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見沙邦尼暴打一頓之後，問：‘蠢貨，爲什麼？爲什麼不跟我商量就擅自去找米哈爾，你難道不知道米哈爾比狐狸都狡猾嗎？’
沙邦尼也被打得火氣大：“看見了吧，警察要是不來，你就死在獵魔手的手裡了，操，你還打我，我跟你決裂！”
“這是你的理由？你的目的就是爲了十萬盧布，你看我跟獵魔手套近乎，我就下不了手，拿不到賞金，是吧，我說的沒錯吧，沙邦尼先生！”
沙邦尼像是被點中重要穴位，呆了一下：“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不是的，你是個狠角色，你會毫不猶豫的想辦法拿賞金的，拉斯普京，你究竟怎麼了，我的上帝。”
“滾！”
林格以爲，米哈爾會馬上押着人走，但不是這樣，他們必須先喂雪橇犬，讓這些狗狗恢復體力。
雪橇犬吃的全是牛肉，生牛肉，還有血絲，是米哈爾從鎮子帶來的。
喂狗的時候，米哈爾就坐在客廳中舒服的躺在林格的那張專用椅子上，跟手下，哥薩克騎兵喝酒慶功。
看來，不用過完冬季，默罕珍藏的兩桶十年葡萄酒很快就會被消滅。
默罕要是知道自己的教堂被一羣素質這麼惡劣的執法者鬧騰，肯定會被氣死在病牀上。
林格來到禱告室的門口，兩個穿着紅褲子，藍制服的哥薩克騎兵立刻將他攔着。
“退後！“
他們的命令如山峰一樣屹立在林格面前。
“我就跟他們說兩句話，就簡單地兩句，不耽誤多少時間，勞駕。””
“滾開！”
兩把明晃晃的大彎刀呈現八字形在他的臉旁邊。
林格舉起雙手：別衝動，夥計，我走就是。“
林格走進客廳，米哈爾春風滿面，他把林格當成了空氣人，任他在身邊悄悄的上樓。
林格上樓後，來到鏡子前，惱怒的敲着鏡子。
鏡子中，沒反應，不見骷髏人從櫃子中出來。
他一拳過去，將鏡子打的粉碎，拳頭出血了，林格伸出舌頭舔了舔。
是召喚亡靈教訓一下無恥的米哈爾？
還是將西姆斯蘭等人救出來？洗清自己的冤屈，神父我沒出賣你們，老子最怕被人栽贓。
林格念動咒語，不管等下出來的是什麼，林格不想，太憋火了，被拍檔出賣，被米哈爾那個混蛋明目張膽的搶劫，最後，還被狄安娜認爲是他帶警察來的，好吧，林格，你是個不幸的倒黴蛋。
林格唸了半天咒語，卻沒半點反應，不會吧，靈力耗盡了？
正當他摸不着頭腦的時候，他發現了一隻蝙蝠，沒有肉，只有一副骨架，連着一對透明的，奇怪翅膀的蝙蝠。
蝙蝠在院子的上空盤旋，經過林格窗戶的時候，他忽然感應到了亡靈氣息。
是我召喚出來的？
當蝙蝠再次飛經窗戶的時候，林格可以斷定，這是一隻亡靈，低級亡靈，他不解的是，亡靈的氣息跟自己召喚出來的亡靈氣息有區別，有着怎麼樣的區別，這個不好形容，可以打個比喻，就像是電臺發報員，每個人發報時候按下發報健的手法，速度，頻率，以及輕重度都不一樣的，接受電報的人可以察覺到發報人手法的不同，這就是林格感悟出來的，這附近有亡靈法師。
他急忙到處張望，沒發現什麼可以的人。
進食的雪橇犬，有的開始發出吠叫聲，亂叫，不吃東西了，想掙脫拉車的繮繩。
米哈爾這些人聊得正嗨皮，並沒有理會。
爲了防止寒風颳進來，教堂的門是關閉的，林格朝着漆黑的外邊觀望。
就在教堂的正門口，他在暗黑的風雪中，似乎看到了一堵牆，大門外哪來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