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格,柯麗像是忽略了他。
柯麗的槍口死死的瞄着狄安娜。
狄安娜的力度加了點,匕首劃破了大魔頭的皮膚,血出來了一點,大魔頭驚叫着:“柯麗,別胡來,把槍放下。”
四個女金剛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進還是退。
林格呵呵呵的一笑:“柯麗,危機演習很成功,演習完畢,退下吧,退下。”
柯麗頓時懵了:“演習,危機演習?”
“是的,是的,危機演習,鍛鍊一下你們的反應能力,院長特地不通知的,突然襲擊,你們處理的很好,你們順帶將醬包送去房間休息,他演的不錯,是嗎,茉莉姐。”
大魔頭懵懂了一下,不停的點頭。
女金剛這才退出去,柯麗扛着大紅袍最後走,她的力氣相當的大,扛起沉重的大紅袍,一點都不吃力,此情此景,林格愈發的擔心起沙邦尼,可憐的沙邦尼,你的家庭成員實在的太重了。
拿槍的女人一走,狄安娜將刀放下,自己坐在大魔頭的辦公室椅子上。
林格雙手一攤,極爲的無辜的道:“茉莉姐,爲什麼,爲什麼要藥倒我們?”
大魔頭喘着粗氣,憤怒的道:“你們還問我爲什麼這樣幹,你們竟敢想對我下手,還想軟禁我!狄安娜,我不會放過你,你讓我破相了!”
林格嘖嘖嘖的:“茉莉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多大的事情,這多大的事情,非得弄到破相的地步,我看看,我看看....”
林格檢查了一下,笑道:“就是蚊子盯了一口,你嚷嚷什麼。”
“可是出血了,出血了,你看,我的手指有血,狄安娜,你必須向我道歉。”
狄安娜哪會跟她道歉,一臉黑線:“茉莉院長,大紅袍說你愚蠢,你果然愚蠢,你上次就想藥倒我和西姆斯蘭,這次竟然還出這樣的套路,你不是母豬還是什麼?”
林格從狄安娜輕碰一下他的後背的時候,就猛然意識到酒裡有問題。
“茉莉姐,你別告訴我,酒裡的藥物,是不是我上次給你的吧。”
大魔頭又羞又惱:“該死的,要不是想起你給我的藥,我就直接讓柯麗去抓人,那需要那麼麻煩!”
狄安娜發出銀鈴一樣的笑聲:“你以爲就憑着柯麗幾個人就能抓着我?”
林格釋然:“因此,茉莉姐纔想着藥倒我們再動手,沒想到又被狄安娜識破,狄安娜,你是怎麼識破的?”
狄安娜卻道:“茉莉,我要是上當了,你會怎麼對待我?”
她沒說我們,只說我,這讓林格感覺不對。
“怎麼對待,軟禁!你們就想那麼對付我的,我要先動手。”
“僅僅是軟禁?你太善良了,在所有的外來人之中,你是最討厭我的,是吧。”
“不,我最討厭的死瓦列裡,我向上帝發誓,我說的實話。”
狄安娜停頓了一下,說道:“好吧,信你一次,別再落在我手上,”
她說完,她將匕首在大魔頭的的肩膀衣服上擦了擦,再插回小腿的綁腿皮套。
“鄉巴佬,人已經拿下,明天不用砍土匪了,明天送她上斷頭臺吧。”
大魔頭大叫:“我是院長,是修道院的人,不是外來人,你搞錯了。”
“我們不需要區別,只要是罪大惡極之人,就得上斷頭臺。”
大魔頭嚴重不服氣:“誰是罪大惡極之人,狄安娜,你纔是!”
女人吵架,林格最怕,他趕緊說道:“停----停,停下,我們不能爲了諾夫斯基起內訌,茉莉姐,你是院長,你有你的想法,但是我認爲跟蹤諾夫斯基查線索,比嚴刑拷打找線索更加的合理,因此...”
大魔頭:“好,我不管這件事了,就按照你們的方法辦。”
“這就對了,大魔頭,你在小小的修道院可以爲非作歹,對我,你永遠沒有贏的機會,走了。”
林格讓助理威娜進來,給大魔頭找了一點紗布,消毒水。
事實上,大魔頭脖子上的傷口真的小的像是蚊子叮咬的一樣,可能是皮膚太薄,血管太豐富。
大魔頭包紮了之後,說道:“林格,你不能和外人合起夥來針對我,你是修道院的修士,你不是外來人,不是,你難道不明白?你被那個女巫迷惑了靈魂。”
林格搖頭:‘不,你錯了,茉莉姐,不說這些,假如你得逞了,你會怎麼對待狄安娜。’
大魔頭:‘’你爲什麼不問問,我會怎麼樣對待你?”
“你對我怎麼樣,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怎麼對待狄安娜。”
大魔頭深吸一口氣:“你被女巫染毒了,被她劇毒死了,她---不能留。”
“送上斷頭臺嗎?”
“你會允許我這樣做嗎?我說的是,讓她趕緊走,修士,我還有事,你去忙吧。”
林格微笑一下,離開辦公室。
他剛踏進房間,狄安娜正坐在林格的牀上,拿着那本西伯利亞汗國野史的書,林格以爲狄安娜還會爲大魔頭的陰招發飆,,然而,她說道:“你看這本書,就是想查西伯利亞汗國國師的底細?”
“不然呢,人家要殺我。”
狄安娜將書放下:“你看了多少?”
‘我很忙,還來不及看。’
“是嗎,你在忙什麼,忙着追修女嗎?尤其是莎拉波娃,聽說,她拿莎拉波娃在跟你做交易,有這回事嗎?”
“沒,沒有的,你聽誰說的?”
“沒有?”
狄安娜將書扔回林格,聊聊而去,有點意外的死,她柔軟腰肢扭動的幅度比平時大了點,女人味更加的重,好像是特意的。
她在對林格展示她的魅力。
應該是這樣,要不就是挑釁,嚴重的挑釁。
“你就是那麼的水,是的,我也是,要不是狄安娜,我們都會落進大魔頭的手裡,很慚愧,你我的大腦和警惕性不如一個女人,很沒面子,真的,通靈人,你他媽的是不是通靈人?他媽的太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