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覆蓋了上去……
這是他記憶中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感覺……
柔軟……芳香……迷幻……輕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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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和她不由自主同時哼了一聲…………
她的聲音嬌柔,帶着亟不可待卻又久逢甘露之後的解放,他的聲音卻是猝不及防之下的大爆發。
………聽到她的輕哼,郝健的身子連忙又反彈了回來,靜靜懸浮在她的上方,直喘氣,拼命的憋忍着自己的慾望,他知道這大概是她的第一次,所以他不想硬來。
他的視線漸漸有點適應了黑暗,郝健失神的靜靜的望着身下的人兒,臉頰兩側淡淡紅潮,小巧豐盈的脣線,精緻高聳的鼻子,還有像桃花般輕輕綻放開來的粉脣……
忍不住輕輕用手指尖劃過她的鼻尖、粉脣……
柔軟。溼潤。滾燙。
一股異樣的感覺從指尖傳來,郝健不由得一怔……
喉結不由自主的動了動……
手指就被彈了回來,無意識的順勢滑下,從她精緻的鎖骨處輕觸而過……
原來她是這樣瘦弱又精緻的女子……
郝健抿了抿脣,發出重重的喘息。
張小柔在他的身下也發出重重的踹息,她似乎更加不安分了,開始焦急了起來,她拼命勾住郝健的脖子,想靠近那讓自己愉悅不已的源頭,無奈手臂軟軟的,只能半吊着……
郝健就這樣在上方懸着,一動也不敢動,忍耐着,任憑汗珠從臉頰緩緩滑下……
他不敢硬來,這畢竟是她和自己的第一次,所以得更加小心翼翼纔是。
他滿腔的慾望等待着被釋放,她心口積蓄已久的積焰等待着被紓解………
郝健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失控過,可這種感覺又好像似曾相識。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從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郝健和張小柔額頭上的大片大片的汗水靜悄悄的淌了下來。
郝健一忍再忍,可是實在忍不了了。他真正的藥勁兒上來了!除了渾身更加灼熱、滾燙,還有滿腹的慾望亟待解放,什麼都沒有了,就連手胳膊上的痛感也都感覺不到了。張小柔也是,被她體內磨人的焦灼、極度的飢渴,折磨得嚶嚶嗚嗚的呻吟了起來,幾乎都快急得要哭了。
郝健全身都開始在顫抖,手掌脩的一下放在了張小柔頭的兩旁,活活支撐着整個身子,忍得青筋暴起,卻遲遲還在猶豫不下……
此時,熾熱,折磨,渴望,交織在一起,讓張小柔徹底崩潰了,她睜大兩隻淚汪汪的黑眸子,渴望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她內心極度的渴望卻遲遲得不到紓解,難受得她哭了起來,哭得像個淚人似的,眼淚瞬着臉頰緩緩而下……
聽見她哭了,郝健徹底慌了。他是最怕女人哭的了。
藥性又上來了!
他終於忍無可忍,將整個身子全盤托出,爆發了出來……………………………………………………………………………………………………………
快要衝破的時候,他感覺一個激靈,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這種突破他想象的愉悅差一點讓他失去了理智!
張小柔被郝健撞得都快虛脫了,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蓄勢往下,即將噴涌而出……
嚶嚀的呻吟和細碎的哭聲交織在一起,都快把早已失控的郝健給逼瘋了,到了最緊要關頭,他近乎瘋狂了起來。
“啊——!”張小柔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短促尖銳且極其富有沖刷力的叫喊聲。
“幸虧他提前把小傢伙們給支走了!”要是被他們聽見,多尷尬啊!
張小柔感覺自己是在用自己的靈魂在吶喊出這種讓她全身癱軟且發自骨子裡的興奮和愉悅!
郝健也何嘗不是,他的所有的男性光輝在這一刻得到了彰顯……………………
一曲作罷之後,郝健感覺自己明顯得到了一絲解放,恢復了點點意識,他這才猛的抽身回來,用紙巾捂住了自己,靜躺在張小柔的旁邊,大口大口的踹息着,吮吸着空氣中瀰漫着的曖昧氣息……
他側過頭去看張小柔,房間裡太黑,他此時也看不清她的臉,可張小柔似乎是在大口大口的嬌喘,胸前也起伏跌宕,不過卻不像之前那麼的不安分,變得一動不動了……
黑暗中,郝健看她的眼神分明多了幾絲男人看心愛女子的柔情和溫柔。他對着她輕喚了一聲:“小柔,你還好嗎?”
………沒人應,看來果然得來七次才行啊。
有過肌膚之親後,郝健也就不怎麼顧及什麼了。他輕撫上張小柔的額頭,掌心溼了一片,他抽出紙巾動作輕柔的拭乾了她額頭上的汗水,………處理完畢後,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張小柔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放緩了下來。
安撫好張小柔之後,郝健這纔想起來處理他自己,………將紙巾也一併扔進了垃圾桶裡。然而他又靜靜的躺下了。
不一會兒,整個臥室裡瀰漫開了濃郁誘人的石楠花香……
郝健感覺自己全身溼漉漉的,汗黏黏的,就起身去浴室裡沖洗了一下,清洗乾淨之後,他步伐蹣跚的拿着毛巾走了回來,小碎步有點不太穩,看來他的藥效是暫緩了小會兒,又開始來折騰人了……
他趁着點微薄的意識,忍住藥性,帶來一盆水,用毛巾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給張小柔擦拭着身子,竟發現她身上綴滿的汗珠比自己的還要多。難道是自己太粗魯了?
看來剛纔自己確實失控了!這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失控!
郝健的手懸在半空,怔了怔……
“……對,不能動情……一切只是爲了解她的媚藥而已……”郝健望着張小柔的臉,微微出神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又繼續給她擦拭汗水,很快就把她全身的汗水給擦拭了一遍。
…………給她擦腿的時候,郝健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身下的被子,大腦突然一個激靈,手中的動作頓了下來,渾身短路,她身下的一片竟然全是溼漉漉的,黏乎乎的液體。