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風淳樸的斯拉夫人之中也是有好人和壞人之分的,雖然相較於法蘭等國來說,斯拉夫人之中的敗類實在是少的可憐,但是在斯拉夫王國的歷史上,確實出現過兩個幾乎令整個奧蘭多大陸都震驚的超級惡人。
傳說中斯拉夫歷史上最著名的惡人名叫查瓦克,最開始他只不過是一個連狂化都不能的普通人,可是因爲雙月時期大陸動盪不休,查瓦克的家園被毀於一旦。他因爲運氣好所以勉強保住性命躲過了一劫,然而失去了一條手臂的他滿心都想着如何報仇,因此在求助多方勢力無果之後,心靈開始扭曲的他開始憎恨起所有的人類。
然而不知是命運的眷顧還是命運拋棄了他,就在查瓦克幾乎要被心中的惡念之火徹底燒盡之時,一枚偶然之間自天空中滑落的神秘石塊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就在查瓦克好不容易從凍土冰層之中挖出這石塊的時候,那石塊竟突然之間活了過來!不過一瞬間之後,查瓦克就被那石塊所變的生命體鑽入了身體。自那之後不久,瘦小又殘疾的查瓦克消失了,再次出現在世人面前的,則是已經變成了怪物的毀滅者查瓦克!
自從毀滅者查瓦克在雪原上出現之後,一股恐怖的狂潮便開始了,起初它只是一個比較強大的個體,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力量不僅以極快的速度增強,而且他還可以從身體之中分裂出黑色的怪物佔據其他人的身體!是以不過數月的時間,毀滅者查瓦克便破壞了絕大多數斯拉夫王國的城市和村落,在殺死了無數人之後,它竟開始向奧蘭多大陸上的其他國家伸出魔掌……
在幾乎近兩年的漫長時間之中,毀滅者查瓦克與它的衍體軍團大約殺死了數百萬人類!因他而毀滅的城市和人口加在一起幾乎可以趕上此時傭兵之國拉多維亞的總和!這使得全大陸的強者因他而集結,在經過極爲艱難的戰鬥和龐貝帝國的魔法女王出手之後,查瓦克體內的‘邪魔之石’終於被徹底消滅,而變回人類的查瓦克也因爲犯下了滔天大罪在最後被關在一副寒鐵鑄就的鐵棺之中,由當時的龐貝帝國魔法女王與斯拉夫王國薩滿祭司的領袖大先知共同施法,用以讓這個寒鐵棺柩之中的人不會餓死或憋死。在此之後,這具寒鐵棺柩便沉入了斯拉夫冰原地下極深極寒的地淵之中……
毀滅者查瓦克是斯拉夫歷史上唯一有記載受過‘棺’刑的人,此後傳說一位弒父殺兄企圖篡位的斯拉夫王子也被處以了這種刑罰,然而那只是傳說罷了,在斯拉夫的歷史之中並沒有明確的記載……
且不提艾瑪和白影帶着沉睡之中的開能又踏上了尋找解救開能之道的旅途。一直小心跟隨在捕奴隊之後尋找機會的張楊,在天色將亮的時候,終於在停下來休息的捕奴隊中找到了一個防守空隙!而以他卓越的身手,張楊竟悄悄的潛伏着接進了帕薩特等一衆斯拉夫被捕民衆被關押的地方!
“噓~!帕薩特!是我!”
連續在雪原上行走了一天一夜之後,無論是捕奴隊的成員還是這些被抓的斯拉夫人,他們的體能和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因此一停下來,大部分人便都沉沉的睡了過去。也正因如此,張楊才能找到機會接近這裡,否則以他目前這點實力,在不使用【雷電強化】的情況下,是決計不可能躲過數十名三階的封鎖潛入進來。
“唔~!”
突然發覺自己嘴巴中塞着的布團被拔出,而後一隻大手竟捂住了自己的嘴。這讓帕薩特心中大驚失色,她以爲是捕奴隊的壞蛋想要對她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呢。然而當帕薩特睜開雙眼的時候,渾身覆滿了枯草和白雪的萊特正小心翼翼的蹲在她的眼前!
“不要出聲,我看看能不能先把你解救出去!”
張楊的說話聲極小,哪怕是貼着帕薩特的耳朵說出的,她都差點沒有聽清楚。然而就在張楊準備解開帕薩特手腳上的束縛時,她卻稍稍一掙躲了過去!
“不能解開啊,這條繩索已經被施了魔法!除非是那些捕奴隊的混蛋解除了魔法再解開,否則這條繩索上剩餘的鎖釦都會越縮越緊的!那樣其他人會因爲受不了而痛呼出聲的!”
(竟然有這種東西?!這算是魔法版本的防盜系統嗎?這樣說起來真就不行了,若是抓一個活的捕奴隊成員逼問,會不會找到辦法呢?)
想到這裡張楊謹慎的四處觀察了一圈,離他最近的捕奴隊戰士此時也還有七八米的距離。只是若想不聲不響的捉住一名三階黑鐵級別的戰士,那可比殺死他們要難得多得多了。然而就在張楊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了張楊的視野中!
(該死的!那不是科夫麼!?他怎麼起來了?)
事實上科夫的確感覺根本睡不安穩,這兩天發生的一切讓他感覺無比鬧心。他甚至準備做完這一票之後去休息享受一段時間,好緩解一下這一次他所承受的壓力。
(只要再堅持五天,等老子走出雪原抵達布羅斯城,把這些該死的肉豬都換成可愛的金幣,老子才能心安。)
科夫能在雪原上靠抓捕奴隸混這麼久,其心思絕不像他外在表現出的那樣粗鄙狂躁。相反,科夫這人十分謹慎,以至於每晚他自己都要起來巡視幾次。眼見着科夫提着手中巨劍正一步一步向這邊走來,張楊的心中也有些沒底了。這一身僞裝若是在數十米之外,他倒有幾分信心能騙過這捕奴隊的頭子。可是眼下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張楊的心裡就有些沒底了。
就在張楊已經做好準備發出全力一擊偷襲科夫的時候,遠處的雪包之後忽然遠遠的傳來了一陣狼嚎聲!這明顯的動靜頓時將科夫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這讓張楊一直緊繃着的心緩緩放鬆下來。雖然張楊對於這種彷彿彷彿警車鳴笛般,恐怕敵人不知道自己到來似的做法十分不屑,但在此時,張楊覺得他們這麼做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