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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趙靜姝的聰慧自然是能夠理解夏天騏的意思,夏天騏怕放不開手腳,趙靜姝也害怕成爲累贅拖夏天騏的後腿。
進入到綏棱市的市區後,他們第一站便來到了綏棱市風城區派出所。
對風城區派出所的所長出示工作證,並說明來意後,夏天騏和趙靜姝在接下來的調查中,獲得了這裡很大的支持與配合。
不過這起案子並不是發生在他們這個區,儘管能夠在內部查到一些,但是具體的情況,這裡的人並不知情。
最近一個月裡,綏棱市出現的死亡案件,就只有唯一的一起。
這一期案件發生在興福區,死者是一名24歲的女性,被發現時已經死亡。死亡原因是後腦遭遇重創致死,現場除了遍佈死者的血跡和腦漿外,沒有留下任何有關嫌疑人作案的線索。
在風城區派出所有所瞭解後,夏天騏和趙靜姝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興福區的派出
所。
風城區派出所的所長是一個頭發有些稀疏的男人,個子不高,發福的身材即便是繞着他的辦公室走上一圈,都會累得粗喘一會兒。
“你這整的也太胖了,多少也減減肥,人一胖病就多了。”
夏天騏見這所長一副笑眯眯的模樣,看着並不讓人討厭,所以忍不住開了句玩笑。
“你彆着急,我像你這個歲數,不是我和你吹,身材比你還好,兩塊大胸肌比我老婆的都大。”
“你現在的胸也不比你老婆的小。”
夏天騏說完,趙靜姝則沒忍住笑噴了,至於胖所長則尷尬的笑了笑。
在所長的辦公室裡沒等多大一會兒,負責這起案子的兩個警察便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比起發福的所長。這兩個警察看上去則要威武精煉的多:
“所長你找我們?”
其中一個留着寸頭,下巴上帶有些胡茬的警察進來後說道,過程中還特意打量了一眼夏天騏和趙靜姝。
“這兩位是省裡派過來協助我們破獲發生在柳園小區的殺人案的。”
“不是協助,是負責。”夏天騏聽後特意強調了一句。
“哦對。是負責調查,咱們這邊要好生的配合着,叫你們過來是因爲你們之前一直在負責這個案子,他們想要聽聽你們的看法。”
胖所長說到這兒,突然放了個很響的屁。趙靜姝聽後用力的咬着嘴脣,以免又笑出聲來,至於夏天騏則張了張嘴想要在調侃一句。
但還沒等他張嘴,便聽另外一名身材魁梧的警察,撓了撓腦袋尷尬的說道:
“不好意思啊,中午吃的蘿蔔燉牛肉,可能是蘿蔔吃多了,所以屁多。”
在場的人都不傻,這個屁明明就是所長放的,結果這個人卻站出來頂屁。顯然是想趁機拍領導的馬屁。
但是胖所長卻沒吃這套,從辦公桌上放着的紙抽裡一連抽了好些張紙巾,繼而捂着肚子歉意的對夏天騏說道:
“你們先聊着,我這兩天鬧肚子,得去拉一會兒。”
胖所長捂着肚子急匆匆的出了辦公室,夏天騏則對那個大個警察調侃說:
“見過給人頂命的,見過給人頂錢,這給人頂屁的我還是頭一次見。”
“哈哈……天騏……你是不是想要笑死我……”
趙靜姝已經笑的胃疼了,就連留着寸頭的警察聽後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們還是說案子吧,還是破案比較重要。”
大個警察連忙尷尬的轉移了話題。看樣子脾氣倒也挺好,並沒有因爲夏天騏的調侃而動怒。
兩名警察沒有因爲夏天騏和趙靜姝的介入而牴觸,事實上這起案子也讓他們非常頭疼,畢竟截止到現在他們除了知道死掉的人是誰以外。再沒有收穫其他的線索。
沒有在所長的辦公室多留,四個人隨後來到了會議室,利用投影儀較爲詳細的對夏天騏二人講了講。
“死者並不是本地人,沒有固定的職業,換男朋友換的很頻繁,並且都是富二代。應該是那種想要從男人身上發財的女人。
她的朋友很多,而死者最後接觸到的人,就是她一個叫做莉娜的朋友。
說起來這也是本案的第一個疑點。
那就是莉娜堅稱,死者在死掉的那天晚上是同她住在一起,而在之前她們則在一家酒吧裡玩到很晚。
我也有去那家酒吧調查,證實莉娜並沒有說謊。
然而奇怪的是,莉娜的家距離死者的家大概有20分鐘的車程,期間任何一處攝像頭,都沒有拍到死者回家的畫面。
而莉娜也有強調,她根本不知道死者是什麼時候走得,並且死者的衣服,乃至是手機都在她的家裡,關於這一點我們隨後也得到了證實。”
寸頭警察說到這兒,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許多,而一旁的大個警察則接過話茬說:
“小區的監控錄像拍到了死者和她的朋友回家,但卻沒有拍到死者離開,然而死者卻死在了自己的家裡。
如果單從邏輯上去推斷,毫無疑問那個莉娜是在說謊,但是從證據,從殺人動機上看,莉娜提供的口供並沒有問題。
然而詭異之處還不止這一點。
你們也應該看到死亡現場的照片了,死者是被鈍器,類似於錘頭之類的器物生生砸死的。
血跡濺滿了四周,並且形狀規律。
我們有做過假設,如果有人從身後襲擊死者,那麼當血液濺出來的時候,殺人兇手身上一定會被濺到,所以會出現局部沒有血液的情況。
但事實上,現場的血液分佈很正常,就像是兇手是透明人一樣,死者濺出的血液直接穿過了他落在了地上。
非但如此,現場更是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沒有血腳印,沒有指紋,也沒有發現作案兇器。
如果空氣可以殺人的話,我或許覺得死者是被空氣生生砸死的,但這顯然不符合常理,也根本是不可能的。
而兇手作案的動機,也幾乎可以排除劫財,或是劫色的可能,因爲屍檢報告中顯示,死者死前並沒有發生性行爲。
她家裡也沒有被竊盜的痕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