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菜鳥醫生,在醫院裡乾的工作大多還是以學習爲主,跟着有經驗的醫生學習,儘管不像護士那樣,什麼輔助性的活都得幹,但說白了,最多就是個副手,遞遞剪刀手術刀什麼的。
說起能進入這樣一家大醫院,薛玉洋除了感謝自己當初的選擇外,便要感謝命運對他的眷顧了。因爲命運讓他出生在一個相對富裕的家庭,家裡面當官的不少,所以在讀完一個三流的醫學院後,他便直接被分配到了這裡。
今天對於薛玉洋來說,是一個頗具挑戰的日子,因爲今天他將和另外一名醫生在急診值班。
有些無聊的坐在急診室裡,薛玉洋剛想出去打個轉抽根菸,便見一個年輕的護士走了進來,見到這個護士,薛玉洋頓時壞笑着調侃說:
“小美女,和你對象最近還挺好的?”
“也就那麼回事吧,一天天不求上進,天天打遊戲。”
護士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倒像是故意在說給薛玉洋聽。
“天天打遊戲可不行,年輕人得努力奮鬥,不過男人嘛,總是貪玩的,你也得多理解。”
薛玉洋打這個護士的主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他剛進來醫院的時候,這個護士就總對他眉來眼去,但是他試着約了幾次,可護士不知道是在吊他胃口,還是根本沒這個想法,一直也沒答應他要出去吃個飯的邀請。
護士叫做劉萱,今年剛剛滿20歲,家裡的條件不是很好,在這兒邊交了一個天天就知道打遊戲的學生對象。
“我也是夠夠得了,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希望,每個月我的工資還要拿出一部分給他,哎,不說他了,提他我就一肚子氣。”
劉萱說着,便直接坐在了薛玉洋的對面,看樣子是想要在急診室待會兒。
薛玉洋這時候也起身坐了過去,坐下後,劉萱問了他一句:
“怎麼今天就你一個人值班啊?”
“趙志恆家裡有事回家了,反正他住的也近,要是晚上人多他再叫他回來。”
“真羨慕你們這些當醫生的,多自由,你看看我們這些護士,一天到晚累得跟狗似的。”
“別這麼說,其實都一樣,畢竟你年齡還等到了我這個年齡,起碼也混到護士長了。我們這種學醫出來的才悲劇,年齡都直奔中老年了。”
“掙錢就行唄,你就別不知足了。像我這種沒錢沒關係的,估計幹一輩子也就這樣,沒啥出頭的可能。”
“你認識我不就有關係了嗎?我叔叔和院長是發等你真有些資歷了,我讓我叔叔和院長說說。”
薛玉洋眼珠一轉,故意這麼說了一句。
劉萱聽後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有些驚喜的說道:
“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關係戶,那以後我可全靠你了。”
兩個人越說越曖昧,薛玉洋也越聊越起勁,不過正要說到關鍵的時候,便聽急診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大夫,大夫,幫忙看看她怎麼了。”
門外,一箇中年男人,抱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女人,女人看樣子腿部像是受了傷,無力的耷拉着。
“放在牀上,劉萱那點兒消毒水過來。”
薛玉洋心裡面有些緊張,因爲他還從未單獨接待過這種傷員,尤其是他看了一眼那個女子,長得簡直不是一般的漂亮。
“你是他什麼人?”
薛玉洋按捺住有些躁動的內心,轉過頭來冷冷的對着那個中年男人問了一句。
“我什麼人也不是,下樓看到她渾身是血的暈在樓下,因爲距離醫院較近,就直接抱過來了。”
“那你能聯繫到他的家人嗎?”
“我哪裡知道她是誰?怎麼聯繫。”
男人已經聽出了薛玉洋的意思,明顯是讓他辦卡交錢。
“她身上有手機什麼的嗎?”
薛玉洋看了看女子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紗的白裙子,根本沒有口袋放手機。
“你願意幫她墊付醫藥費嗎?等我們聯繫上她的家人後,你在向她的家人索要。”
“我只管送來,我也沒錢,你們醫院就不能先救人,等着聯繫上她的家人在收費嗎?”
“這個是醫院的規矩。”
薛玉洋對此表現的理所當然。
中年男人也沒說什麼,只是非常鄙夷的看了薛玉洋一眼,便二話不說的走了,只留下薛玉洋有些傻眼的看着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的年輕女子。
劉萱這時候走了進來,帶着些消毒水和棉棒:
“看樣子得縫針,傷口落在了大腿內側上。你的運氣不錯嗎,還是個大美女。”
“這算什麼運氣,那個送她來的男人根本就不認識她,那我是縫還是不縫啊?”
“肯定縫啊,等這女的醒了,再讓她交錢就是了,你檢查看看,其他地方有受傷嗎?”
薛玉洋聽後點了點頭,便抱着年輕女子進了手術室。
進來後,薛玉洋便將女子的傷口及周邊做了簡單的消毒,之後便完全將女子扒了個精光。
看着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的女子,薛玉洋的目光燥.熱的閃着,說起來這也是他爲什麼要當醫生的原因。
事實上他當時一個宿舍的人,說起爲什麼當醫生,都不是爲了看病救人,而是能看到美女一絲不.掛,又能掙很多錢,關鍵還被很多人當祖宗似的貢着。
可以說,這個職業絲毫不比那些走仕途的職業差。
劉萱看薛玉洋那一臉的色樣,不禁提醒了他一句:
“你還有沒有點兒醫德,趕緊幫她處理下傷口,要幾號的針線?”
“我也沒看什麼啊,最細的就行。”
看着劉萱出去,薛玉洋則立馬拿出手機,對着女子一連錄了好幾段小視頻,又拍了好幾張照片,他這才戀戀不捨的將手機揣回口袋。
過程中,他則又無恥的摸.了女子幾次,直到劉萱回來,他才裝作一本正經的清洗傷口。
劉萱對於像薛玉洋這種醫生,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在他看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平時一些低俗的段子也不見他們少說了。
劉萱在旁邊打下手,薛玉洋有些緊張的縫合着傷口,但縫着縫着,便聽劉萱突然驚呼了一聲:
“你快看看!她的眼睛裡怎麼流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