮範圍,寧曉飛即自腳步聲中聽出來人中有有宇王以及太監總管張德,而第三人卻陌生得很。但稍一猜測即知那人也許是供奉殿中之人。她頓時有些慌亂,行至素心鏡前向內一看,內中僅有自己的影像,寧曉飛暗道:吳郎也許無法及時到來,但吳郎曾經說過供奉殿中的人都是修道廢柴,待會兒見機行事,擒下宇王,或可逃出皇宮。思至此,即出安寧殿,見宇王跪接道:臣妾恭迎陛下駕臨,願陛下萬壽無疆。
東方雄打開天眼一看,奇道:陛下,他並不是妖怪啊!宇王聞言自失前翻謊言被拆穿,只道:先擒下再.....話未說完,寧曉飛忽然彈身而起,合身自臺階之上撲下,半空中一掌拍出,立時寒風大起,一條冰霜神龍攜帶雷霆之勢向宇王東方雄撲去。
東方雄未料會有此種變化,讓寧曉飛有了出招之機,但修道之人的反應且是先天武者可比,只見他斜下里邁出一步,擋在宇王面前,神掌輕輕一拍,隔着丈許距離擊出一股沛然大力,轟散冰霜神龍,餘勁打中寧曉飛,只見她慘叫一聲,倒着飛回安寧殿中。
明心境裡,光鏡之中,畫面隨着寧曉飛轉移,普一入殿,光鏡霍然化作光門,吳谷急急自鏡中飛出,扶起寧曉飛,看時,內府破碎,經脈盡斷,眼見便要死去,急將金丹取出,納入口中嚼碎,喂其服下,稍許寧曉飛悠然醒來,一見吳谷,喜道:吳郎,曉飛終於見到你了......
吳穀道:別說話,你重傷剛愈,先休息一下。
殿外,東方雄一掌擊退寧曉飛,覺寒氣未散,好似酷九嚴寒一般,心知一個先天武者受他一掌,內臟破碎,經脈盡斷,若無靈丹妙藥,頃刻即死。當即回身查看另二人狀況,一看之下,宇王同張德早已凍僵,伸手一摸宇王,覺其心口猶有餘溫,急急取出丹藥,撬開宇王牙縫,送入口中,又自乾坤戒中取出一瓶酒將丹藥灌下。等了片刻,宇王甦醒過來,張口罵道:賤貨,竟敢弒君犯上,給我殺了她。東方雄道:她受了貧道一掌,內臟盡碎,現在已經死了。
可憐那內務府總管太監無人救治,已被凍死了。
宇王聞言龍心大悅,正要賞賜東方雄,就見吳谷扶着寧曉飛自安寧殿中走出。居高臨下,立於臺階之上。不禁怒道:國師,你不是說她內臟盡碎,已經死了嗎?東方雄顏面無存,喝道:你是誰?爲何要救她?
吳穀道: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今天就要你的狗命。還有你,宇王你厲害啊!老祖辛辛苦苦爲你煉製丹藥,讓你返老還童,得到的竟然是一杯毒酒。說完,反手拔劍,一劍橫掃而出,青紋劍化作兩丈餘長的一道劍光掃過,東方雄躲閃不及,周身碧光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宇王受的一劍,但卻有紫光護體,被擊飛出了安寧宮,昏死過去。這一劍僅僅將一個凍死鬼張德化作飛灰。
一劍過後,吳谷還劍歸鞘,怒道:龍靈,膽子不小啊!竟敢在我手裡頭救人。
話音未落,安寧殿前紫光匯聚,紫光中探出一顆龍頭,哀求道:老大,饒了我吧,大蘭王朝尚有五年氣運,五年之後,老大想怎麼處置他都行,小龍是天神,若不保他,會被打入天牢的。
吳穀道:懶得聽你廢話,五年後再宰他。龍靈大喜道:多謝,多謝,真人慢走。說着紫霧散去,龍靈消隱無蹤。
吳谷抱起寧曉飛,足下一蹬,身化流光,沖天而去。行約百里,放慢了速度,於空中緩緩飛行,暗思如何安置寧曉飛:桃花山不能去,其它地方不安全...正自思付間,突然想到爲何今日寧曉飛一入安寧殿,光鏡即刻化作光門,莫非外面無鏡,是以不行,而素心光鏡卻可以跟蹤曾經照過素心鏡的人,繼而波及他人。如此說來,今日寧曉飛本不必受傷,只要我將光鏡畫面轉到安寧殿內部,即可穿鏡而出。思及此,只覺凡人所鑄之器沒有陣法符咒爲基礎,功能實在難以尋覓,卻需慢慢摸索了。
寧曉飛服下金丹內傷痊癒,經脈復原,而且超越了先天之境,擁有化氣中期的法力。休息一陣子,精力恢復大半,此時見吳谷凝眉苦思,便問道:吳郎,想什麼呢?我們這是去哪兒?
吳穀道:我是穿越時間而來,不能把你帶回未來十月,正想着將你安置在何處才安全。寧曉飛道:爲何無法把寧曉飛直接帶回未來?吳穀道:一來我不清楚法寶是否可以帶人穿越時間,二來,我不想將你數月光陰抹去,讓這段時間成爲你的空白。
寧曉飛道:只要能與吳郎在一起,曉飛不在乎!我們試一下如何?吳穀道:也好!只是曉飛你要記住,我可以穿越時間的事情萬萬不可泄露半句出去,否則我必要遭受所有人的追殺!寧曉飛點頭道:曉飛明白,對了,你的眉毛爲何又變色了?吳谷伸手捻訣,散去幻化之術,道:眉毛顏色太顯眼了,所以變了一下。說着,選一個無人叢林落下,取出一面鏡子放在地上,道:我們試一下!你抱緊我。寧曉飛依言而行,吳谷取出明心境望空一祭,一道神光閃過,二人原地失了蹤影,明心境中,二人顯出身形,寧曉飛情不自禁的道:明星盈盈,好漂亮啊!說着深受一碰身側的一面光鏡,白光一閃,兩人復又出現於叢林之中,當中並無過去,現在,未來三面光鏡出現,見此,吳谷已知穿越時間,逆天太過,限制太大,這面時空法器僅可攜帶主人穿越時間,若帶上其他人,則僅可穿越空間。便道:這面鏡子無法帶人穿越時間,只好先將曉飛安置下來了。說着將兩面鏡子各自收起。寧曉飛纏上吳谷腰身道:那吳郎要先陪曉飛九天!
吳谷笑道:好,那就先陪曉飛九天。我想到了一個地方,絕對安全,不過要隱身前去才行。寧曉飛道:在那兒?吳穀道:峨眉仙羽山!
說完,空中唸咒,手中捻訣一揮,隱去二人身形,即攜之飛天而起,向峨眉山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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