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愣了愣,回想着之前發生的事。
昨天是聞青家小三兒的滿月酒,他喝的挺多,後來醉了讓司機送他回去。
他報了一個地址,然後接下來的記憶就沒有了。
“我昨天喝多又跑到你家來了?”
這麼多年,高澤都不記得類似場景發生過多少回了,每次他都信誓旦旦的說再沒有下次,每次都會自己被自己打臉,最後他乾脆也就不說了。
陸曼君一聲冷哼證實了他的猜測。
高澤扶牆站起,發現自己在陽臺上睡了一覺。
他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衣服哪去了?”
陸曼君似笑非笑,“你不會是覺得是我把你的衣服脫了吧?”
他撩了撩額前的碎髮,露出一抹風流倜儻的笑容,“這可說不準,你這種女人又不會有男人要,好不容易逮着一個喝斷片的帥哥,還能放過?”
“……”陸曼君懶得和他廢話,一指大門的方向,“醒了就滾!”
也不看看他現在什麼吊絲模樣,被風吹的像殺馬特洗剪吹的造型,肌膚青白,還風流倜儻的帥哥?
要不是遲晚讓自己收留他,他連這裡的大門都別想踏進一步!
高澤大喇喇的走進臥室,在地毯上找到了散落一地的衣服。
根據被扔的線路來看,應該是他昨晚闖進來之後就一邊脫一邊往牀上倒。
這個狠心的女人就這麼把他推到了陽臺,讓他吹了一夜的冷風。
他穿着自己的西褲,回頭看了眼倚在牆上一臉冷豔的陸曼君。
“那娃娃怎麼回事?”
陸曼君面無表情道,“你以前送了我一個,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投桃報李。”
“……”
他想起來了。
八年前,他和陸曼君複合後不久,大吵了一架,第三天是她的生日,他一氣之下,給她送了個男充氣娃娃。
不過,今天是他的生日?
自己早忘了,她居然還記得……
他心裡有些複雜,和陸曼君之間的糾葛,比他拍過的最狗血的劇情還要複雜。
現在他突然覺得,或許他們之間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高澤是個不婚主義者,而陸曼君又以事業爲主,懶得跟男人浪費時間,兩個人糾纏到現在,分分合合了兩次。
他一直以爲自己已經厭倦了這段反覆的感情,但這幾年來她家登堂入室的次數還是多不勝數。
他轉身,一步步朝陸曼君走去,光着上半身,肌理分明的腹肌和人魚線分外性感,嗓音沙啞的對她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不發生點什麼對不起天時地利人和,對麼?”
陸曼君冷眼看着他一步步逼近,雙眸如冰。
這傢伙什麼性格,她一清二楚。
他就是那種即便她拒絕,他也會霸王硬上弓的混球!
高澤近距離看着她素淨純潔的面龐,心裡那股一親芳澤的慾望躍躍欲試,這張臉對他的吸引力依然不小。
他向來隨心所欲,想也不想的把她拉進懷裡,準備吻下去。
來都來了,不討回點兒什麼,怎麼對的起吹了一夜冷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